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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神系初戀手冊(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0

分卷閱讀140

    發(fā)上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司宸和田玉在一邊喝茶下棋,田芝芝田瑤拉著曲文和遠(yuǎn)央打牌。

雪和著風(fēng)拍打著窗戶,從溫暖舒適的屋子里往外瞧去。

風(fēng)雪在外,潔白美麗。

你回頭就可以看到,嗚咽的風(fēng),寒涼的雪。但是你看著它們,只覺得美麗,不再感寒冷。

門外喧囂蕭瑟,割骨寒冷,已無關(guān)門內(nèi)之人。

第98章靜好(完結(jié))

年初開春的時候,獲得了并獲得了金鳴獎最佳導(dǎo)演獎、最佳編劇獎、最佳音樂獎、最佳美術(shù)獎等提名。最后獲得了最佳編劇獎與最佳美術(shù)獎。

司少流沒有獲獎,但是心情還是止不住的飛揚(yáng)。他希望在中表達(dá)的已經(jīng)表達(dá),目的也已經(jīng)達(dá)到。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終于有了簽證護(hù)照能出國了。

其實辦簽證辦護(hù)照都不是太難,哪怕是他身份稍稍特殊,以他的名氣,除了手續(xù)繁瑣一點過程困難一點,也不是拿不到,就是他太懶,沒興趣。但是有楊奕在,他覺得滿世界飛還是很吸引他的。

司少流不知道楊奕努力了多久,做了多少準(zhǔn)備才能帶著他拿到國外的小本本。

但是在婚禮之前,拿到了寫著他們雙方名字的小本本還是很激動很興奮就是了。

海棠花開之前司少流沒有再接什么工作,練練字畫個畫,時光一下子好像回到了百年之前。只是,他練的字是鋼筆字,畫的畫是Q版人物。

楊奕已經(jīng)慢慢將工作交接過去一些,不像之前那樣忙到連軸轉(zhuǎn),時間也空余了許多。有空的時候,司少流練字他也練字,司少流畫畫他就跟著學(xué)。公司忙的時候照舊得上班,文件帶回家加班,確定能空的時間長一點兒就和司少流商量著出去玩一圈。

由于“流沙”們嗷嗷待哺,司少流并沒有放棄直播事業(yè),想到了就直播一下,寫字畫畫彈琴旅游都可以,偶爾還會給他們直播楊奕做飯。

司少流當(dāng)初微博秀恩愛是因為不能公開,憋著,只能微博秀?,F(xiàn)在柜都出來了,微博也就不再一天三次秀了,和楊奕一塊兒呆著的時間還不夠呢。

“流沙”們一直處于,看不到楊奕想看,問今日份的狗糧在哪兒,看到楊奕嗷嗷叫著狗糧太冰冷,吃撐了。

海棠花開的時候,醋腌蘋果、五花rou等粉頭終于吃到了自己老大請吃的飯。

如果要給這頓飯取個名字,那叫做——婚宴。

粉頭們:“......”突然失去智商,腦子一片空白這樣子。

有點太刺激了。

有聽說過愛豆請粉絲來參加婚禮的嗎?反正她們沒有聽說過,但是,她們就是收到了來自愛豆的邀請。突然神志不清!

楊宅的酒席從大廳擺到了門檻邊才堪堪將人給安置妥當(dāng)了。

遠(yuǎn)央田瑤幫著招呼老一輩兒們,蔣擇庭和高堯幫忙招呼司少流和楊奕的朋友們。

兩邊人分開坐,分開安排。

司少流和楊奕已經(jīng)穿好了婚服,兩個人的婚服除了尺碼,其他都一模一樣。

婚服是皎潔的白色,衣襟廣袖腰封下擺處都繡了并蒂蓮花,姿態(tài)各異,似云霧成形,行動處若風(fēng)拂蓮瓣倩云弄巧,多般變幻。不得不贊田芝芝一句巧思。

別人家婚禮都請了人來拍攝視頻,留作以后觀看懷念。司少流和楊奕也請了人來,于是又不得不面對被夏珂珂摁著在臉上抹了一層又一層的境況。

趁著夏珂珂給楊奕涂涂抹抹的時候司少流招呼了一聲,出門透氣。

他提著掛在手肘處的外套溜到外面呼出口氣,這外套重工刺繡,袖子長的可以碰到地面,拖尾拉出一米長,并蒂蓮花開了一池塘,非常不利于行動。楊奕都被這身婚服裹的挪不開步子,怕一不小心不是衣服撕了就是自己摔了。

