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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過去也以為我一輩子就這樣了,可是,誰料想的到呢?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罷了,男人女人都一樣?!比缓笏D了頓道:“其實還是女人好,跟女人在一起我才活的像個人,像個男人,我現(xiàn)在覺得,幸虧那時候那人把我扔了出來。”襄湘看到蝶衣的眼神,心里空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自己也定下親事了呢,跟一個女人定下了親事,結(jié)了婚后自己會不會如蝶衣一樣滿足和慶幸呢?58腳步(一)對于襄湘這種90年代長大的人來說,蔣jieshi絕對是個熟悉的名字,但至于這個名氣極大地人究竟都干過什么事情,其實根本知之不詳,因為歷史課本中缺乏對他的詳細描述。那么這個人究竟是怎么發(fā)達起來的呢?今天襄湘可以做出一個明確的回答,不需要通過別人亂七八糟的評價,那就是——戰(zhàn)功。自從孫**和廖仲愷相繼去世以后,南方政府基本上是處于爭權(quán)奪利的狀態(tài)中,其中據(jù)有強大競爭力的汪精衛(wèi)和胡漢民為什么都敗給了當(dāng)時不如他們的蔣呢?正應(yīng)了maozedong的那句話‘槍桿子里出政權(quán)’,沒有抓住軍權(quán),沒有立下戰(zhàn)功,只會口頭上說說的文人政客,有的時候也是很蒼白無力的。那時候正值北伐戰(zhàn)爭初期,蔣領(lǐng)著他的軍隊在戰(zhàn)場上立下了很多汗馬功勞,報紙雜志上都是對他的評價,說是南方政府統(tǒng)一全國的步伐勢如破竹也不為過,從今年秋天一開戰(zhàn),襄湘就被調(diào)往了前線,跟隨在蔣的身邊。之前襄湘在上海的那段時間里,蔣其實已經(jīng)有了新的秘書為自己打理一些機密要務(wù),他甚至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秘書室,其中最重要的心腹秘書名叫陳果夫,他是蔣的侄子,與蔣關(guān)系十分親密,是剛剛留洋回來的碩士,知道有這樣的人開始為蔣服務(wù)后,襄湘當(dāng)時覺得自己大概被拋棄了,不管怎說陳果夫更值得蔣信任。所以當(dāng)調(diào)令傳到襄湘手上的時候,襄湘真是大吃了一驚。那天正值放假,襄湘在云升鎮(zhèn)老宅里陪伴淑惠,一個小丫頭急急忙忙來通知襄湘,說是幾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軍人來到了杜宅門口求見襄湘。在大廳里,杜老爺正接待那幾個客人,襄湘一邁入大廳,幾個軍人即刻立正敬禮,為首的青年上前一步向襄湘報道:“杜教官,這是蔣總司令的調(diào)令,希望您能即刻啟程?!?/br>現(xiàn)在襄湘已經(jīng)是政府委員,基本上別人稱呼他時都叫‘杜委員’,除了在黃埔軍校時當(dāng)過他學(xué)生的人會恭恭敬敬的喊他教官,襄湘認出那人是一期的某個學(xué)員,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啊,都是少尉了,不簡單啊。”那個少尉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襄湘敬了個禮道:“過去不懂事,老惹得教官生氣。”“是啊,我記得你有天晚上在宿舍跟人打架,害的我們一群教官跟著寫檢討?!毕逑娴?,跟著少尉來的幾個小兵都‘撲哧’笑了出來。少尉無奈的嘆氣搖頭:“教官,您怎么能在學(xué)生手下面前揭學(xué)生的短呢?”又寒暄了幾句后,杜老爺吩咐了女仆帶幾人下去休息,這才有些緊張的問襄湘:“這是那個北伐總司令給你的調(diào)令?”襄湘點點頭:“正是?!?/br>杜老爺隨即滿意的捋著胡子道:“當(dāng)時你去上海,放棄了在他身邊的職務(wù)我就覺得可惜,沒想到他還是十分看重你的,又想把你調(diào)回身邊了,只是現(xiàn)在正在打仗,去前線……不太好。”襄湘搖搖頭道:“去前線倒是沒什么,我這次不擔(dān)軍務(wù),跟著總司令是很安全的,我覺得奇怪的是,照理說他有親信的子侄為他處理機要,怎么還會找我呢?”杜老爺問道:“你說他現(xiàn)在的心腹秘書是他的子侄,而且十分親密?”“沒錯,那人不僅得他信任,而且學(xué)歷很高,正是他的心腹?!毕逑嬲f。杜老爺略略思量后道:“我記得你曾評價那人說,他是個頗有些自負的人,十分相信自己,有時候他決定了某些事情就不容任何人置喙,這樣的上司怕是很難伺候吧?”襄湘卻搖頭道:“那倒沒有,其實我并不長跟他交流,也很少與他出謀劃策,對于他決定的事情從不插嘴,我甚至從不主動翻看他辦公室的文件,整理的時候也會先問過他,照理說我這樣的秘書應(yīng)該很不被見待才是。”杜老爺若有所思的說:“這么說的話,怕是他更喜歡你這性子的緣故,你跟你大哥和弟弟的性子都不同,你也不像我,你這性子太無欲無求,也許他覺得你這種對各方勢力漠不關(guān)心的人更加適合待在他身邊?!?/br>杜老爺下了個結(jié)論:“他覺得你安全,比他那些親信的子侄更值得信任?!?/br>襄湘有些無奈的笑了:“父親太高估我了,我不過是覺得‘千言萬言,不如一默’,豈會因此得到重視?父親說笑了?!?/br>杜老爺搖搖頭:“你別看我只是個地主,當(dāng)年我也是中過秀才的,十年寒窗不比你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呢,你且看著吧?!?/br>兩人正說話,卻聽到門口‘喀拉’一聲響,杜老爺皺起眉頭:“誰在門口!滾出來!”半響,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后出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頭上戴著倪帽,正是襄湘的三弟杜良文,已經(jīng)畢業(yè)半年多了,現(xiàn)在在鎮(zhèn)上一所中學(xué)里當(dāng)老師。“你在門口躲著干什么?鬼鬼祟祟,像什么樣子!”杜老爺厲聲斥道。杜良文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你和哥哥說悄悄話,我站在門口就是鬼鬼祟祟???”說著他一臉興奮的看向襄湘:“二哥,你要去前線是不是?帶上我吧。”“胡鬧!你以為打仗是什么?居然還想去前線?!倍爬蠣敽浅獾馈?/br>杜良文卻絲毫不以為意:“剛才二哥不是說了嗎?他是跟在總司令身邊的,安全的很?!闭f著他笑著對襄湘說:“二哥,你現(xiàn)在是真出息了,你也帶挈帶挈兄弟啊,之前我說要去黃埔軍校,你說馬上要打仗了,太危險不肯幫忙,這次總沒得說了吧?!?/br>杜老爺還要再罵人,卻被襄湘擋了下來,襄湘拍了拍杜良文的肩膀:“帶你去倒也沒什么?只是你以什么身份去呢?我是司令的秘書,身邊是不帶兵的,你的身份最多也就是個護衛(wèi)侍從,去這一趟怕是沒什么用處,等到今年夏天黃埔再招生的時候,我立即給你寫推薦怎么樣?現(xiàn)在你還是在家里吧,外面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