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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也出不來了。離開派出所穆凡去找了一趟穆千珩。雖然是堂兄弟,但是打小見面次數(shù)就很少,談不上什么感情,現(xiàn)在有幾個親戚在穆家商量著解決尚娛的危機,但穆千珩自始至終不但不出現(xiàn),就連叫都叫不過去。有的親戚就因為這個火了,尚娛這么些年主要受益的就是穆千珩,現(xiàn)在他人跑了,甩了個干凈,其他人也不樂意cao這個心,于是肯幫忙的親戚越來越少。事實上到了這一步,誰幫忙作用都不會太大了,尚娛陷于重重丑聞,又和這些犯罪交易扯不清,加上一個沒用的董事長,他幾乎能看到尚娛的結(jié)局。親戚們因為穆千珩的原因不待見尚娛,但他心里總歸有個結(jié),是想問清楚的,他通過許弋才找到穆千珩,兩人在茶館見面,氣氛不像家人,旁邊服務(wù)員斟茶給兩人后下去。穆凡說:“再怎么說,現(xiàn)在被拘留的是你爸,你不出手就看著,合適嗎?”親戚們這段時間已經(jīng)在背后罵穆千珩罵得很難聽了,什么白眼狼,養(yǎng)不熟的狗之類的,那些話穆凡沒提,他委婉地道:“再說尚娛一直就是你的,爺爺送到你手里的,你現(xiàn)在說不管就不管,真沒點兒感情?”穆千珩慢慢喝茶,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穆凡,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顯,尚娛是死定了,穆晚承牢底也要坐穿,穆家必定還有些對我有意見的人,想來就盡管來?!?/br>穆凡沒動茶,看著穆千珩,背脊發(fā)冷,“你這么做,圖什么?你也是穆家的人,本來你明明可以擁有整個尚娛!”穆千珩抬眸睇向他,“你不是一直在懷疑我的身份,還在國外找人查我嗎?”穆凡睜大眼。“你也不用懷疑了,你想的沒錯,”穆千珩笑笑,身體慵懶地靠住椅背,“你回去也和穆家其他人說清楚,不然他們大概還想不通。”穆凡攥緊拳頭,“你這么做……對得起爺爺嗎?就算你心中有怨氣,爺爺對你那么好……”穆千珩默了默,“你們告訴爺爺了嗎?”穆凡搖頭,“現(xiàn)在在病床上下不來……告訴他,是要他命嗎?”穆千珩想了想,“就瞞著吧,爺爺知道我的身份,他到這個年齡了,就算他做什么也無力回天?!?/br>穆凡氣得不知道要說什么,“你也有臉說這話,你要是真的關(guān)心爺爺,會做出這種事?”穆千珩笑了,“穆凡,你知道嗎,我小時候還有mama和meimei,我們被應(yīng)婕逼著離開,居無定所,后來她們都死了,只剩下我?!?/br>他望向窗外,“應(yīng)婕自己的兒子穆子寒也死了,她現(xiàn)在過得不好,我不和她計較,但穆晚承我不可能放過,他想要尚娛,我給他尚娛,至于爺爺……”他頓了頓,“也許我小時候,爺爺幫幫我們,一切都會不一樣,但后來只有我了,穆凡……你不會懂,只有我了?!?/br>“我meimei江苒天生腭裂,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高中時候被人欺負,最后自殺了,沒人知道,她是穆晚承的女兒,我mama當(dāng)天去找江苒,出了車禍,大半夜的,我沒能守在跟前,因為我和穆晚承做了交易,我想問穆晚承要錢給江苒做手術(shù),就沒能和我媽她們住在一起,我到第二天才知道……”穆凡攥緊的拳頭緩緩松了松,唇動了幾番,沒發(fā)出聲音。“有時候人做一件事,不一定是這件事有多正確,或者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穆千珩手扶著額,慘淡笑笑,“或許也有很多阻力,但是這些事,如果不做,我不知道還能怎么活著?!?/br>穆凡離開茶館時才想,這么多年了,這居然是他和穆千珩說話最多的一次。……第159章伴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離開尚娛,穆家僅剩幾個幫忙的親戚也灰了心,穆晚承已經(jīng)面臨檢察院兩重起訴,罪名就有六項,蘇荷也在同時被起訴。尚娛的事情一出,牽扯著夏緋云這個前總裁未婚妻,夏緋云新消息曝光出來,是被保鏢帶著去見心理咨詢師,于是夏緋云患抑郁癥的消息也散開了。有人說夏緋云每天以淚洗面,企圖輕生,也問不出那些裸Ⅰ照到底怎么來的,又有人說她出事了之后穆千珩就沒去看過她,果然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兩家的聯(lián)姻就這么散了。……穆千珩去療養(yǎng)院看了一趟穆商。穆商住單人間,環(huán)境其實很好,有隨從陪著,但房子給人的感覺還是莫名的冷清,穆商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屋內(nèi)不光沒有電腦,電視都不放一臺,這是穆凡授意的,穆商自己也沒提什么意見,他現(xiàn)在老花眼,看什么也吃力,手機除卻接電話幾乎也不用。見穆千珩來,穆商是有幾分意外的,躺在床上,皺紋縱橫的臉露出個笑,有些虛弱和蒼白。穆商最近沒食欲,穆千珩于是喂老人吃飯,穆商興致上來,“下盤棋嗎?”穆商晚年主要的愛好就是下圍棋,穆千珩說,“下,你吃完這碗就下?!?/br>穆商配合地吃完了。人老了,變得像孩子,桌上支起棋盤,兩個人面對面,穆千珩刻意輸,連續(xù)兩回,穆商很得意,“你小子,要學(xué)的還多著呢……”穆千珩笑笑,“我多來和您下幾回,遲早能贏?!?/br>話是這么說,但兩局結(jié)束就收盤了,原因是穆商現(xiàn)在身體虛弱,下棋這種很耗費腦力的活動也不能持續(xù)太久,穆千珩推著輪椅帶他去療養(yǎng)院的院子里曬了一會兒太陽。這里老人居多,生活節(jié)奏很慢,到處透著閑逸,穆商在輪椅上靠著椅背,老態(tài)龍鐘,很安靜,看不出年輕時候在腥風(fēng)血雨里打滾的痕跡,他和穆千珩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說得很慢,說到最近都誰來看了他,又說,其實療養(yǎng)院也很好,說起自己的妻子,說如果她還在,一起在這里也很好。穆千珩坐在旁邊的石椅上,有點想抽煙,但看到墻上貼著很大的禁煙標(biāo)志,手在衣兜煙盒上摸了摸又收回來了,看著遠處正打太極拳的幾個老頭子,忽然問穆商,“爺爺,奶奶走了以后……那么長的時間,您怎么過來的。”他以前不理解,什么樣的愛情能讓穆商在后來的漫長時光里忍受孤獨不愿再娶,但現(xiàn)在,他卻覺得,能夠幸存下來其實已經(jīng)不易。宋槿書還活著,只是要離開他,只是離開而已,他卻不知道如果沒了他,他要怎么度過未來看不到盡頭的歲月。太久了。穆商怔了下,隔了會兒,慢慢地笑了,“她走得早,我總得照顧這一大家子,沒辦法啊?!?/br>穆千珩也笑了。“你很喜歡嗎?”穆商問,“那個宋槿書?!?/br>穆千珩眸底微微亮了下,“嗯,我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他,但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