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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聿衡看著賀禮似笑非笑,這婦人果真出人意表。 孟雅一時也疑惑起來,看睿妃白日的模樣,也是個敢愛敢恨的主兒,既然人都托病不來了,這禮隨意送一送應(yīng)應(yīng)景也就罷了,怎地還送來奇珍異寶? 第61章 皇帝在眾嬪妃失望的眼神中依舊回了春禧宮。 沈?qū)幵谄畋倭艘婚g屋子做武室,本是早晨習(xí)練,今夜因心煩打了一套拳,大汗淋漓正在沐浴。她坐在橢圓的香柏木浴盆里,并不讓人伺候,獨自一人泡在放置了香料的香湯之中,閉目養(yǎng)神。 東聿衡繞過屏風(fēng)便看見這副美人沐浴圖。只見她小臉微紅,青絲垂落,玉體浸于香湯如同桃花含露,美艷不可方物。他呼吸漸沉,緩步走過去,居高臨下地俯視屬于自己的美景。 沈?qū)幈鞠菰谧约旱乃季w中,忽覺身旁有人,她猛地睜開眼睛,便見皇帝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的裸體,眼中是不容忽視的情欲光芒。 她下意識地遮住胸縮了腿兒,紅透了臉頰,“你看什么!” 東聿衡勾了勾唇,俯下身來撈起飄浮在水中的浴巾,竟輕輕緩緩沿著玉頸幫她擦拭起來。水珠子自她滑嫩的膚上滑過,黑眸中的幽暗更甚。 沈?qū)幭雴救诉M來結(jié)束著危險的場景,卻被他先一步堵住雙唇。 “為朕脫衣?!?/br> “不……唔……” “為朕脫衣?!?/br> “不要……唔嗯……” “為朕脫衣。” “討厭……你最討厭……” 候在外頭的奴婢們不久后聽得嬌吟低喘,不由個個紅了臉頰,桃兒大膽,竟從屏風(fēng)縫兒里偷窺帝妃鴛鴦浴。只見主子修長的腿兒攀在皇帝虎腰上,仰著頭與皇帝親嘴兒,雙臂無力地搭在那寬闊的肩上,嬌軀不停起伏,在水中承受著帝王寵愛。 那嬌媚無比的模樣深深刻在了桃兒腦海,又見皇帝英俊的龍顏帶著迷離享受,她竟不覺吞了吞口水,眼睛再離不開那魅惑的俊臉。 他是大景朝最尊貴的男人,是整個皇城女人的惟一主子,什么時候,她才能入了陛下的眼,獲得他的寵幸?桃兒迷亂地想著,她聽說其他宮中的婢女都有被帝王破身服侍寢的,為何這整個春禧宮除了娘娘竟無一女子再入陛下懷抱?娘娘為何即便無力承受也不愿她們服侍于上?娘娘可知這般做法,惹了多少女子傷心!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二人自是不知小小奴婢卑微的心思,沈?qū)帇绍洘o力地由東聿衡扶了起來,這美人出浴的場景看得他目不轉(zhuǎn)睛,直到沈?qū)帇舌林鴵趿怂囊暰€才他低笑作罷。 沈?qū)巿猿植蛔屾九M來見這一室旖旎場景,忍著酸痛穿上衣裳,又幫大老爺擦干了身子,出去拿了早已備下的明黃睡袍進來,親自為他穿上。 這難得賢惠的模樣讓東聿衡又是一陣揉弄。 二人回了內(nèi)殿在榻上坐下,各有奴婢為他們的黑發(fā)涂抹護發(fā)膏。 “你的頭疼可是好了?”東聿衡似笑非笑地問。 沈?qū)幘筒恍潘麤]聽說早間的事兒,她含笑挑眼,道:“多謝陛下關(guān)心,不疼了。對了,六公主的洗三可是順利?” “嗯,還算順暢?!被实郯淹嫠w細的玉手,“你送的禮倒是不錯,誰幫你出的主意?” 沈?qū)幒俸僖恍?,“母親怕我新進宮不懂規(guī)矩,昨日派人送進宮來的。” “沈二夫人倒是有心。”