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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內(nèi)殿的奴婢們都哭喪著臉跪下了。 “你可知錯?”東聿衡眉角一跳,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道。這脾氣就這么犟! 沈?qū)巺s是抬起頭來,桀驁不馴地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東聿衡頓時氣得頭疼,“好!你沒做錯,你沒做錯就滾到西殿去住著,沒朕的旨意不準搬回來!” 宮殿以東殿為正,西殿為側(cè),陛下這是有心要降娘娘的階!春禧宮的奴才嚇得連連磕頭,“圣上息怒,圣上息怒?!?/br> 沈?qū)幍溃骸岸嘀x陛下恩典!”說完她就轉(zhuǎn)身走了。 東聿衡這會兒是真怒了,有心要治治她的脾氣,沉著臉喚人準備就寢。 其實沈?qū)幾灾獤|聿衡方才在給她臺階下,可是她不想,她憋屈的不僅是莊妃的謾罵,還有當時皇后試探的態(tài)度,其他嬪妃看戲的表情,還有,東聿衡…… 東聿衡…… 最初的心悸,是在他大馬金刀蹲下去捉蛐蛐時。這樣一個矛盾的男人,奇異地有些欣賞。 得知他就是廣德皇帝后,作為一個旁觀者,不可否認見他時帶了幾分忐忑與贊賞,就好似自己在與漢武帝唐太宗一般的人物打交道,又感覺自己與心儀的明星面對面接觸一樣。 這樣一個男人對她有好感,她是有虛榮心的。當年她聽得李子祺真心,她也有過這樣一瞬的虛榮心。 可是面前李子祺,她只想努力愛上他,面對皇帝,她的反應是理智的層層設防。她可以喜歡他,欣賞他,就似遠觀如花美人,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愛上他。 分明滿心防備,最終還是被他沖破了心防。 只因某一夜他通宵批閱奏折的側(cè)顏。 她凝視著認真的臉龐,排山倒海的感情沖刷而來。??!真希望擁有這個男人。 那一瞬間她就知道她完了。 她一向是感性的人,可沒想到這份感性害得她落到如此田地。 天知道她過得有多么難捱,她不愛李子祺,還自私地利用他求得一塊牌坊防身,所有人還以為她獨忠于他,每每想起來就覺得自己卑鄙不堪,愧疚不已;她對東聿衡心動,卻時時要提醒自己這人要不起,不能要。 可是無論她再如何掙扎著想擺脫這混亂不堪的局面,卻仍是敵不過造化弄人。 東聿衡對她是喜愛的,應是很喜愛的,她明白這一點,而現(xiàn)實是他也喜愛他后宮的女人,他或許只把她當一個挑戰(zhàn),嘗一種新鮮,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為了愛情要努力讓他散盡后宮,這太不現(xiàn)實了……可是現(xiàn)實太憋屈,她平平淡淡地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三年,為了未來努力著,卻眨眼之間來到這封建的王朝,過去的一切化為烏有,她的汲汲經(jīng)營沒了一絲意義。在景朝小心翼翼地過日子,卻依舊挽回不了李子祺的命,自己卻一再陰差陽錯,上了戰(zhàn)場,封了誥命,最終還是被皇帝強納入宮。 她開始覺著,自己再隱忍下去,也不能再熬出什么頭了,別是萬一自己歷經(jīng)苦難,成了皇太后的終極目標前一刻,她又將穿到其他地方去了。 種種的種種,讓她在進宮前就下定了決心,她想肆意一回,只當與一個皇帝談一場鏡花水月般有倒計時的短暫戀愛。