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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承輕勾嘴角,笑得冰冷。“這件事的牽扯好像很深,你小心點(diǎn)?!?/br>“嗯,我有分寸?!瘪页谐料抡Z氣,“對了,最近緝毒科是不是又盯上那個中俄邊境的跨國販毒集團(tuán)了?!?/br>“好像是,最近那個販毒集團(tuán)的動靜有點(diǎn)大,活動也頻繁起來,緝毒科已經(jīng)全員戒備了。”“這個販毒集團(tuán)是所有線索的突破點(diǎn)?!瘪页邪戳税疵夹摹?/br>“的確,緝毒科那邊有什么線索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br>“嗯。”掛了電話,一個短信過來,竟然是宋言初。褚承眼波微動,還是打開看:“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上次送給你的藍(lán)色禮物盒是爺爺留給我的很重要的東西,既然你不喜歡能還給我嗎?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你可以叫小璟拿給我的,如果你扔了就算了,謝謝?!?/br>褚承愣了愣,重新將那一段文字一遍,臉色越發(fā)難看,頗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感覺。他仿佛下定了決心,冷厲著一張臉疾步離開,剛剛才回來又馬上穿上外套出去。雪后的黃昏,帶著幾分明凈,但依舊代表著一天的盡頭。黃昏不來,黎明焉到?****將最后一名患者送到門口,宋言初深深舒了一口氣,每當(dāng)閑下來的時候總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原來思念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一周多沒有見到褚承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怎么辦.....”宋言初懊悔又難過,明明知道小溯那么愛謬音,自己那天還說那些話,難怪小溯會這么生氣了。一想到這里宋言初心情從來沒有這么煩躁,他害怕見到褚承卻又那么想見,就在他糾結(jié)矛盾得幾乎要炸掉的時候,門外便傳來一陣吵雜聲。“先生,宋醫(yī)生已經(jīng)下班了,請預(yù)約看診時間。”褚承冷著臉,不理會旁邊那護(hù)士小姐的勸說,直接走向宋言初的診室,破門而出,目光燃火地盯著面前被嚇得一臉驚愕的宋言初。室內(nèi)很溫暖,眼前的宋言初只穿著一件干凈整潔的白襯衫,嘴唇發(fā)白,眼神慌亂而驚恐,好像看見了洪水猛獸。“你確定要收回那個禮物盒?”褚承毫不掩飾,冷聲質(zhì)問。宋言初緊張地后退幾步,輕輕晃了晃腦袋,單薄的身體微微輕顫,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想著應(yīng)該跟褚承道歉和解,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不敢說出來。褚承皺起眉頭,大步走到宋言初面前,一字一頓,帶著幾分怒火:“你敢說你要收回那盒子?”宋言初被褚承冷冰冰又咄咄逼人的氣場嚇出些淚花,哆嗦著言道:“那盒子是爺爺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想既然你不喜歡,能不能還給我.........”“閉嘴!”褚承突然大吼一聲,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沒了平日里的鎮(zhèn)定沉著,只知道一肚子的怒火要宣泄。宋言初渾身一顫不敢說話,發(fā)抖著從口袋掏出手機(jī),著急地?fù)芰藗€號碼,很快對方便接起來。“言初?怎么了?”對方安寧溫和的聲音傳來。聽到那聲音,宋言初抑制不住地抽泣起來,驚慌地言道:“哥哥........我在診室......”“怎么哭了?”宋言末一驚,著急道。褚承直接搶過手機(jī)掛掉對話,他兩手抓住宋言初的肩膀,冷若寒潭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對方:“宋言初,你到底什么意思?!?/br>宋言初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低著頭渾身哆嗦著也不敢亂動,清瘦的身體相對于褚承更顯柔弱,本是靈動的大眼睛染上nongnong的恐懼。褚承深吸一氣,盡力平復(fù)下自己失控的情緒,他溫柔地抬起宋言初的下巴,含上那輕顫的嘴唇,將一切話語封到口中,溫柔的吻沒有深入,只是舌尖輕輕地描繪著那完美的唇形,輕柔地舔潤著。腦袋“轟”的一聲,宋言初瞪大眼睛看著面前不到一公分的人,木訥呆愣在原地,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柔軟的舌尖在舔舐著自己的嘴唇,而唇上妙不可言的□□讓他一掃之前的惶恐與難過,越發(fā)飄飄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陣劇烈的推門聲,緊接著便是宋言末神色慌張沖進(jìn)來。宋言末微蹙眉,只見自己的弟弟一臉單純迷茫窩在男人懷里,他頓時怒不可遏:“褚承!你放開他!”褚承身手敏捷,就在宋言末沖上來的一瞬間旋身躲過,冷漠地說道:“不關(guān)你的事?!?/br>“初初,你過來。”宋言末將目光落到宋言初身上。宋言初聽到哥哥的聲音終于回過神來,他輕輕掙扎了一下,小聲地說道:“你放開我.......”褚承輕嘆一聲便松開了手:“去找哥哥吧?!?/br>宋言初一陣不自然,更有一絲莫名的欣喜與歡悅,他飛快地看了一眼褚承便快步走到宋言末身邊:“哥哥,我沒事了。”“回家吧,爸爸mama都等急了。”宋言末摟著宋言初,溫柔地言道。“別走,穿上衣服?!瘪页袩o奈地叫了一聲,拿起衣鉤上的大衣走到宋言初面前,體貼地為其穿上厚厚的衣服。“回家要多休息,你身體還沒有怎么恢復(fù)。”褚承微笑著敲了敲宋言初的腦袋,吩咐道。“嗯?!彼窝猿跣木w還很混亂,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推開褚承。“言初,那盒子能留給我嗎?”褚承問了一句,清冷的眼神破天荒地帶上幾分懇求。宋言初心上一動,低聲問道:“你喜歡?”“是,我很喜歡。”宋言初腦袋一片混亂,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慌張地沖出診室。今天發(fā)生的事讓他應(yīng)接不暇,他需要時間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褚承不是生氣嗎?這樣算是原諒自己了嗎?“海市蜃樓對言初來說太殘忍。”宋言末警惕地看著褚承。“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褚承認(rèn)真地說道。宋言末不發(fā)一言,從容的目光對上褚承堅(jiān)定不移的眼神,過了許久他淡淡地說道:“言初不單喜歡松鼠,他還喜歡考拉和坐過山車?!?/br>褚承豁然明了:“謝謝。”“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言初能開心?!彼窝阅┢沉艘谎垴页?,“我給你機(jī)會只有一次。”“一次足矣。”“希望你不要食言,你也知道他......”宋言末為難地說道。“我會保護(hù)好他的?!瘪页新冻鰝€淡淡的笑容。五日后。難得周末,左丘頡呆在書房里處理一些瑣事,桌面上的文件十分繁雜,各種案子的分析都攤在一塊。他翻閱著關(guān)于老鬼李死因的報告,當(dāng)在重案組分析報告的最后看到了“Ten”這個字眼時一愣,手微微顫抖地將他壓在了最底下。房門忽然被敲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