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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很想那個人……他攥緊酒瓶沉了口氣。哪怕只是個影子也好,他是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的。第3章翌日早,宋槿書在頭痛欲裂中醒過來,意外的是,Jade還在。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窗口椅子瞧著他,嘲諷地問:“不是說戒煙戒酒?”昨夜他從浴室出來,他居然一個人喝掉一瓶啤酒小半瓶白酒,已經(jīng)不省人事。其實以前宋槿書喝酒很厲害,但也許是因為過去這幾年的放縱,之前有一次酒精中毒進了醫(yī)院后,醫(yī)生說他肝臟代謝酒精的能力已經(jīng)變得很差勁,現(xiàn)在他總是喝不了多少身體就先拖后腿。宋槿書沒回答男人的問題,他太難受了,胸口紋身的地方疼得厲害,腦袋像是快要爆炸。男人走過來,靠在床邊,手抬起按在他兩側(cè)太陽xue輕輕揉。宋槿書恍惚了一下。那輕柔的力道,指尖的溫度讓他心里一暖,“怎么突然這么好?”他佯裝無奈皺眉,“畢竟宋先生是要給我贖身的人,我想了想還是要巴結(jié)好?!?/br>雖然他話半帶玩笑,但他心念一動,“咱們?nèi)ズ湍銈兘?jīng)理談?wù)労貌缓茫还芟胍嗌倏偟媒o我個數(shù)字吧?!?/br>他實在是不想他再和別的客人糾纏不清。穆千珩也沒反對,“行。”宋槿書去浴室洗漱,穆千珩拿著手機到陽臺關(guān)上玻璃門,給許弋打了個電話,讓許弋去找那個余經(jīng)理。掛斷電話他在陽臺上抽了一支煙,視線一轉(zhuǎn)看到頭天夜里沒來得及收拾的酒瓶,腦子里便浮現(xiàn)昨夜他從浴室出來之后找到宋槿書的情形——宋槿書抱著他,在他耳邊喃喃。“我不喜歡你和別人在一起……你不要接別的客人了好不好?”他親吻他,在眼睛的位置,宋槿書好像很喜歡,不斷輾轉(zhuǎn)于他眼角。最后他將宋槿書壓在身下,卻在拉開他浴衣的時候看到那個紋身。明顯是發(fā)炎了,紅腫得很厲害,字母的輪廓微微變形。他沒能做下去,欲望消散的很快,安頓好他之后,在客廳翻箱倒柜找出醫(yī)藥箱來,沒見外傷藥膏,有過下去買藥的想法,但也只是那么一瞬。他為什么要做那些事。盯著酒瓶又想起宋槿書說要戒煙戒酒,他嘲諷地勾了勾唇角。這是突然,想要好好活了么。……下了樓,宋槿書去路邊伸手攔出租車,胸口發(fā)炎的地方被扯得疼,他虛虛喘口氣,待打到車叫了Jade一聲。宋槿書猜想,Jade的雇主里面大概也是沒有幾個他這樣的,他對車不感冒,自己沒有駕照,也習慣了打車,Jade坐上車的時候微微皺眉,宋槿書就知道他是不高興了。于是路上就問他,“你有喜歡的車嗎?”穆千珩姿勢很懶散靠著椅背,瞥他,“怎么,要送我?”宋槿書點頭,“如果你想要。”他輕嗤一聲,“我想要蘭博基尼的雷文頓,一千多萬,你買不買?”宋槿書被駁得面色微微發(fā)白,支吾道,“我繼續(xù)做投資,會更有錢的,遲早我會給你買的?!?/br>穆千珩笑出聲來,像是很愉悅,見他別扭地低頭就伸手摸摸他的臉,“我等著,小富豪?!?/br>倆人在會所樓上的辦公室找到余經(jīng)理。穆千珩先開了口,要笑不笑的,“余經(jīng)理,既然宋先生要給我贖身,你怎么著也要給個價吧?”這皮球被踢了回來,余經(jīng)理被穆千珩盯得額頭都冒汗了,咬咬牙,對宋槿書說:“宋先生,要帶Jade走,你得拿三千萬來。”余經(jīng)理這話一出,宋槿書實打?qū)嵳俗阌邪敕侄噻姟?/br>辦公室安安靜靜,穆千珩就坐在他旁邊,半天不見他有反應(yīng),忽然拉了下他的手。宋槿書反應(yīng)過來,看他一眼,目光又落余經(jīng)理臉上,難以置信問:“你開玩笑?”余經(jīng)理看著穆千珩那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心里叫苦不迭,努力死撐著,“宋先生,你已經(jīng)聽到了,沒有三千萬是無法帶走Jade的?!?/br>宋槿書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變得氣憤,“你這哪里是要保證金,你擺明了是不讓他走吧!”穆千珩看著他義憤填膺的側(cè)臉,將他手攥的更緊,“算了……”他臉上倒也沒太大表情,對宋槿書又說一遍,“算了,我們走吧?!?/br>宋槿書火氣很大,“我問過的都是幾十萬,多也就一百萬出頭,三千萬,你和我開什么玩笑,三千萬買你這個會所都綽綽有余了吧?你……”身旁的男人似乎是沒了耐心,忽然從椅子上站起身就往外走,這突然的變故讓他話頭頓住。宋槿書扭頭看他背影,不知是否錯覺,竟覺得他好像是有些失望。余經(jīng)理摸摸額頭汗水,想起許弋的話,添了一句,“反正,錢不夠他肯定是不能走,宋先生,會所也有會所的規(guī)矩,這個價格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和別的少爺不一樣,你要是真樂意,你那一百萬左右的價格帶走別的人,隨你,但是他就不行?!?/br>從會所出來,宋槿書在外面馬路邊綠化帶的長椅上找到了Jade。穆千珩在抽煙,聽見腳步聲靠近也沒什么反應(yīng),就聽他問話。“你是有什么把柄在會所的人手里?”宋槿書在他旁邊坐下來,他剛才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具體的,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了。總會有這樣的事兒,例如得罪了道上的什么人,被迫之類。這樣也就說得通,高得離譜的保證金。這樣,他也就的確如他所想,不是自己真想要從事這種不光彩的工作。穆千珩沒回話,沉默著從煙盒里推了一支煙給他,他接過來,他給他點了煙。兩個人都不說話,吞云吐霧好一陣子。宋槿書斷定他這是默認了,他腦子轉(zhuǎn)的緩慢,他得承認,三千萬那個數(shù)字嚇到了他。之前他和陸厲行算過,他現(xiàn)在加上放在陸厲行那里所有的錢,也就是一千三百多萬,差得太遠了。宋槿書長眉緊蹙,看似在思考,卻沒有什么頭緒。忽然的,男人出了聲,“我都說了,算了?!?/br>宋槿書側(cè)過臉看他。穆千珩將手里燃到盡頭的煙在一旁垃圾箱上面滅掉,唇角無謂地勾了勾,笑意卻不達眼底,“我也沒抱多大希望,這工作我現(xiàn)在習慣了。”宋槿書心里一陣難受,心臟像是一抽一抽的疼,脫口而出:“我會想辦法。”煙氣在兩人之間仿佛隔了一層霧,穆千珩俊容顯得有些虛幻,笑的很敷衍,“你能有什么辦法。”“我……”宋槿書頓了頓,夾著煙的手指無意識蜷縮了下,“我可以做大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