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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遠,方看向季善與沈恒,滿臉尷尬的小聲道:“meimei妹夫,父親真不是那個意思,他以為meimei會很高興見到母親和他,一家人會親親熱熱的。你們看不出來,我卻看得出來,他的胡子今兒是特地修過的,衣裳也是特地換的新做的,他其實很重視今日你們回來的,偏偏……不管怎么說,我們先去拜見祖母吧?再耽誤下去,祖母不高興了,父親只會更生氣,事情就真不好收場了?!?/br> 季善只想爆粗。 他爹、他祖母高不高興關(guān)她p事,事情不好收場又關(guān)她p事?。?/br> 好容易才忍住了,看向裴欽冷嘲道:“既然裴二爺答應(yīng)我的事做不到,我答應(yīng)裴二爺?shù)氖拢缃窨磥硪矝]必要一定要做到,裴二爺覺得呢?您還是趕緊讓我們離開吧,不然待會兒令祖母真有個什么好歹,那責(zé)任我們夫婦兩個在你們這些貴人眼里草芥子一樣的人,可擔(dān)不起!” 裴欽被夾在兩邊是左也難,右也難,只得雙手合十請求季善,“meimei,你人都已經(jīng)來了,就去見一見祖母吧,有些話,真的只能當面說,才能說清楚,就算……我是說就算啊,就算祖母她有什么過分的要求,只要meimei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她也奈何不了你,不是嗎?畢竟家里如今也算有把柄在你手上了,妹夫又還跟你在一起的,妹夫也不是什么無名小卒,而是少年舉人、知府弟子,父親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實則哪能真把你們怎么樣?你們就去見一見祖母吧,不然母親和我實在……” 季善笑起來,“所以這才是你們大費周章找我,一心想讓我回來的真正原因吧?你們家太夫人有非要我回來不可的理由,而她這個理由顯然會對我造成極大的還是不好的影響,所以你們至今不肯告訴我真正的原因。還非要拿什么骨rou親情來粉飾,再輔以小利小惠,只當我一開始就會上趕著,誰知道我一直很堅定,不為你們所左右,于是終于到了今日圖窮匕見的時候,對嗎?” 頓了頓,“我是說從奶娘暴露至今,都這么長的時間了,就算不宜聲張,只能悄悄兒找人,把個小小的會寧府翻個底朝天兒,又能用多長的時間?卻硬是找了兩年才找到我,真是聽起來就讓人覺得蹊蹺,原來真不是我多心!“ “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前年我相公在我們縣城趕考縣試時,我們曾在客棧遇上過據(jù)說是某京城大戶人家的下人,好像就是在找人,不會那就是貴府的人嗎?怎么著,都找到天泉了,竟又用了一年多才找到我,貴府的人是烏龜還是蝸牛呢?還是那時候,貴府的太夫人還用不上我,自然也不用真費心找了,能騙騙自家人,讓自家人良心好過一點兒就夠了?” 裴欽被說得一張臉白一陣青一陣的,片刻才干笑著道:“不是這樣的,meimei,其實……” 一旁裴二夫人卻再次哭起來,情緒也比方才都更激動,“是,一開始壓根兒就沒好好兒找你,都勸我當年情況那么危急,你又那么小,肯定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也未可知,肯定找也是白找。我卻想著找都沒找過,怎么就能知道找不到了,萬一就找到了呢?于是派了我自己的兩個陪房帶人悄悄兒去找,沒想到竟真找了幾個月都找不到,我只好死了心?!?/br> “可沒過多久,太夫人卻、卻……又發(fā)話要找你,還派了許多人出去,我這才知道,原來當初我的陪房竟事先被老爺敲打過了,讓他們象征性的意思意思找一下你,能把我糊弄過去就夠了,簡直是過分至極??晌矣钟惺裁崔k法呢,一個是婆婆,一個是已做了二十幾年夫妻的人,我除了聽他們的,還能怎么樣?便是你哥哥,礙于孝道也不能怎么樣啊,善善,你千萬別怪我們,好不好,我們也是不得已……” 第256章 果然有坑 裴欽見母親哭得直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想著也沒什么可隱瞞的必要了。 遂在將裴二夫人扶到一旁坐了后,看向一個仍在諷笑,一個則面沉如水的季善與沈恒道:“meimei妹夫,事已至此,我便什么都告訴你們吧。當初知道了……當年的事后,因與長公主府的親事已成定局,出不得岔子,所以從祖母到大伯父大伯母再到父親,都覺得沒有尋找meimei的必要,十幾年的時間,也肯定是找不回來了。只有母親覺得連找都不找一下,就直接放棄,她肯定要遺憾愧疚至死,連死了都不能瞑目?!?/br> “可惜之后,就是母親方才說的了……母親只是作為一個母親,祖母和大伯父還有父親,卻不得不為整個家族的綿延昌盛考慮。你們可能不知道,咱們這樣人家的兒女的婚事,都不只是婚事,更是家族聯(lián)姻的重要籌碼,結(jié)親的也從來不是兩個家族,甚至牽扯到好幾個家族,所以真的不能,也不敢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季善抬手打斷了他,“裴二爺不必給我們夫婦解釋這些來龍去脈,我們不感興趣也不干我們的事,我也早說過,我壓根兒不在乎這些。您還是直接說貴府太夫人想讓我做什么即可!” 裴欽艱難的吞咽了一下,才道:“祖母去年得玉真觀的張真人算了一卦,說祖母這幾年命數(shù)不順,連我們侯府的運數(shù)和子嗣都有影響,問祖母我們家是否有血脈流落在西邊兒?會寧可不正在京城的西邊兒嗎……祖母便問張真人解法。張真人就說,要接了那流落在外的血脈回來,青燈古佛至少三年以上,才有望為祖母和侯府消災(zāi)解厄,所以……” 季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荒謬的事情,你們竟也會信?你們家太夫人老糊涂了,其他人也都是蠢材嗎,竟連這樣的話也要信,簡直就是有病,還都病得不輕!” 全部該送精神病院里去才是! 裴欽忙道:“meimei別胡說,張真人乃是得道高人,算卦一向極準,連太后娘娘都禮遇有加,時常要傳了進宮去,不然就要親自駕臨玉真觀聽他講道的,你這話就在這里說說便罷,出去了可萬萬一個字也說不得?!?/br> 正是因為張真人仙風(fēng)道骨,在京城便是活神仙一般的存在,阜陽侯太夫人才會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的,若不是真厲害,又怎么可能掐指一算,就知道他們家有血脈流落在西邊兒? 簡直就是一擊便擊中了太夫人的心病,不然她也不能信啊,這才會再次派了人,大費周章尋找季善的,若不然,壓根兒不會有這么多事。 季善嗤之以鼻,“什么得道高人?難道不是你們自己心虛,才會讓那什么真人瞎貓撞上死耗子嗎?尤其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哪家見不得人的陰私事都少不了,說幾句模棱兩可,云里霧里的話,便能把你們唬得團團轉(zhuǎn),繼而名利雙收,可不就得道了嗎?” 頓了頓,“裴二爺還有要說的嗎?若是沒有,我們夫婦便告辭了?!?/br> 她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