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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皺著眉,仿佛沒有感覺到她的存在感一樣,腳底蔓延的藤蔓又開始肆意作亂,嘩啦啦的骨頭碰撞聲,伴隨著撲面而來的惡臭,臭得讓人胃里一陣翻滾,簡直像嘔…… 她惡心之余,汗毛倒豎。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帶著一股陰森戾氣。 這架勢……活像是中邪了。 搞笑呢吧!誰能附身這魔頭?。£庫`見了他都得繞道! 白秋咬咬牙,忽然下定決心,狠狠跺向他的腳。 不管了!惹怒他就惹怒他,他還能家暴咋地! 白秋這一腳踩得用了吃奶的力氣,跺得她腳跟都一疼,面前的人一僵,猛地扭頭看向她,白秋不管他殺人一樣的眼神,踩著他的鞋勾住他的脖子,像爬樹一樣四肢并用地掛上去,氣憤道:“你搞什么啊?!” “大晚上的別嚇我,你再亂摸,弄出一身尸臭,我就……”她氣得舌頭打結(jié),語無倫次,那話在喉間轱轆了一圈,又用最惡狠狠的氣勢道:“我今晚就不跟你睡了!” 再喜歡你,也不跟你睡! 青燁:“……” 他猝然清醒,低頭看著她,微微抿起唇。 方才茫茫找不到熟悉的氣息,此刻被掛著脖子,熟悉的氣息就這么撲面而來,砸在他的臉上,濃烈得毫不含蓄。 明明就在身邊,方才偏偏沒有察覺。 小白被冷落了,又開始新一輪罵罵咧咧了,她素來聒噪,嘰里咕嚕說了一堆,他也沒仔細(xì)聽,反正她要表達(dá)的意思就是她很生氣。 青燁盯著面前少女氣得發(fā)紅的雙靨,忽然伸手揉了她的臉一把。 白秋:“!” 揉一揉,免得小白繼續(xù)生氣,他記得她每次叫囂,都是需要他像安撫小貓一樣,摸摸頭,揉揉腮幫子。 這一揉,把她給揉懵了。 “沒事。”他收回手,垂下眼,淡淡道:“方才想到了一些什么,從前我來過這里,在這里找過人,方才險些以為是在過去。” 白秋:“哦?!?/br> 她這一回不冷不熱的,被他揉了臉之后,也沒有害羞,眼神頭一次這樣涼颼颼的,盯著他,透著一股怨念。 白秋:“之前我叫你,你也不理,你還叫別人的名字,叫了兩次?!?/br> 白秋:“你還摸了別人,又過來摸我?!?/br> 白秋:“你好臭,求求你了,回去洗澡可以嗎?” 青燁:“…………” - 白秋回去之后,第一次件事就是洗臉。 洗了三遍臉,非要把自己的臉洗得香噴噴的,這才肯罷休,然后她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青燁,開始叫囂。 “你就是這么過分!不是跳崖就是亂摸,那么臭虧你也下得了手!你聞不到那股百轉(zhuǎn)千回的惡心味道嗎?” “你聞不到就算了,你特么還無視我!你還摸我臉!女孩子的臉碰了臟東西容易長痘痘的!” “才結(jié)婚!你不要惹我生氣!” 她兇起來就是顯得很無力,不管她怎么努力發(fā)飆,用那種平時不敢說的話兇青燁,反正不管她怎么放肆過分,也都是她自以為自己很過分。 怎么看都不兇,反而有些嬌嗔的意味。 跺腳拍桌子,那就更顯得她像無能狂怒了,炸毛的貓也是這樣,只會喉嚨里發(fā)出呼嚕聲,根本不敢對主人伸爪。 青燁便慵懶地窩在椅子里,掀著眼皮盯著她,眼神還帶著點兒興味。 cao,白秋更怒了。 “你還看著我干嘛!去!洗!澡!你不洗,我就真的不跟你睡了!” 最后一句話,才勉強(qiáng)讓他有點想動的意思,還不是因為她兇出了氣場。 是因為與睡覺有關(guān)。 周圍的女魔修們一開始心驚膽戰(zhàn)的,覺得衡暝君定會生怒,夫人未免也太過大膽了,結(jié)果還沒看到什么可怕的場面,再瞧瞧衡暝君懶散的樣子,夫人張牙舞爪的樣子,她們好像明白了點兒什么…… 就,大概,罵人是情趣吧? 衡暝君被罵好像還挺爽的樣子。 不過白秋說完最后一句之后,青燁終于還是站了起來,往外走去,那些女魔修見狀,連忙用法術(shù)去打水,準(zhǔn)備安排沐浴。 很快,后山以寒玉新鑿的浴池里放滿了靈泉水。 白秋又特意往里面加了一桶冰,然后咕咚咕咚,加了大半瓶靈液。 青燁怕熱,加冰降火。 既然洗澡,就干脆加加靈液養(yǎng)生。 白秋還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木棒,在池子里攪了攪,活像是在調(diào)湯底。 青燁:“……” 他有點想笑,扶額笑了一聲。 哪怕他一開始排斥、傲嬌、好面子、不樂意,如今在白秋的糾纏下,也逐漸習(xí)慣了,她搗鼓這些,他也能坦然接受了,便直接進(jìn)了水中。 水溫冰涼,于他卻正好。 他坐在寒冷的浴池之中,微微閉目。 白秋原本打算幫他搓搓澡什么的,畢竟他摸了那些東西,她實在是膈應(yīng),誰知他就這么直接坐了下來,她停下手里的動作,疑惑地看著他:“你洗澡不脫衣服的嗎?” 這是什么奇怪的習(xí)慣? 青燁睜開雙眸,“脫。” 一根藤蔓破水而出,纏上了她的腰肢,用力一扯,“刺啦”一聲,登時春光乍泄,露出腰間一片光滑細(xì)膩的肌膚來。 白秋:“???” 白秋:“不是脫我的衣服啊?。?!” 她抓著腰上亂動的藤蔓,捂著胸口,往后踉蹌了幾步,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熟透了,那滕蔓在她手里扭了一下,順著她握著它的那只手的手腕,纏住往后一拉。 “你別過分了……”她被藤蔓勾著手腕,努力彎著腰對抗藤蔓的力氣,免得走光,心里在咆哮。 這個色胚!色胚! 別以為結(jié)婚了就可以隨便動手了! 一條細(xì)小的藤蔓又順著水池爬了上來,在白秋尚未反應(yīng)過來時,纏上了她的腳踝,飛快地一拉。 白秋整個人往前一滑。 “??!” 嘩啦一聲響,白秋整個人摔了進(jìn)去,濺起高高的水花。 她這一摔,猛地嗆了一口水,冰水混著靈液的味道澀澀的,太苦了,她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又被他迅速撈了起來。 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 狗男人不知她嗆出了眼淚,還興奮地抱著她,手指順著她腰間撕開的口子探了進(jìn)去,在她耳邊道:“小白,陪我洗也好。” 洗你妹! 她恨不得潑他一臉! 白秋瞪著他,直到被他摸得腰肢癢了起來,她尤為怕癢,又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你別撓……” 她笑著在他懷里扭,水花亂濺。 她的心情是想哭的,現(xiàn)在偏偏又笑得停不下來,一邊笑一邊躲,身不由己,簡直是郁悶死了。 他撓了她好一會兒,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