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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手抬起來,食指貼在張讓唇上,說:“乖,我知你趕路累了,萬勿撒嬌,叫袁長公子看了笑話。”張讓:“……”第78章大吵一架張讓一瞬間都懵了,頭一次有些發(fā)懵,搞不明這是什么情況。撒嬌?他還是頭一遭聽旁人這么說自己。撒嬌這個詞匯,離張讓真是太遠太遠了,異常的遙遠,而曹cao卻說的如此順口。曹cao一臉sao氣外露的摟著張讓,還對袁譚拋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袁譚早就從父親那里聽說過,曹cao與長秋先生的關系不同尋常,似是那種齷齪之流,如今親眼見到,更是深信不疑。袁譚眼中稍微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不過很快掩飾的得體,也不知為何,除了鄙夷和不屑之外,心竅中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袁譚咳嗽了一聲,就說:“夜色已經(jīng)深了,那我便不多加叨擾,改日再來拜訪長秋先生?!?/br>張讓想說什么,曹cao見他要開口叫住袁譚,立刻伸手一摟,干脆把張讓壓在自己懷中,改為雙手摟著張讓,兩個人面對面站著。曹cao低頭看著想要掙扎的張讓,無限寵溺的一笑,打起千萬跌的溫柔款語,說:“好可人兒,別鬧脾性,方才是我的不是,我給你賠罪,還不行么?一會兒包你滿意,可好?”曹cao竟然還說上葷話了,這輕佻的葷話說得一溜溜兒的,只是在張讓聽來,越聽越迷茫,越聽越不理解。曹校尉今日……怕是吃錯了什么東西,食物中毒,因此引起了什么幻覺?不然怎會突然瘋癲至此?袁譚本都要走了,結(jié)果聽到曹cao的話,回頭看了一眼,這一回頭,不知為何突然氣的火冒三丈。曹cao將長秋先生摟在懷中,兩個人挨得很近,其間一絲縫隙也沒有,平日里高傲冷淡的長秋先生,竟然依偎在曹cao身前耍脾性?袁譚氣的心中搓火兒,但也不好說什么,只得憤憤然離開。他離開之時,腳步與呼吸都粗重了不少。曹cao就這么壓制著張讓,等終于把袁譚給氣走了,便笑了笑,松開了張讓。張讓趕緊退開兩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他本就不習慣與旁人肢體接觸,更別說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了。剛才曹cao過于親昵的動作,讓張讓極度不適應,后脊梁都爬起一股奇怪的雞皮疙瘩,麻嗖嗖的,也不知是什么感覺,總之以前并未體驗過。曹cao見他整理自己的衣袍,那動作好像很嫌棄自己似的,就冷哼一聲,說:“半夜三更的,不在營中歇息,跑出來做什么?”張讓平靜的看著曹cao,見他飛快變臉,比翻書還快,那表情變得簡直爐火純青,哪里還有半點寵溺?不過張讓倒是不介意,說:“這句話,讓倒是想要問一問曹校尉。曹校尉您半夜三更不在帳中歇息,為何衣冠不整的從讓的營中出來?這是何道理?”“咳!”曹cao咳嗽了一聲,說:“什么道理你不懂?”他說著,拽住張讓,將人往營帳中拉,說:“進來說話,難道你想旁人都觀摩咱們這副模樣?”雖這副模樣的只有曹cao一個人,但張讓也覺十分奇怪,便走進了營帳。“嘩啦!”一聲,帳簾子放了下來。帳中十分昏暗,但是不難看出四下光景。張讓一進來,不由皺了皺眉,好端端整齊干凈的營帳,突然變了模樣兒。地上甩著一個黑色的頭盔,甲胄扔在案幾上,一半垂在地上,曹cao的戰(zhàn)靴還扔在張讓的榻上,必然染了污泥。張讓素來喜凈,不由瞇了瞇眼睛,眼神陰森寒冷的可以。曹cao看到這場面,當時一時著急,也沒注意,趕緊跑過去撿起自己的頭盔、甲胄、靴子等等。一面穿戴起來,一面說:“我這也是一片好心,專程巴巴的跑過來給你哄蚊蠅?!?/br>張讓皺了皺眉,說:“蚊蠅?”這大冷天的,野外又十分干燥,沒有荷塘水流等等,已經(jīng)入冬,何來蚊蠅?曹cao說:“那袁譚,可不就是糾纏與你的蚊蠅?餐膚飲血,何其貪得無厭!”曹cao說著,還跩起了文字。張讓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曹cao將袁譚比作了蚊蠅。曹cao見張讓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就說:“張讓,你不會還未看透袁譚的野心罷?他對你可是居心叵測,方才那招以退為進,便是想要用賠罪博得你的同情,用蚊蠅與他相比,當真是再合適也不過了。”曹cao“討伐”著袁譚,張讓就淡然的盯著曹cao,說:“曹校尉日前與橋老用的,不也是這一招以退為進么?”曹cao被張讓說的登時就噎在了當?shù)兀瘩g說:“那如何能相同?我這是大義當前,迫不得已,袁譚匹夫怎可與我相提并論?”張讓見他狡辯,只是搖搖頭,不再說話。他走進營帳深處,從案幾上拿起一卷竹簡,就要回身出營。曹cao說:“你去何處?”張讓說:“袁長公子的醫(yī)典還在讓這里,讓去將醫(yī)典還與袁公子?!?/br>“什么?”曹cao立刻大喝一聲,搶過去攔住張讓,不讓他走出營帳,說:“你出門還隨身帶著這醫(yī)典?”張讓奇怪的看著曹cao,他知這次會盟袁譚也會參加,反正大家都去酸棗,既然如此順利,正好把醫(yī)典還給袁長公子,自然就一并帶上了,這有什么奇怪?張讓還未說話,曹cao又說:“不過一本破爛的醫(yī)典,值得什么?你三更半夜要去找那袁譚?”張讓更是奇怪,自己正是要去找袁譚還醫(yī)書,免得明日轉(zhuǎn)頭忘了,總是拿著旁人的東西不還,老覺心頭有事兒,張讓實在不安心。張讓便說:“正是?!?/br>這一句正是,簡直氣死了曹cao,曹cao只覺“騰!”家伙,一股惡氣直沖天靈蓋,肝火熊熊,燒得他立時就要焦糊。“好,當真是好!”曹cao用森然的口氣說:“我都告訴過你,那袁譚對你不安好心,你這三更半夜,還是要去找他,怎么?這么著急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