辦婚禮可真是一件勞心勞力,費(fèi)時耗神的事情。從婚服到菜單,從請?zhí)浇哟弧?/br>
司少流抱著衣服坐在自己的專屬臺階上,單手撐著下巴,望著開辟出來的一小片竹林。竹子長得快,不多久便郁郁蔥蔥,哪怕身形疏瘦,個子卻是躥得高。

姝麗的海棠花開得正艷,一朵朵爭相開放,每一朵都是各有千秋,都是難得顏色。

他第一次來楊宅的時候也是春天,陽光暖暖的灑下來,整個世界都在閃閃發(fā)光。

司少流一個人靜靜的呆了片刻,身邊忽而多了一個人的影子,是楊奕。

他學(xué)著司少流將將衣服團(tuán)一團(tuán)在胸前,然后挨著司少流坐下來。

他將司少流攬盡懷里,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楊奕的耳邊有很多種聲音,大廳那頭客人的寒暄客套,樹梢枝頭麻雀來回蹦跶叫喚,還有司少流輕而緩的呼吸聲。

春天的陽光不熱烈不干燥,落在身上輕柔的像是一層似有若無的紗。但是很明亮,花草樹木,連一片葉子一片花瓣,再微小不過的事物都是明朗的。

“楊奕。”

“嗯?”

“我很久沒見你醉過了?!?/br>
風(fēng)輕輕的吹拂過臉龐,帶來青草花香。

楊奕笑了,搓了搓司少流的胳膊:“醉鬼有什么好看的?!?/br>
司少流眉眼彎彎的,歪了歪頭,瞧了楊奕一眼:“你醉五分的時候笑起來特別好看?!?/br>
“照照,你是在暗示我今天把自己灌醉再進(jìn)洞房嗎?”楊奕無奈道,“洞房花燭,我醉了可不好。”

“你不是身五分,魂五分嗎?至多五分醉,就不算醉?!彼旧倭鞯馈?/br>
楊奕親了親司少流的耳尖:“可見了你我就是神魂顛倒,滴酒不沾也要醉倒了?!?/br>
司少流沉吟了片刻:“那你見我醉過嗎?”

楊奕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我沒醉過,你當(dāng)然不知道。”司少流得意道。

楊奕輕輕笑了一聲,低低的笑聲“刺溜”一下鉆進(jìn)司少流的耳朵里,一下子半邊身體都酥酥麻麻的。

“吹了兩瓶都沒有醉?我怎么記得柳大視后說你那時候醉了?”

司少流直起脊背,伸了個懶腰,回頭望著楊奕,笑意盈盈:“你不在我就沒醉過,腦子里好像有一根神經(jīng)拉著我,再糊涂的時候也做不了春秋大夢。我在喝酒之前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酒量這般不錯?!?/br>
他伸手點了點楊奕的嘴唇,手指尖立時染了上了淺淺的紅色。

楊奕握住他的手腕,摩挲著突出的腕骨。

“照照,是不是緊張了?”楊奕問他。

司少流湊過去親他,楊奕托住他的后腦,回應(yīng)。這個吻像是一杯溫?zé)岬乃粺崃也徽吵?,溫柔的近乎溫吞。但一抿唇一吸吮都繾綣的好像一眨眼就是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婚求了證領(lǐng)了,我緊張什么呀。我就是覺得......”

“覺得?”

“那么多的人,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