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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喑啞道:“有件事我要說清楚?!笨粗笄鹧茼庵懈‖F(xiàn)的疑惑,他輕輕勾起嘴角道:“身體是性,嘴唇是愛,在法國泡男人只有性。我沒有和他們接吻的興趣,更不會玩□□?!?/br>話落他兩眼一閉就吻上左丘衍的唇,輕如雪落,像蝴蝶觸碰芬芳花瓣的一瞬,溫柔繾綣,而后緩緩放開。“我愛你?!?/br>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雙眸中有復(fù)雜的情緒涌現(xiàn),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兩人唇分離后的一瞬,外面忽然傳來了呼喊:“喂喂,有人在電梯里面嗎?”當(dāng)二人出來的時候,面前站著警視廳一群人。其中左丘頡見此神色一緩,走上來先是若有似乎地看了身后的左丘衍,最后他走到顧倚青跟前,嘆了一口氣,語氣強(qiáng)硬道:“到我辦公室?!?/br>顧倚青聳肩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然后懶散地跟著左丘頡走去。其他警視廳的人也都見怪不怪地目目相覷,都知道廳長有一個很頭疼的外甥叫顧倚青,也經(jīng)常看見廳長這個做舅舅的為外甥各種事臉色陰沉不佳。而前不久的撞車事件又是將兩人本來就不和諧的關(guān)系降到冰點(diǎn)。眼下估計又是一場舅甥大戰(zhàn)。顧倚青一路上漸漸平復(fù)了心緒,一進(jìn)到左丘頡的辦公室就開始大聲抱怨道:“偽造律師信,哼,這種事情舅舅也想得出來,好厲害啊?!?/br>左丘頡從容不迫地開始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看也沒看他一眼道:“狗屎運(yùn)不是白走的,不嚇唬一下你不記在腦子里?!?/br>“哼,”顧倚青慵懶地靠在書柜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慶幸,“在禮堂差點(diǎn)丟臉丟大了。”“對你而言多一次少一次都無妨。”左丘頡忽然丟出一個文件,旋轉(zhuǎn)的向他的頭襲來。顧倚青一手接住,打開掃了一眼后,眼角有了絲笑意:“喲,謝謝啊。”左丘頡聞言邁開雙腿,提著黑色公文包走近,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如果上庭,再有那么幾個多事的家伙,搞不好連根拔起?!比缓竺腿痪酒痤櫼星嗟念I(lǐng)子,帶著詭異的笑容道:“倚青下回可小心了?!?/br>顧倚青哈哈大笑,一把推開對方,然后伸手碰了碰左丘頡胸前的警徽——象征著正義的莊重之徽。“最該小心的,應(yīng)該是舅舅吧?!?/br>左丘頡神色凝固了一瞬,而后下意識地移開身體,嘴角勾起一絲莫名酸澀的笑意。誰又是為了誰。幾天后。顧倚青神清氣爽邁出辦公室,雖然音樂會發(fā)生了意外但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大好心情。他走進(jìn)第16層的職員自助餐廳,選好菜后就朝著梅荰和砂影所在走去,一臉春光地坐了下來。“顧總總今天心情很好嘛?!泵非T哭喪著一張臉扒拉著咖喱飯。“怎么,梅導(dǎo)有感情問題了?”“是呀,”梅荰嘟起剛抹了橙色唇彩的嘴,“死神在昨天把我心愛的藝術(shù)之魂帶走了。”顧倚青嘴角抽搐,而砂影則淡定地咳嗽一聲:“不奇怪,公司里的人都在怨念?!?/br>“既然大家心情不佳,咱們索性聚一聚,去玩唄?!鳖櫼星囔`光一閃:“就十一,怎么樣影哥?”“大家去玩?好??!”梅荰振奮起來。“可以?!鄙坝拔⑽Ⅻc(diǎn)頭。“但要組織全部的人比較困難?!?