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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藤蔓,怎么可能不喜歡這種喜歡漂亮的架子呢。 白秋很滿意,把架子推了出去,白禾原本無所事事地蹲在原地喝茶,一聽到腳步聲便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那藤蔓的剎那一個激靈,整個人差點直接跪了。 “臥槽!” 白禾捂住嘴,不讓自己發(fā)生尖叫,一臉驚恐地看著白秋,一臉“你也太強了我真的是個弟弟”的表情。 她以為白秋的“你等著”,就是說說的,就算成功,也沒這么快,誰知道這女人簡直太猛了,直接扛著藤蔓就過來了,白禾對她是真的服。 白禾對她豎起大拇指,白秋驕傲地揚了揚下巴,兩個小姑娘麻溜地收拾好東西,然后白秋便去找了個魔修過來,讓對方用坐騎送她和青燁飛出深淵。 那魔修看著白秋身后這條懶洋洋的巨大藤蔓,反應(yīng)比白禾還要夸張,讓白禾瞬間找回了面子。 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打算帶著衡暝君走出禁地嗎?! 魔君知道之后不得宰了他們? 還有,衡暝君幾時這么乖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隨便折騰他的?他們平時仿佛看到的是個假的衡暝君。 在那魔修一路腿軟的護送之下,兩個小姑娘和大藤蔓飛出了深淵,來到了平地之上。 她先觀察了一下地形。 周圍遍布著許多荊棘,草木不算茂密,土壤比較干燥,不太適合植物生長,但好在土地開闊,空氣清新,方圓幾里都沒有魔敢隨便靠近,很適合清修。 今日正好不是什么大晴天,陽光柔和,并不刺眼。 這樣的太陽正好。 白秋記得夢里,小青藤曬多了太陽是會枯萎的,青燁也不是很喜歡陽光,所以這樣的天氣里,曬半個時辰左右,大概就可以了。 白秋先捏了個簡單的法訣,用水澆了澆周圍的土地,將泥土打濕得松松軟軟,這樣顯得空氣稍微沒那么干燥了,然后把架子推到陽光之下。 白禾將花灑里灌滿水,原本打算幫白秋澆澆水,結(jié)果她拎著花灑靠近藤蔓的剎那,那條最粗的藤蔓動了動枝條,散發(fā)出黑色的魔氣。 他不給碰。 白禾轉(zhuǎn)身逃跑一氣呵成,非常識相地把花灑塞進了白秋手里,把她推了過來,“你家魔王只有你能澆,你來!” “……”白秋一臉懵逼,用花灑隨便澆了澆水。 這藤蔓還是懶洋洋的掛著,一動不動。 沒有反應(yīng),就是最好的反應(yīng),按照他的性子,不舒服早就炸毛了,此刻大概是很舒服的反應(yīng)。 白禾在一邊看著這和諧一幕,總覺得自己好像無意間吃了一波狗糧,她都有點想找道侶了。 白禾嘆了口氣,拍拍白秋的肩:“我先去這周圍看看,有沒有什么比較肥沃的土壤,或者是生長在魔域的草藥?!?/br> 白秋:“好,你不要走太遠啦?!?/br> 白禾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等她離開,白秋再掏出了玉佩里的靈液——這是后來她讓那些魔修重新采購的上等靈液,而且還是魔域的植株專用,比起她之前的靈液昂貴許多。 那些魔修一個個都特別壕氣,白秋也沒想到魔域居然這么有錢,一下子給她買了幾大桶過來,白秋都可以用靈液泡澡了。 反正靈液多,白秋毫不客氣地用帕子浸濕靈液,慢慢往青綠色的葉子上抹。 她的動作很是專注溫柔,怕不小心碰傷這嬌弱的葉子,一陣清風(fēng)吹來,將她柔軟的長發(fā)卷到架子上,架子上的藤蔓輕輕動了動。 其中一根枝條慢慢纏住了小白的腰肢,還繞著她的胳膊爬,纏上她的胸口,繞住了她的脖子,還想繼續(xù)蹭她的臉頰,被白秋無情地拽了下來:“青燁別鬧?!?/br> “靈液都被蹭到我身上來了?!?/br> 白秋往這條藤蔓上用力一抹,“多補充營養(yǎng),好好曬太陽?!?/br> 她的感覺很奇妙,覺得自己像是保護環(huán)境的光榮園丁,又覺得自己像是養(yǎng)老院里的護工,還覺得自己像是孝敬長輩的晚輩,總之不像個女朋友。 這些舉動莫名做得十分熟練,仿佛她已經(jīng)做過千萬次,早已爛熟于心。 白秋想,她大概真的與他有什么淵源,她如今也徹底想開了,那魔修如果真的是她,她反倒會十分高興,既然這是她喜歡的人,她只恨不得能更了解他一點。 身份與實力差距太大,總會給人一種nongnong的無力感,總覺得自己只能占據(jù)對方的愛,而不能為對方做任何事。 白秋給青燁所有的葉子擦完靈液之后,已經(jīng)有些困了,她靠著架子坐著打盹,那藤蔓的尾端時不時掃在她臉上,仿佛是故意的逗弄。 白秋被sao擾習(xí)慣了,對他早就沒脾氣了。 她閉上眼,淺淺地小睡了一會兒,再次醒來時,抬頭看了看天色,皺起眉來。 白禾怎么還沒回來? 白禾膽子不大,絕對不敢一個人在魔域走太遠,現(xiàn)在還不回來,白秋擔(dān)心她出事了。 魔域里的魔太多了,也不是所有魔都認識她。 白秋站起身來,對青燁道:“青燁,我先去周圍找找白禾,你再曬一會兒太陽,等我回來?!?/br> 她正要走,一根藤蔓纏住了她的腰,不許她走。 白秋無奈道:“白禾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她,我身上有玉簡,如果有什么事,我一定會找你的,在魔域,誰能威脅到我呢?” 那藤蔓勒得更緊了些,似乎有些生氣。 白秋:“……晚上我隨便你纏著睡,纏多緊都可以,我絕對不反抗。” 那藤蔓松開了。 靠。 狗男人的尿性果然如此。 - 白秋捏了個御空訣,雖然她不太熟練,但僅僅是在周圍找白禾,還是不難的,結(jié)果好巧不巧,她正好看見趴在地上的白禾,被一個魔修拿劍指著,正要一劍揮下。 “慢著!” 白秋微微一驚,不假思索地沖了過去,用石子注入靈力,打開那魔修的劍。 那魔修的修為比白秋高多了,“啪”的一聲,那魔修的劍只在空中頓了頓,危險地瞇了瞇眼,看了過來,見又是個正道修士,陰沉一笑。 “一個煉氣期和筑基期的丫頭,好生大膽,膽敢闖入魔域,還堂而皇之闖入禁地?!?/br> “看來都不要命了?!?/br> 白秋遲疑片刻,還是決定說了一下:“那個……我是衡暝君的人……” 那魔修微微變了臉色,愈發(fā)冷厲地嗤笑道:“委實荒謬!還敢提衡暝君的名諱,我今日便捆了你交給魔君處置?!?/br> 白秋愣了一下,和坐在地上的白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點懵。 白禾聳了聳肩,一臉“姐妹我早就跟他說了可他就是不信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白秋一臉無奈,嘆了口氣,掏出了玉簡,“青燁?!?/br> 她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處境,青燁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