等他再度去了別人的床上,她就逃得遠遠的,將這虛幻的一切埋在心底,也不枉瘋過一場。她甚至連怎么逃離都想好了……惟一沒想到的是,她真正愛上了他。 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可她做不來逆來順受,如今無牽無掛,更是不必在一個男人與眾多女人之間耗費完青春與生命。 她愛上東聿衡了不假,更是因為她愛上了他,才更要逃得遠遠的,她怕她這種性子會讓自己變得瘋狂。 她這樣的人,在這個時代是長命不了的。 可是她不在乎了,她寧愿這一刻過得好,也不愿打落牙齒和血吞后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只想在春禧宮安安靜靜地過一段虛假快樂的日子,也是她太天真了么?她不去找事,事兒卻件件找上門來。 沈?qū)幪稍谖鞯畹拇采?,苦笑一聲,從來不識情滋味,細嘗之后方覺苦。 東聿衡,這個混蛋男人,沒有人,天下就太平了……也不對,沒有他,天下就大亂了。 沈?qū)師┰甑剞D(zhuǎn)身,睡覺! 東聿衡躺在東殿里,睜著眼聽著外頭動靜,他以為等沈?qū)幚潇o下來就會過來請罪,可等了半晌,安靜得連個影子也沒有。 那病癆鬼把她慣成什么樣兒了!皇帝惱得一踢薄被,悶悶睡去。 第62章 第二日清晨,沈?qū)幈粚m女喚起來,千哄萬哄地請她去為東聿衡更衣,她去是去了,卻是沉著一張臉,也不看龍顏喜怒,默默地為他換裝。 東聿衡臉色并不好看,從頭至尾也不發(fā)一言,只臨走時重重哼了一聲。 下午,沈?qū)幝爩m中嬤嬤說,延禧宮接到了懿旨,莊妃被罰俸祿半年,坐完月子后禁足半月。 秦嬤嬤道:“娘娘,陛下心中是偏袒您的,您千萬再別與陛下置氣,生生把這份情推給了別人?!?/br> 沈?qū)幊聊蹋瑓s是說道:“勞煩你去幫我把司天臺的李無雙叫來?!?/br> 李無雙跟著李家眾人過年時來了長陽,是沈?qū)幬┮灰粋€帶進宮的人,因為她的天賦如今也只在宮中才得已發(fā)揮。她讓東聿衡親自見識了她的才能,東聿衡雖稀奇,也并不很重視,只看在沈?qū)幍拿孀訉⑺才旁谒咎炫_,由專人教授她學習算術。 沈?qū)幭胫浪^得好不好。 沒過多久,李無雙便來了,還是那副呆呆訥訥的模樣,一來便向沈?qū)幰埞P,帶她來的太監(jiān)說她方才正埋頭算計,怕是正算了一半就被她硬叫了來。 沈?qū)幰膊淮驍_她,看她穿著女官的衣服,臉色也較之前圓潤,就知道她應是過得不錯,反正她要求也不高,只要有個能算數(shù)的地方就成了。 待她終于停筆,抬起頭來對沈?qū)幪筇笠恍?,“夫人。?/br> 沈?qū)幷姓惺?,讓她坐到面前遞給她一個水果。 “夫人,您再唱無雙曲?!崩顭o雙捧著水果請求。 不知是否知道自己的名字來自這首無雙曲,沈?qū)幵艘淮?,李無雙便頭回將數(shù)字以外的東西牢牢記住,并不厭其煩地求她唱了一遍又一遍。 “嗯,好?!鄙?qū)帒囊?,打著拍子清唱了一遍?/br> 沈?qū)幐韬聿诲e,在現(xiàn)代又?;燠E各大ktv,沒有專業(yè)的也有業(yè)余的水平,春禧宮中的聽得津津有味,秦嬤嬤心想娘娘怎地從不在陛下面前獻唱,今個兒卻屈尊唱給一個小丫頭聽。這娘娘,忒怪了些。 李無雙聽后,嘻嘻笑了許久,輕輕咬了一口果子。 臨走之時,李無雙突地記起一件事來,本是跨出了門的又蹭蹭地轉(zhuǎn)了回來,“夫人,師父想見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