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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將電視打開,電視里在放臨城當(dāng)?shù)氐男侣?,暴雨?dǎo)致高速癱瘓,省道一條隧道出現(xiàn)局部塌方,被困的有幾輛車,目前傷亡還在統(tǒng)計。他坐沙發(fā)上無意識搓了搓手,看到這種新聞難免覺得難受,于是拿遙控器切換頻道。換季時節(jié),氣溫下降了,又沒到供暖的時候,他每年這時候手腳就冰涼的更厲害,今年流產(chǎn)過后養(yǎng)的不好,這種癥狀加劇,感覺到這種滲骨頭的涼意甚至覺得血液都凝結(jié)了似的冷。穆千珩坐他旁邊,看他身體不住瑟縮,他去摸他的手,果然冰得厲害,他攥到掌心搓了搓,低頭哈氣在他手指,宋槿書忍不住動了動,穆千珩蹙眉沒讓他抽回去,“才快到秋天就這樣,冬天你怎么過?!?/br>宋槿書抿唇,看著他小聲說:“那你給我暖暖。”穆千珩微怔,旋即笑,將他拉到懷里,抱緊了,攥著他的手緩緩揉。揉了會兒,宋槿書體溫不見緩和多少,他自己體溫倒是先上去了,喉結(jié)輕滾,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情不自禁又吻上去。宋槿書很乖,啟唇迎他的舌,很快糾纏到了床上去。在一起的時間以倒數(shù)計時,兩個人都有些不管不顧的放縱,這樣緊緊相擁的時刻少一秒是一秒,穆千珩想將他揉進(jìn)身體,爆發(fā)的瞬間甚至想,為什么不干脆死在一起算了。這世界沒了宋槿書,于他而言已經(jīng)沒什么好留戀。繼而他又想到,宋槿書在陸厲行身邊,也許他和陸厲行要有新的生活了,也許宋槿書沒了他也不會覺得寂寞,也許在宋槿書眼里他是可以被替代的,也許沒有陰霾,干干凈凈的陸厲行才能治愈他……他想,宋槿書當(dāng)然不會想要陪著他,陷入他這個黑洞。這種思緒讓他在事后除卻空虛之外被深重的孤獨(dú)席卷,竟有些說不出的脆弱,只能一遍一邊吻著他的唇,吻他的紋身。那是他的名字,他不斷告訴自己,不管怎么樣,宋槿書在身上紋了他的名。……第180章凌晨時宋槿書電話響過幾聲,兩人睡得沉,不等他接聽那邊就掛斷了,他到七點(diǎn)起來才看到,未接來電是陸厲行的。可回過去,那邊卻無法接通。酒店送來早餐之前,宋槿書接到一通電話。電話是臨城當(dāng)?shù)氐年戃姴筷牬騺淼?,凌晨三點(diǎn)多,趕去塌方隧道實(shí)施救援的部隊確認(rèn)到陸厲行人和車子被困于塌方隧道里。雨還沒有停,救援緩慢而困難,電話信號也不穩(wěn)定,救援難度太大,所以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陸厲行想要聯(lián)系他,部隊就幫忙聯(lián)系他,意思是希望他可以到現(xiàn)場來一趟。宋槿書掛了電話腦子都是空的,宛如墮入冰窖,他起身直接往外走,被穆千珩攔了把,他自然也聽到了一些,但聽的不真切,“陸厲行怎么了?”“他被困在隧道里了……”他面色恍白,“塌方的那個……”穆千珩面色也瞬間變了,“你把外套穿上,我這就送你過去。”……救援現(xiàn)場有人在哭,被困在隧道里的有好幾個人,有的人還能勉強(qiáng)和救援人員通話說話,給自己的家人朋友打電話,有的人已經(jīng)沒了聲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怎么叫都不見應(yīng)聲。