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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二公子。若只是因為溫文爾雅的性子關心關心也就罷了,結果又吩咐人暗中將花二公子保護起來,一邊又派人去將對方生平事跡信息全都找來。一副關心過頭的表現(xiàn),叫人摸不著頭腦。傍晚拜堂行禮,好歹照常進行了,讓花丞相跟宮里的皇上狠狠松了口氣,那些看笑話的倒是略略失望。雖然想鬧洞房,可因著上午五公主昏迷那事兒,賓客也不敢鬧騰。便是最想看五公主笑話的其他幾位公主,此時也主動上前攔下了笑嘻嘻想要起哄的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為著五公主的身體著想。雷霆被重新洗漱蓋上蓋頭,牽出去胡亂拜了幾下,跟著唱喏聲行了禮,就被送回了洞房。這回的洞房,卻不是先前雷霆暫時休息的那間喜房,反倒是五公主一直使用的起居主院。稍微富有一些的家庭,都是主母一個院落,正君一個院落,分為前院后院,主的是夫妻二人分居起臥。就像之前雷霆被送去的院落,原本該是雷霆這位正君在五公主府的起居主院。可現(xiàn)在洞房卻臨時被安排去了五公主自己的起居主院,這表示五公主對這位正君很滿意,以后會同起同臥,宛若尋常夫妻那般相處。“這老五,倒是識時務,能娶到花丞相家的嫡子,確實應該當做寶貝供起來?!?/br>“哈哈哈哈二姐你這話確實是實話,不能供起來,難不成還能....嗯?”七公主擠了擠眼睛,給了二公主以及再做其他人一個不言而喻的表情,頓時其他人也忍不住露出些許笑意。“話雖如此,能做到這一步,老五想來是真的想好好過日子,大家也應少去議論些才是。”大公主擺著大姐的譜,收笑之后板著臉教訓meimei們。可惜大家都不買賬。現(xiàn)在所存的公主一共有十三位之多,除去兩個剛斷奶的奶娃娃不提,最年幼的是十一公主,今年十二歲,跟一父同胞的jiejie九公主坐在一起,懵懵懂懂的正埋頭啃著西瓜。說來如今皇室沒立太子,卻是有原因的。大公主身為第一個公主,原本應該在嫡出五公主成為廢人之后順理成章的作為太子首選,可惜大公主父君身份卑微,且還是在皇上潛邸時出生的。那時候她的父君是個連名分都沒有的暖床小廝,家世也不過是個小官家的庶出子。這樣的身份,如何能成為太子。二公主三公主是一對雙胞胎,因為當初皇帝還是王爺,倒是避免了出生就被溺死的結局。可也正因為此,這兩位公主是一早就被踢出太子候選人這個選定圈的。四公主父君倒是身份不錯,可四公主偏偏不熱衷權勢,從小就往外祖家跑,天天舞槍弄棒,平生志愿是要當個像外祖母那樣的大將軍。不僅是想當大將軍,且在成年之后,四公主就死皮賴臉的求了皇上,已經(jīng)是去西北軍里歷練了好幾年了,現(xiàn)在都還在那邊沒回來。五公主自不必說,廢后之女,地位尷尬,不能說是嫡出但也不能說是庶出。好在因為身體原因,一早就被公主們撇開不去注意,不然公主們第一個要暗算的就是這位在老臣子眼中依舊居嫡的五公主。六公主直接皈依的佛門,雖然現(xiàn)在因為皇上硬撐著沒同意,可六公主自己在公主府里成天的跪佛堂,還養(yǎng)了一堆的和尚。連早前伺候過她的侍郎都給打發(fā)出了府,明顯是鐵了心要去伺候佛祖。七公主或許心里有那想法,可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唯九公主馬首是瞻,生性風流放蕩,最愛流連花坊,說話也是大大咧咧,有什么說什么。八公主喜歡琴棋書畫這等風雅之物,性子恬淡脫俗,今日本是因著五公主大婚這才出府的,之后又被七公主拉著大家又組了一個茶局。八公主此時聽他們這般說,只默不吭聲抬手舉杯抿了一口茶水,慢慢品起茶來。這般的好茶,竟是被這些個滿口譏諷嘲笑的俗人給浪費了,可惜,可惜!九公主今日原本是沒有去五公主府的,雖然那花滿盈是她吵著鬧著退掉的,可好歹也頂著她未婚夫的名頭過了這么多年。雖然知道這花滿盈不是個好的,可九公主難免氣悶。想當初,雖然她心心念念想要的不是他,可新婚之后,兩人也著實過了好一段甜蜜的日子。而且一開始這花滿盈表現(xiàn)得賢惠大方體貼,連她心里還念著如意他都表示了理解,并且對她更加體貼,只因為他說的,他心疼她的求而不得心中悲苦。九公主思及此,將茶當做酒一般,一口悶了,看得八公主心疼不已,暗罵這人真真是俗人。九公主自然不知曉有人在心里大罵她俗人,反而沉浸在自己沉重的思緒中。她也不清楚自己這種狀況該如何概括,一睜眼,就好似從那場慘烈的陰謀詭計中重新活了過來。可似乎又不是,隨著夢醒睜開眼,那些慘烈又好似夢一般,總有一種朦朧不真實的感覺。說實話,現(xiàn)在九公主倒是有點后悔退了花滿盈的親事,畢竟若花滿盈真是那種人,她更應該將他娶回家,好好報復折磨,而不是就這般輕易的就推開,讓對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逍遙自在。可那些記憶實在讓九公主忍受不住,畢竟她從小就被皇上跟父君寵著捧著,如何能受得住那般憋屈難受,有什么不滿委屈,九公主從來都是先發(fā)xiele再想后果。好在這記憶也靠譜,根據(jù)那些記憶,這幾個月,九公主著實辦成了許多事,讓皇上甚至滿朝大臣,對她又看重了許多。相信這一世,那龍椅應該會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到自己屁股下面才是。想到這里,九公主郁悶的情緒有所緩和,總歸一個男子,也逃不過她的手心,等到她登基為帝,想要收拾一個毫無庇護的后院男子,又有何難。可惜,因著有這般機緣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