東聿衡很早發(fā)覺他與沈?qū)幷勗捝鯙檩p松,怕是與她心直口快、有一答一有莫大關(guān)系。 “是哩?!鄙?qū)廃c點頭。 “那兩個玩意兒雖不算稀世珍寶,也是頗為貴重了,你……也舍得?”東聿衡笑睇她一眼。 沈?qū)幹浪捴幸馑?,直率地看向他,勾了勾唇道:“我本是不愿送了,可我轉(zhuǎn)念一想,這六公主又不止是莊妃一個人的孩子,也是陛下的女兒,我不看她的面子,也要給您長臉啊?!?/br> 這奇談怪論惹來皇帝失笑,隨后他搖了搖頭道:“莊妃就那性子,不過你若是與她好了,她對你也是千般萬般好。” 沈?qū)幮Χ徽Z。 東聿衡知道她定是惱了,心知莊妃過分,可作為一家之主,也不能滋長這互相敵視的風(fēng)氣,道:“莊妃顧然有錯,朕已讓皇后下旨處罰,你與姐妹起齟齬之爭也不是對,朕也讓皇后罰了,往后斷不可如此,知道么?” 沈?qū)庲嚨爻榛厥?,冷笑一聲,“我可做不來人打了我一巴掌還笑著送上另一邊臉給他打的?!?/br> 東聿衡皺了眉頭,“朕何嘗叫你如此?如今你是睿妃,也應(yīng)為后宮作出表率,莊妃任性,你也任性,朕的后宮豈不成了潑婦罵街之地?” 這話兒有些重,加之皇帝不悅,后宮女人莫不是要下跪請罪了,就連莊妃也不敢再過放肆。沈?qū)巺s全然不顧,“陛下怕是早已知道莊妃對我有諸多敵視,卻是只字不提,由著我上門被人指著鼻子侮辱,我雖然不比大家小姐金貴,尊嚴也是一定要的。我今天如果不回她一句,明天所有人都認為我寡婦再嫁,晦氣可欺!我本只愿圖清靜了卻殘生,陛下卻強娶我入宮,入了宮來又由得人去對我謾罵,到頭來我還有錯,真不知是何道理!” 東聿衡見她方才一直笑臉相向,原以為她并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誰知她竟憋了這么大的怒氣。聽她一番言語,也知莊妃一事怕是觸了她的底限,她一向自尊自傲,寧愿守牌坊也不愿別人嚼舌,李子祺之事是她心中疤痕,被人又掀開罵了一通,還能留有度量頂了一句就離開已是不錯了。 皇帝后悔剛才說話太獨斷,可至尊當久了,對誰也拉不下顏面,他沉著臉道:“好個尖牙利嘴,朕只說了一句,你就頂了十句?!彼莻€聰明的,這會兒賠個罪,明個兒他就讓皇后把她的處罰給撤了,只當給她賠禮了。 可是東聿衡的表情掩藏得太好,沈?qū)幹焕淅湟恍?,“我頭疼好像又犯了,恐怕得了風(fēng)寒,為防萬一,我今日還是住外頭罷?!闭f著她在東聿衡的不可置信與奴婢的目瞪口呆下毫不猶豫地踏出了寢殿。 “放肆!”東聿衡發(fā)怒,猛地一拍幾案,叫人把她拉回來。 未幾沈?qū)幈恍闳缗c其他奴婢告饒地請了回來,她冷著臉站在皇帝面前,身后一個嬤嬤暗示地求她下跪請罪,她卻充耳不聞。 “你看看你的臭脾氣!”東聿衡瞪她。 沈?qū)幹萌糌杪?,低著頭不看他也不答話。 “你可知錯?”見她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兒,東聿衡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本該因她這不敬惱怒,可她一句話卻是說中了他的心坎,他強娶她進了宮來,還沒多久就被莊妃謾罵,他不曾安撫,反而還要罰她,她這一惱怕又要縮回殼里了。還是趕緊讓兩人下了臺階,自己再哄哄她罷。 沈?qū)幰宦爡s是更惱,冷著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