隧道塌方,隧道本身的建材墜落可能會砸傷人,那些鋼筋高空墜落都是致命的,就算僥幸躲過,里面空氣稀薄,沒有水和食物,幸存的人這時也只能靠求生欲和意志力堅持等待救援。宋槿書下了車就往前疾步走,穆千珩跟上去為他撐傘,他們被攔在警戒帶外,他喊了幾聲陸厲行的名字,沒聽見里面回應(yīng),心更慌。陸厲行凌晨給他打電話了,但是他沒有接到,他的心被恐懼攫緊,心臟的血液似乎都不流了,他害怕。害怕到極點(diǎn),陸厲行今天明明還要上班的,他說來接他,他告訴他雨太大不要來了……如果不是他,陸厲行不會來的。他渾身都在發(fā)抖,眼淚涌出來,穆千珩沉默地站在旁邊,叫車?yán)锏脑S弋拿了件衣服過來,然后給他披在身上。穆千珩讓許弋為宋槿書撐傘,自己去和負(fù)責(zé)救援的人溝通。遇上幾個受困人員的家屬也正在和救援人員交涉,那些人的目的是進(jìn)入警戒帶內(nèi)幫忙。情況很不樂觀,這些家屬實(shí)在心急,最后勉強(qiáng)達(dá)成協(xié)議,幾個青壯年的男人可以進(jìn)去,但不能靠近器械附近,要聽從救援部隊的安排。穆千珩便也和這些人一起進(jìn)去了。被困的人就幾個,但是塌方面積大,為不至于誤傷受困人員,加上天氣惡劣,救援的速度極其慢。快到中午穆千珩從警戒帶里出來,他們這些志愿幫忙的沒給什么工具,就怕傷到人,所以幾個人均是滿手的泥土。許弋一看穆千珩袖子挽起,一身濕透滿手的泥,就著急,“先生,下午我去吧?!?/br>穆千珩皺眉搖頭,沒回應(yīng),看宋槿書,他愣愣望著隧道方向,他心口緊了緊,輕聲哄他,“槿書,聽話,你先去車上,這里太冷了,剛才他們隊長和我說了,陸厲行通話的時候精神還不錯,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可以撐到救出來?!?/br>他沒有反應(yīng)。穆千珩心口疼得厲害,想了想,先回到車上拿濕巾擦過手,折回來拉住他的手,要把人帶車上,他搖著頭,“他還沒出來,我不能走……”“不是要你走,你去車上等,”他溫柔地道,“你看這么多救援人員都在救他,他會沒事的,我也會幫忙,你在這里很容易著涼。”他眼淚又流出來,“我害怕……”穆千珩攥緊他的手,隔了幾秒,俯身抱了抱他,“不要怕,我在這里看著呢,我會幫忙的,你就在車上,你看,也可以看到這里,乖……”他揉了揉他頭發(fā),“我保證他會沒事,我一定把他帶到你跟前,嗯?”好不容易,他將人哄著送到了車上。宋槿書坐在副駕駛座位,這里可以直接地看到警戒帶內(nèi)的情況,穆千珩將許弋叫到一邊,“臨城派出所的事情還沒完,你得去跟,小柯不是也跟你到臨城了嗎,你讓小柯過來陪著槿書,我去幫忙救人?!?/br>許弋聞言,不是很贊同,“先生,剛塌方的地方還很危險,那是陸厲行,您沒必要……”“多個人多一份力,”他打斷了,“來都來了,我總不能坐在車?yán)锟粗?,再說……”他唇角微微扯了下,他也不想坐在車?yán)锟粗伍葧鵀殛憛栃袚?dān)憂流淚。但他沒說下去,繼續(xù)叮囑許弋,“你繼續(xù)盯好江苒的案子,那些手續(xù)還要走幾天,這邊結(jié)束我就過去?!?/br>許弋看了眼穆千珩手指上被擦破的傷口,傷口算不上大,但還在流血,心里為穆千珩不值,但心知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