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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承走到褚佑面前,看到傅水臉色蒼白地靠在褚佑身上,微微蹙眉道:“媽,你怎么樣?”“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备邓参康匦α诵?,言道。“爸,媽我回檢察院一趟,晚點回去?!瘪页猩裆?,帶著些疲憊道。“好。”褚佑頷首,攬著有些受驚過度的傅水離開,警察一放人,藍游和褚佑的秘書Sam就進來引著二人離開會場。這時,剛剛錄完口供的宋言初也走過來,對褚承點頭道:“我先走了?!?/br>“你沒事吧?!瘪页袑⒛抗夥诺剿窝猿跎砩?,隨意地問候了一聲。“我是醫(yī)生,從大學(xué)開始學(xué)解剖,這點事哪會嚇到我。”宋言初好笑地看著褚承。褚承突然一個靈醒,他差點忘了宋言初可是醫(yī)學(xué)界的新秀,雖然思想簡單,為人單純,但在術(shù)業(yè)上可不簡單,在腦科方面的造詣很高,令業(yè)內(nèi)人士嘖嘖稱奇。專業(yè)上頂尖,可心智卻不似常人,或許這就是得一失一。“嗯?!瘪页悬c頭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走向秋懿等人,進行證物整理。宋言初不知為何,長吁一氣,也緩步離開大禮堂,開車離開。****再說顧倚青這邊,錄完口供后把公司的事情丟給可憐兮兮的梅荰,和砂影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大搖大擺地拉開重案組的警車坐了上去,還大大咧咧道:“走,帶我找舅舅去?!?/br>賈逍汗顏地看著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亩雷?,掏出手巾擦了擦額頭:“顧先生......”“老賈咱們老熟人了都,還顧先生什么呀?!鳖櫼星嗪敛辉谝獾芈N起二郎腿,而后向身旁另一個男人打了個招呼:“Hi,良叔?!?/br>眼角帶著顆淚痣的中年男人朝他笑笑,道:“久不見顧少,膝蓋一箭之傷可好?”然后將一旁的醫(yī)藥箱扶穩(wěn)。身為警視廳第一法醫(yī)的羌良,始終是一副波瀾不驚而優(yōu)雅從容的樣子,但時常語出尖銳而驚人。“可好了。”顧倚青笑道,“不然良叔再幫看看?”而后似乎又坐立不安地伸頭向坐在副駕駛座的賈逍道:“老賈,我要吃瑞士蓮松露牛奶巧克力球?!?/br>賈逍道:“.......上次已經(jīng)被你吃完了,顧少?!?/br>“咦?沒有買新的啊。”顧倚青撇撇嘴道。賈逍默默地流汗,這顧倚青每次強上警車時都會順帶掏一手瑞士蓮松露巧克力球,到后來不得不向廳長親自反應(yīng)情況,于是左丘廳長就很淡定地掏出自己腰包買了三箱瑞士蓮,每輛警車都配備一盒,事實上連廳長自己的保時捷上也配了一箱。搭著順風(fēng)車到警視廳后賈逍就先找左丘頡匯報情況去了,顧倚青不得不等著。他手插著口袋,放蕩不羈地在一樓的大堂晃悠著,百無聊賴的神情在想到什么有趣事物之后忽然亮起,然后邁出輕快的腳步悄無聲息地電梯上樓。二十三層是警視廳交通部所在辦公室,輕車熟路地來到2322機動隊辦公室門口,還頗有禮貌地敲了敲門。隔音優(yōu)良的門使得他不能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猜想也能有個大概,于是更是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門刷地打開,高大健碩的男子一臉緊張地站在面前,肌rou發(fā)達的身材在貼身的警服清晰可想。粗壯的五官四平八穩(wěn),但那略為慌張的神情泄露了他的內(nèi)心動蕩。“嚯,付二隊又在看□□擼管耶?!鳖櫼星噫移ばδ樀乜粗毒嫉吐曊{(diào)侃道。付炯一見是他立刻青筋暴起,又礙于是辦工場合不好發(fā)作,低聲道:“看你大爺!”“我舅爺在上面,你要看嗎。”顧倚青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意指警視廳的最頂層廳長辦公室。“你來干嘛?!备毒紱]好氣,似乎想起什么后一臉得意洋洋,“叫你天天在高速上飆車,飚出岔子來了吧?撞了吧?腦子也跟著撞壞了哈哈哈!”顧倚青挑眉,笑容不改:“付二隊再笑,老子就把你注冊□□視頻網(wǎng)頁的事公之警視廳,到時候大家都知道付二隊成天對著筆記本擼管的銷魂事跡咯?!?/br>“滾!子虛烏有?!备毒細獾醚腊W癢。“網(wǎng)站管理是Sanskrit的人,你的賬號密碼他都懂啦。雖然說看□□不犯法,但是道貌岸然的騎警看,還是挺樂的。”顧倚青笑得露出了完美八顆牙,潔白得亮瞎了付炯的狗眼。“你滾!”付炯面紅耳赤,一臉憋屈,氣得要上來掐他。顧倚青輕松閃身,留下一個欠扁的笑臉就離開。和付炯逗樂玩后心情好了些,顧倚青來到電梯前,按下后門打開,走進去恰看到左丘衍,不禁一愣。“Hi?!鳖櫼星噙珠_嘴。左丘衍點點頭,然后移開視線。詭異的氣氛蔓延,沉默而安靜孤寂的可怕他早就深有體會,顧倚青只覺得電梯里都要被凍成了冰窖,連腳趾都無法動彈。他閉上眼睛,等著電梯達到頂層終點。突然電梯一黑,然后整個箱型迅速下降,顧倚青一驚下意識地沖上去將左丘衍拉過來護著,而后者則冷靜地飛快伸出手把每一層樓的按鍵都按下。“抓扶手,彎膝蓋!”下一秒左丘衍就反身環(huán)過他來,將二人的整個背部和頭部緊貼電梯內(nèi)墻壁呈一直線,同時垂首在他耳邊沉聲道:“踮腳?!?/br>顧倚青感覺到溫?zé)岬臍庀哌^耳垂,頓時覺得渾身一震戰(zhàn)栗,在這種危機而詭異的場景下竟然有種要□□的快感,頓時自罵禽獸。電梯終于停了,漆黑一片的金屬箱子中可以清晰地聽見二人的喘息,曖昧地交織在一起。顧倚青輕喘著氣,看著自己任然下意識護住左丘衍的手,便別扭地放開了。后者一頓,然后上前按了按毫無反應(yīng)的警報鍵。顧倚青問道:“怎么辦?!?/br>“等下會有人來。”左丘衍說完忽然回頭看著他,漆黑如夜的眼眸在此刻異常的好看,雖然不能看見完整的輪廓,但光是這樣已經(jīng)足夠讓顧倚青有了不該在這個年齡有的臉紅心跳。“對不起?!?/br>“什么?”顧倚青反過來,意識到對方在向自己道歉。“上次我話說重了?!弊笄鹧芸粗溃安灰判纳?。”顧倚青知道他是在說那次丁曉屹的事,兩人也因此關(guān)系僵了一個多星期。如今向來漠然不多事的他主動提起,不禁讓他微微驚訝。伸手不見五指的電梯內(nèi),似乎一切都不能按常理來猜測。顧倚青忽然上前輕輕抓住了他的手,左丘衍神色一頓但沒有排斥,一雙明眸看著他,露出試探的神色。眼前人的輪廓可以在黑暗中描摹,手上的溫度似乎可以直達心底,灼熱的觸感要把全身點燃,顧倚青忍住要撲上去親昵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