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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名氣的小主持人能忙成什么樣?用得著你關(guān)心?” 池季澤蹙眉看她一眼,沒理會,跟喬繼恒一起往里面走。 初檸也跟著進了屋,直接乘電梯去書房。 一樓客廳,喬繼恒拿了瓶水遞給池季澤,嘆道:“喬染這脾氣,真是被我奶奶給慣壞了,說話不饒人,今天吃槍藥了似的,別跟她一般見識。” 池季澤在吧臺前坐下,笑:“習(xí)慣了?!?/br> 喬繼恒看一眼身上的衣服:“我先上樓洗澡,一會兒你再洗?!?/br> 池季澤一個人在吧臺前坐著。 偏頭看到喬染不知何時進來了,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瞪著他。 他淡淡掃過,擰開手里的水瓶蓋子,仰頭喝了兩口。 下一瞬,手里的水被她搶走。 見她要喝,池季澤奪回來,低斥:“涼的?!?/br> 喬染橫他一眼,語氣不滿:“誰讓你關(guān)心她的?” 池季澤失笑:“我還得像你一樣,把阿檸當(dāng)仇人?” “我怎么把她當(dāng)仇人了?她對我的態(tài)度又好到哪兒去?” 池季澤嘆了口氣,看著她:“染染,你跟池鳶三句話就能吵起來,跟初檸關(guān)系也這么僵,你不該想想為什么?但凡你那驕縱的脾氣能改改,哪還有那么大深仇大恨?” 喬染紅著眼垂眸:“你說初檸經(jīng)歷坎坷,說她可憐,讓我不要老欺負她,把她當(dāng)meimei,我這幾年哪還有跟她作對?可即便這樣,想搞好關(guān)系又不是一兩日的事,我能有什么辦法?” “至于池鳶?!闭f起這個喬染就來氣,“明明是她每次見到我就沒好態(tài)度,我憑什么讓著她?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錯,你愛怎么說怎么說,你們倆是親兄妹,我是外人,不相干!” 她起身要走,被池季澤拉回來,攬過細腰:“你又來了,誰說你是外人不相干了?你一心想著事業(yè),不要結(jié)婚,不要公布戀情,我哪件事沒順著你?依著你?我只是希望你跟她們倆關(guān)系融洽一點,脾氣收一收,別嘴上不饒人。” 喬染低頭默了會兒:“反正她們倆如果不招惹我,我也不主動找事不就好了,我才不討好巴結(jié)她們?!?/br> 她說著,忽而勾住池季澤的后頸,唇貼上去,用力咬了一口。 池季澤吃痛,皺眉推開她,唇已經(jīng)被她咬破,舌尖泛起腥咸。 喬染蹭了蹭唇,氣勢洶洶:“你今天的話我聽進去了,但僅此一次,這種話以后不準(zhǔn)在我耳邊絮叨,煩死了!” 池季澤去喬繼恒房里時,他恰好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 喬繼恒瞥了他一眼:“你嘴怎么流血了?” “貓撓的?!?/br> “我家沒貓啊?!?/br> “野貓?!彼舆^喬繼恒手里的毛巾,進浴室。 喬繼恒盯著浴室門,又嘟囔一句:“貓撓哪兒不好,怎么偏偏撓嘴了?” —— 書房里,喬邦國與初檸父女二人,再次因為婚姻的話題起了爭執(zhí)。 “爸,強迫而來的婚姻能不能長久,您心里最清楚不是嗎?” “繼恒哥母親早逝,喬染的母親是老太太逼你娶的,你們關(guān)系不和,離婚收場。你和我媽的婚姻,是你強求來的,我媽心里沒你,你們倆過了半輩子,卻只落得互相怨恨,連陌生人都不如。你說希望我嫁個好人家,過得安穩(wěn),可你看看你自己,你結(jié)了三次婚,哪次是安穩(wěn)收場的?” “你放肆!”喬邦國額頭暴起青筋,劇烈咳嗽起來。 初檸看著父親的臉色,顧忌到他身體不好,到底沒再往下說,遞了水給他。 喬邦國沒接,扶著沙發(fā)的扶手緩和半晌,才沉痛道:“這么多年過去,你始終因為我和你媽的事耿耿于懷,同我疏遠?!?/br> “罷了?!彼L嘆一聲,“結(jié)婚的事,你若不愿意,爸以后再也不提。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由著你,咱們父女兩個各退一步?!?/br> 喬邦國拍了拍女兒手背,眼神中帶了殷切的期盼,“爸只希望,以前的事你能放下介懷,沒事?;貋砜纯?,行嗎?” 初檸紅了眼眶,最后終于點頭:“好?!?/br> —— 國慶假期結(jié)束,工作逐漸回歸正軌。 這天臨近下班時,初檸接到了池鳶發(fā)來的微信,說她已經(jīng)回國了,在電臺附近的咖啡廳里,讓初檸下班了就過去。 白天的工作本來就完成的差不多了,此時看到池鳶的微信初檸很高興,早早收拾東西,一到下班時間便從臺里出來。 到咖啡廳,池鳶在靠窗的位置坐著,笑著沖她招手。 有段日子沒見,許是拍戲辛苦,池鳶明顯瘦了不少。 不過氣色卻不錯,紅光滿面的,很有精神。 剛坐下,池鳶就開口:“小檸檬,你好像胖了!” 初檸一頓,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臉:“有嗎?” 池鳶瘋狂點頭:“真的有,你以前瘦得就只剩具骨架了,現(xiàn)在臉上難得有點rou,瞧著健康了不少?!?/br> 初檸翻她一個白眼:“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前營養(yǎng)不良,不健康唄。” 池鳶嘿嘿笑著,問她:“最近氣色確實好多了,莫非是發(fā)現(xiàn)了哪家好吃的飯菜,經(jīng)常光顧,養(yǎng)這么好?” 說起這個,初檸已經(jīng)很久不在外面吃飯了。 早晚都是秦曦做飯,中午在臺里有員工餐。 以前初檸吃飯沒這么均勻,早餐隨便對付一下,起晚了就干脆不吃。 晚上下班回去以后,更是懶得給自己弄吃的。 可如今不一樣,秦曦每天早晚都按時做飯,她也就跟著蹭吃蹭喝。 這么一想,初檸捏了下自己的臉,覺得池鳶覺得她長rou了可能真不是瞎說。 “也沒覺得哪家飯菜特別好吃,還跟以前一樣?!背鯔幣踔Х让蛄艘豢?,問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池鳶攪著咖啡:“早上就回國了,今天還在我媽威逼利誘下,去相了個親。” 初檸挑眉:“你每回不是都不去嗎,今天怎么去了?” 池鳶嘆氣:“我媽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不是沒辦法。不過巧的是,我沒打算結(jié)婚,那個相親對象也一樣,我們倆還挺意見一致的?!?/br> 初檸笑:“那豈不是很聊得來?” “可不,不想著結(jié)婚也沒有顧忌,就隨便扯隨便聊嘛,臨走前還互相加了微信。”說起這個,池鳶忽而神神秘秘道,“我還從他那里得知一個大八卦?!?/br> 初檸托腮:“什么?” “是關(guān)于之前咱們倆討論過的那個大帥逼,遠商集團新總裁,秦曦!” 初檸眼睫微顫,抬頭看過去。 池鳶還沒開口自己先樂了:“你也看過照片的對吧,那么不茍言笑,看起來超級冷酷的一個男人,你知道他最近在干嘛嗎?” “干嘛?” 池鳶聲音小了點,湊近道:“他最近在一個女孩跟前裝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