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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真乖……” 結(jié)果仙子meimei與書生求證到隔日晌午,妖精打架打了許多回,甚至連書房里也打了一回,書生一面壓著她在桌上,還一面說著“meimei的叫聲極向妖精,便讓小生來替天行道收了你!” 沈?qū)幈徽垓v得骨頭散了一回,才求饒著結(jié)束了游戲。 東聿衡十分通情達理地同意了,但下一句立刻問道:“愛妃,下回咱們玩什么?” 第143章 尾聲 帝后二人的閨房之秘如何不得而知,東流朝水,西沉暮日,轉(zhuǎn)眼又是三年。 三年不長不短,很多事變了,很多事不會變。大景在廣德帝的統(tǒng)治下愈發(fā)強盛,來朝賀膜拜的小國與部落愈發(fā)增多,大景海軍也開始揚起了勢頭,云浮帝國頗感危機,蠢蠢欲動。 景宮中,依舊無子的皇后沈?qū)幎饲f優(yōu)雅地坐在已成為中宮的春禧宮中,與已為人婦的長公主和即將出嫁的三公主談笑風(fēng)生。她在當(dāng)上皇后之前,就已再次決定不再要孩子。一來是她害怕自己的好運已到了頭,不敢再要孩子惹來人神共憤;二來,也是害怕東聿衡將少得可憐的父愛全部轉(zhuǎn)移到他們的孩子身上,那么對其他的皇子公主太不公平。她已奪走了他們與母妃的許多東西,她再不忍心將他們最后的東西也奪去。 東聿衡也絕不提起此事。孩子對他而言并不十分重要,盡管他也明白沈?qū)幣c他的孩兒定是不同的,但沈?qū)幟磕觊L一日,他就擔(dān)心更多一日。沒什么比她更重要。 于是二人心照不宣,平平安安快快活活過了三年。 只是廣德帝夜里回來,與沈?qū)幪崃艘皇?,頓時打破了這份平靜,不久還在人前端莊無比的沈皇后甚至鬧起了罷工:“不干了,不干了,這活沒法干了,這日子也沒法過了?!?/br> 廣德帝好笑地看著自己三十好幾踢著兩條腿撒潑的皇后,不帶任何責(zé)備意味地斥了一句,“看看你這樣兒!” 沈?qū)幾陂竭?,依舊踢著兩條腿噘著嘴瞪他,“哪有這樣的,你出去玩兒不帶我!” “朕說過了,朕不是去玩,朕是去巡視。”東聿衡無奈地道。 “那不一回事么?”吃公款玩樂么。 “胡鬧,”東聿衡走過來,好聲好氣地道,“朕何嘗不想帶你出去,可如今太子在南疆,朕再一走,宮里頭也必須留個穩(wěn)得住的拿得出主意的,朕總也不能將重任交給太妃或貴妃她們,朕不放心。” 沈?qū)庪m然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還是不甘心地道:“你就舍得扔下我?!?/br> 東聿衡讓站在一旁的水易出去了,抱著她上了榻,親了一口才道:“朕怎么舍得扔下你,只是朕這回出宮,不僅為了巡視,還為了另一件大事?!?/br> “什么事?” 東聿衡略帶神秘地道:“朕,去看一看咱們的地宮?!?/br> 沈?qū)幧陨砸惑@,而后微微皺眉道:“我討厭盜墓賊!”依她看來,最好悄悄地合葬到哪兒便罷了。 “你放心,朕怎么讓那些下作之人打擾咱們清靜?” 沈?qū)巺s不甚樂觀,“唉,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么,這些盜墓的就像蒼蠅一般一糾纏地,并且時過境遷,許多考古的為了了解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會正大光明地擾死者安寧的?!彪m說是為了人類的共同偉大遺產(chǎn),她原是事不關(guān)己是無所謂,但一想到自己也將在千百年之后成為被挖的那一個,她就總過不去那道坎了。 “嗯,朕聽你說了?!睎|聿衡淡淡一笑。 沈?qū)幱X得他這笑容有古怪,仔細想了想,又覺不對,“皇陵不是選在虞州貢山么,你往宜州去做甚?” 東聿衡對她耳語兩句,沈?qū)幍难垲D時瞪大了,“你說詳細點兒?!蹦蔷故茄谌硕康模?/br> 東聿衡勾了勾唇,摟著她輕聲地將他們真正陵墓所在,占地幾何,有甚玄機說了個大概,沈?qū)幝牭醚劬Χ贾绷?。她的親娘唉,這陵墓比盜墓里的神墓還神! 她的心兒怦怦跳,也是頭一回領(lǐng)教到奇門異甲與古代智慧的天才。 “朕原也低估了歲月滄桑之變,但經(jīng)由你的提點,朕遂改了主意。” “這些都是誰想出來的?我想見一見真人?!鄙?qū)帩M臉崇拜地道。這些想法放在現(xiàn)代,也是嘆為觀止! “還有,我要去那兒看一看,我一定要去看一看!”這簡直是見證世界奇跡的時刻! “唉,這會兒還未修好,你去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東聿衡道,“待大功告成,朕再帶你去?!?/br> 沈?qū)庍€想說什么,東聿衡卻緊緊摟了摟她,嘆息一聲道:“寧兒,朕原不信這些神鬼之事,但自遇到你之后,更知你是從異世而來,朕便深信不疑了。朕會讓人在皇陵中設(shè)重重法術(shù),朕要與你永生永世共統(tǒng)地宮,即便投胎轉(zhuǎn)世,你也只能是朕的妻。” 對他這樣幾近瘋狂的獨占欲,沈?qū)幉粌H不覺瘋狂,反而只覺深情滿溢?;蛟S,她也與他一般,永不饜足地想要與他在一起。 “……因此,這輩子即使朕先你而去,你也委屈些,不要回你的故鄉(xiāng)去,好么?朕怕……來世找不著你了?!?/br> 沈?qū)幘o緊回抱住他,沉默了許久,卻是說道:“下輩子,你再有這么多別人,我再不理你了。” 東聿衡聽出言外之意,抬起她的臉重重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醋缸子!來世再不許嫁人,知道么!” ……她與他,誰是醋缸子,還說不準(zhǔn)咧! 半月之后,廣德帝依言出巡了。 自從送走皇帝的那一日起,沈?qū)幙偸歉杏X心頭空落落的,即便一些東聿衡讓她代理的尋常政務(wù)與后宮瑣事讓她十分忙碌,但她還是總會不停地思念,瘋狂地想他。 有時她也會自嘲自己是愈發(fā)活回去了,明明曾經(jīng)的自己可以堅強地一個人生活,可如今的自己一日也不愿離開他胸膛的溫暖。 假死出宮時,她認為已愛他頗深,可是沒想到,這份愛竟一直不曾停止,反而隨著時光的增長更加濃郁與沉淀。 她現(xiàn)在似乎有些懂了那句流傳千古的情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 東聿衡離去四月之久,才重返皇城。 后宮中還有人奢望皇帝帶幾個美人回來,然而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依舊只身一人。 沈?qū)庿P心大悅。 這幾年她嘴上說不學(xué),實際也與水易學(xué)了一些房中秘術(shù),重逢當(dāng)夜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皇帝伺候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一夜顛鸞倒鳳。 云雨即罷,沈?qū)幷碓跂|聿衡的臂上猶帶笑容地沉沉睡去,東聿衡低頭凝視著許久未見的嬌顏,輕輕為她撫開碎發(fā),滿溢柔情的眼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光芒。 又隔一月,東聿衡下旨提拔了幾名官員。沈泰任從一品尚書令一職,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