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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來,盯著她:“除了癢呢?” 白秋:“???你撓我癢癢,除了癢還不夠嗎?” 青燁皺眉。 他是在撓她癢癢嗎?分明是溫柔撫摸。 他眸色一沉,盯著她,沒說話。 白秋被他幽幽地盯了片刻,好像忽然明白了。 他當(dāng)然是不想撓癢癢的,估計是含著別的意思,這藤色得很,而且一碰水便活潑不少,夢里也瞧過她洗澡…… 白秋垂眸,眼珠子悄悄轉(zhuǎn)了轉(zhuǎn)。 她突然抬眼,直視著他,忽然含著一絲報復(fù)性的惡意,擲地有聲地說:“這么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撫摸,當(dāng)然就是撓癢癢了!” 青燁:“……” “呵。”他冷笑了聲,“這可是你說的?!?/br> 這話,好像有點不太妙的征兆。 白秋立刻改口,左看右看,故意裝傻:“?。磕阏f什么?我方才沒聽見?我說什么了?我怎么不記得了?” 嘖,還裝。 這丫頭也真是皮。 水底的藤蔓驀地纏住了她的手腳,青燁驀地掐住了她的腰,惡狠狠道:“我來幫你回憶回憶。” “好好給你撓撓癢?!?/br> - 后來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白秋簡直虛脫,不知是笑虛脫的,還是被腰間那股麻麻的感覺給折騰的,水里撲騰半晌,分明是冰涼刺骨的水,卻生生讓她感覺熱得冒汗。 冰水也無法降低攀升的體溫。 幾近赤.裸的小姑娘貼著男人,他悠然問:“所以,我撓癢癢,撓得你可開心?” “不……”她才含糊地說了一個字,便又被掐了一把,迷迷糊糊地改口:“開、開心。” 他說:“下次我再洗澡,便再讓小白開心開心?!?/br> 白秋:“???” 她懵了,他享受地看著她茫然又委屈的表情,清亮澄澈的眸底,俱是他的樣子。 青燁把她打橫抱了出去,走出浴池,通身漫出絲絲黑氣,瞬間將他二人的衣裳蒸干。 白秋沉溺在他的臂彎里,如雪肌膚在月下光滑細膩,白如玉琢,折騰的累了,昏昏沉沉地貼著他,垂落的指尖還輕微打著抖。 青燁以廣袖蓋住她的身子,瞬間便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將她放下,蓋好被子,白秋躺在床上,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隨他折騰,她已經(jīng)懶得睜眼了。 青燁用魔氣烘干她濕漉漉的發(fā)尖,又站了起來,身后有魔進來詢問:“可要給夫人重新備一套衣裳?” 青燁道:“多準(zhǔn)備幾件?!?/br> 那魔修即將退下,青燁又轉(zhuǎn)身,想到什么,眼神倏然陰沉下來,滌蕩著刺骨的寒意。 “帶幾個化神期的魔,去祭壇下的懸崖深處。” “把法陣和尸骨一起毀掉?!?/br> 除非他愿意,否則任何能干擾他意志的東西,都沒必要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研究了一下這幾天的更新規(guī)律,先暫定晚上0點左右更新吧。 忙的話會遲點,不忙就早一點點。 大家第二天早上看,我一般就已經(jīng)更啦,除非臨時有事,會掛請假條。 第49章 憐惜 翌日一早, 青燁居然早早出門了,一直沒有回來。 白秋睡到日上三竿,這一覺, 硬生生睡了五個時辰。 倘若侍女不進來叫她,她大有一直睡下去的架勢。 小姑娘卷著被子躺在床上, 長發(fā)如海藻般鋪散在玉枕之上,錦被微滑,露出瑩白小巧的肩頭,一對精致的蝴蝶骨被錦被遮掩著, 欲說還羞。 美不勝收。 那些女魔修進來時,見到如此美景,也都紛紛對視一眼, 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訝色。 她們似乎明白了什么。 昨夜衡暝君為何對夫人如此寬容, 任由她叫囂任性,他看著她的眼睛里只有放肆與寵愛,眸色深處含著一道深晦的光,其中藏著淡淡的溫柔。 夫人今日的模樣,任誰瞧了, 都恨不得將小姑娘摟進懷里,沿著她小巧的鎖骨往下, 細密地疼愛一番。 她們知道昨夜,衡暝君是撕破了夫人的衣裳的。 所以上面的魔將吩咐她們再弄幾件過來,她們收拾后山那些破碎的衣裳,撿著撿著便連臉也紅了。 這一點點撕碎的手法, 如抽絲剝繭,慢慢探尋著衣衫下的美景,可見這沐浴也不單單是沐浴。 衡暝君, 是很疼夫人的。 她們腦補出昨夜這對新人夫婦定是好好折騰了一番,所以近日進來叫白秋之時,也都溫柔了許多。 “夫人,夫人?!?/br> 白秋醒來時,下意識把手往身上一探,發(fā)覺昨晚那放肆的小青藤收了回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青燁不在。 她意識緩慢地清醒,一翻身,正好露出胸前隱隱約約的細密紅痕,又對上那些女魔修含著笑意的眸子。 白秋:“……” 總覺得她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憐愛,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溫柔與疼惜。 好像她是剛被蹂.躪了的破布娃娃。 其實她和青燁也沒做什么。 除了洗澡時他把她掐在懷里,被她一句話激怒,的確是惡狠狠地把她報復(fù)了一頓,動作色氣,肆意褻.玩,白秋招架不住,在那冰冷的池水里,經(jīng)歷著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她原先預(yù)備著給他養(yǎng)生的冰水,最終居然坑了她自己。 不穿衣裳,自然也沒什么面子可言了,盡管是道侶了,但她還是不自在。但這人從來不給她任何緩一緩的余地,他喜歡看她羞怯的樣子,慌亂的樣子,她越是接受不了,他越是興奮。 從未見過有人像他這樣,什么都不懂,全憑著喜愛的沖動,也能如此折騰。 所以從浴池出來之后,她覺得自己成了話本子里的白面書生,被一個叫青燁的小妖精給偷走了精氣,榨得干干凈凈。 臣妾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玩鬧歸玩鬧,青燁到底憐惜她身體虛弱,所以他給她蓋好了被子,便坐在床邊,靠著床頭,一直手支著臉頰,如同在魔域深處那樣,慢慢閉目養(yǎng)神。 除了新婚之夜,他幾乎一直都是這樣,坐在床頭打盹。 永遠不會躺在她身邊入睡。 白秋半夜醒來,借著窗外熹微的晨光,看清青燁冷峻又精致的側(cè)顏,睫毛微微壓著,如蝴蝶翩躚的翅膀。 她裹著被子坐了起來,悄悄湊近他,然后伸手手臂,緊緊抱住他。 ……然后慢慢地把他拽進了被子里。 她沒穿衣服,全怪他,玩起來根本不計后果,連她的肚兜都撕掉了,害得她把自己裹成了繭。 青燁進入被子的剎那,她便瑟縮了一些,但沒有什么遲疑,她又將柔軟暖和的身體貼了上去。 他一動不動,垂眸盯著她青絲傾瀉的脊背。 “坐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