/br>“全部的人倒不用,那天晚上的主要工作人員就可以,誰有空就去咯?!鳖櫼星嗟?。“同意,建議就去泣曇谷玩,夠呆一天的。”梅荰吹個口哨。“那我去找人?!鳖櫼星嘟拥?,然后砂影也應(yīng)允地點(diǎn)頭。號召了一大批人馬后,顧倚青利用午休時間興致勃勃地分了幾個小隊,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還差一個人,想了一會后忽然站起身直接搭電梯來到了翻譯外事部門。這里向來是整個公司最安靜的地方,推開門后是一塵不染的辦公室,顧倚青開口便問值班人員:“石方在嗎?!?/br>不一會兒,穿白襯衫的青年從辦公室走出來,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有點(diǎn)迷茫:“顧總,什么事?”“十一假期一起去泣曇谷玩吧?!鳖櫼星喑冻隽苏信菩θ?。石方愣了一下:“為什么突然......”“去吧?”顧倚青挑眉,眼神中的風(fēng)流輕佻盡顯無疑。石方看呆了,臉微微的發(fā)紅,然后低聲應(yīng)道:“嗯。”“那十月一號早八點(diǎn),泣曇谷東門,不見不散?!鳖櫼星嗾UQ?,然后離開。石方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對方走遠(yuǎn)的方向,神色有了輕微的裂紋。****顧倚青回去和花想容說起這件事,后者樂顛顛地嚎了一句我也要去,于是兩人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飯后花想容難得認(rèn)真地說要好好寫論文,不然deadline會小命不保,然后就把手機(jī)ipad等拖延毒物丟在一邊,輕身飛快地蹬上了書房。顧倚青聳聳肩,頓時一種百般寂寥的感覺涌上來,索性拿起愛車的鑰匙走出去。車在京州里繞了一大圈,最終還是鬼使神差地把他開到了左丘家。左丘飏見到他后大吃一驚,神色浮現(xiàn)驚喜:“表哥你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廚子做了好吃的夜宵?!?/br>“舅舅和阿衍呢?”“他們還在警視廳,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回來了?!弊笄痫r帶著顧倚青在軟沙發(fā)上坐下,遞上了一碗熱蓮子羹,“表哥你今天怎么來了?”“嗯,我今天來看看。”顧倚青輕飲一口答道,甜甜的感覺讓味蕾尤其舒服。雖然每天晚上花想容都會給他煮牛奶,但現(xiàn)在吃得這個東西可截然不同。左丘飏十分驚訝地睜大眼,要知道他這表哥從來不會主動回家,就算來了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今天實(shí)在奇怪。“呃.......表哥,你和爸爸還在為那件事不愉快么?”忽然想起顧倚青在音樂會那晚當(dāng)眾的險些發(fā)飆,左丘飏不禁小心翼翼地問。“沒啦?!?/br>“那太好了,”左丘飏聽完立刻笑起來,小鹿般的眼睛彎起,純粹美好的眼神讓人由衷喜歡?!鞍职忠彩菫楸砀绾?,只是表達(dá)時脾氣怪了些,沒必要生氣?!?/br>顧倚青嘴角抽搐,心里笑翻,對這個純真無害的表弟著實(shí)樂呵。他眸光一閃,忽然道:“飏飏這么了解舅舅啊?!?/br>“當(dāng)然啦,他是我爸爸嘛。”左丘飏自然而調(diào)皮地眨眨眼。顧倚青一愣,眼神瞬間的驚愕馬上又恢復(fù)了正常:“嗯,舅舅挺辛苦的。”聽到這個,左丘飏認(rèn)真起來:“爸爸一個人把我們從小帶大,當(dāng)然辛苦?!?/br>顧倚青聽到這里雙眼微瞇:“是啊,沒有女人?!?/br>左丘飏聽聞呆滯了片刻,然后神色有些失落地垂下眼。顧倚青心里有些慌,怕真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