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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朋友的朋友,葉寧,最近挺火的,還接拍了新電影,說不定哪天我跟她會合作呢?!?/br>穆千珩松了松領(lǐng)帶,瞥她一眼,但沒說話,轉(zhuǎn)身往自己臥室走。夏緋云一怔。之前在電話里面的時候男人的態(tài)度雖然談不上多好,但也沒生氣跡象,反倒是這一回來,冷臉擺出來了。她手中還是電視遙控器,拿著愣了幾秒,最后起身往穆千珩臥室跟過去。門沒關(guān),她走進去。穆千珩將領(lǐng)帶隨手扔在床上,聽見腳步聲,轉(zhuǎn)過身睨著她。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解襯衣的扣子,一顆,兩顆……她心弦一動,莫名的臉發(fā)燙,但沒忘記正事兒,還是先問,“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有一點生氣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男人掌控欲很強,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讓宋槿書拿掉孩子,她還擅自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他多少是會覺得不舒服。但只要她的地位在,只要他心里有她,她覺得這都不是問題,哄哄就會好了,她放軟了聲音,“你別生氣,只要你以后在外面沒有亂七八糟的情人,我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我是女明星,我也要珍惜自己的名譽的,我這次只是聽說他懷孕,所以一著急……”穆千珩解了三顆扣子就慢慢繞她身后去了,他將臥室門關(guān)上,然后反鎖。夏緋云這時才覺得不對勁,有些發(fā)怔地轉(zhuǎn)過身看他。穆千珩走到了她跟前來,臉上沒什么表情,垂眸睇向她的手。然后他慢慢去拉她的手。小柯說,夏緋云先是將他推到宋槿書身上,害得宋槿書撞在欄桿上,然后夏緋云又將宋槿書從臺階上推了下去。夏緋云還有些呆,手被男人輕輕拉起,他的手指在她手背輕輕摩挲兩下,她手指攏了下,也輕輕回拉男人的手,“千珩……我們好好過日子吧,別人可以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我以后也會對你……”穆千珩打斷她的話,“你哪只手推的他?!?/br>她愣了下。只是這一回,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支本來拉著她的大手忽然就用力扣著她的手,直接一翻手,快而重地反向施力。這一下極其重,男人手下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留情,他力氣很大,她在腦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聽見了骨骼的脆響以及自己凄厲的尖叫。手腕處劇烈而尖銳的疼痛讓她面色瞬間煞白,難以置信地叫出聲,“你放開我!痛……”她眼淚一下子涌出來,手腕的骨頭還在發(fā)出咔咔聲響,她疼得受不了,這時候也顧不上說別的,“放開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很痛,真的很痛……”穆千珩扭著她手腕,然后狠狠一扯,她整個人被扔在了床上。她趴在床上,哭泣著用另一只手去摸受傷的手,手腕整個扭曲,燈光下她看到自己那只手整個都發(fā)紫,一定是斷了,斷了!她哭出聲來,“穆千珩,你不是人!我是你的未婚妻!你連我都打!”穆千珩幾步走過來,低頭看著她,“怎么,你以為我是什么好人,是什么有風(fēng)度的男人,你以為我不打女人是嗎?”他俯身低頭,手扯著她頭發(fā)將人往起提。夏緋云頭皮疼,手腕也疼,眼淚模糊了視線,朦朧中看到男人的臉。“別說打你,槿書有個萬一,我會殺了你。”她想要抬手打他,受傷的手痛動不了,另一只手剛剛揮動,被他給攥住了。“這只手推的他么。”她心口一緊,頓時有不好的預(yù)感。只是不過幾秒而已,男人再次扭著她手腕,這一次他扯著她頭發(fā)的手也過去了,兩只手將她完好的那只手也重重扭過去。“啊——”她痛呼,頭一轉(zhuǎn),叫起來,“救命……救命!吳姐,吳姐……”穆千珩放開她的手,然后掐住她脖子,“閉嘴?!?/br>她的心被恐懼攫緊,發(fā)不出聲音,感覺到他的手在一點一點收緊。以前她不是沒有見過穆千珩生氣,但她一直不知道,他到了極端氣憤的時候,居然是……沒有表情的。他話音一直是淡淡的,眼眸里一片幽沉,根本看不出任何怒氣。只是他的手,不斷收緊,她呼吸已經(jīng)變得有些稀薄,叫著他的名字想要他留情,“千珩……珩……”她面色都開始發(fā)青之際,他松開手。她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是單膝****,俯身的姿勢,看著她妝容被淚水暈染得一塌糊涂的臉,他說:“你這條命先留著……”“穆千珩!”她吼得破了音,“我可是夏家的人,你這樣做,就沒想過夏家和尚娛的合作嗎?夏家也不會放過你的,這婚我不結(jié)了……我要退婚,我要退婚!”他盯著她,依舊面無表情,“別急,有你告狀和退婚的時候。”他從床上下去了,抽床頭的濕巾擦自己的手,慢慢地道:“但現(xiàn)在你還不能走,槿書活著,你就能回去退婚,槿書有事,你再也別想走出這里?!?/br>夏緋云兩只手都斷了,痛到極點,渾身都在冒冷汗,哭得厲害,“穆千珩!你憑什么……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為了個男人這樣對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我恨你……我恨你!”穆千珩沒理會她,擦了手扔掉濕巾,然后打開門出去了。外面站著許弋給夏緋云安排的保鏢,也是接到許弋通知才趕來的,穆千珩問:“那個幫傭吳姐呢?”保鏢回答:“已經(jīng)帶走了,讓她回家去了,她年齡大也有家人,隨便一嚇唬就不會多說?!?/br>穆千珩點頭,“這里有地下室,把夏緋云關(guān)進去,她的手?jǐn)嗔?,不要給藥,不要給她手機,把地下室電也切了?!?/br>保鏢愣了幾秒,才點頭,想起什么又說:“蘇荷今天說肚子疼,去醫(yī)院沒檢查出什么,人也回去了,需不需要……”穆千珩本要往出走,腳步頓了下。今天的事情,蘇荷不算主謀,但絕對在推波助瀾。他眼眸輕輕瞇了下,低眸看一眼自己的手。上面好像還殘存著扭斷夏緋云手腕時的那種詭異快感,血液里暴戾的因子在逐漸歸于沉寂,他說:“找人盯著,先不動她?!?/br>……折回醫(yī)院之后穆千珩沒直接上樓,拿著手機給許弋打電話。這時已經(jīng)快一點了,宋槿書沒有醒,情況沒有明顯的好轉(zhuǎn)或者惡化,人依舊在重癥監(jiān)護室。掛斷電話之后他在醫(yī)院的院子里抽了支煙。午夜,院子里很安靜,初夏的風(fēng)拂動樹葉有颯颯的聲響,天空月朗星稀,他坐在綠化帶的椅子上,抽完了煙掐滅后,身子彎下去,手在額頭重重地按著,磨蹭了兩下,呼吸變得很慢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