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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們沒有矛盾,我們便制造矛盾?!?/br>黎素笑了笑,道:“那小和尚,我倒看錯了他,當日武林大會上,有個少年一直守著他,二人眉來眼去,如今卻不見了。”二人說著,吃完了野味,隨即走出山洞。蓮花生一行人已經(jīng)離開昨夜停駐的小樹林,黎素招來暗探,又盤問了一番,道:“他們走得不急,我們卻不能追得緊了,先去前面鎮(zhèn)上歇息,再做打算?!?/br>裴云奕點頭同意,眼神誠懇:“你累了,該好好休息?!?/br>黎素心里已經(jīng)知道裴云奕要做甚么了,這也是他默許裴云奕跟在他身邊的原因,凌九重是望川宮宮主,所有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卻沒有阻止裴云奕隨黎素出來,不介意他探聽到望川宮的諸多機密,可見他也覺得這筆買賣有了裴公子,只賺不賠。而那頭蓮花生與修緣經(jīng)了這一夜后,二人相擁而眠,再醒來時,修緣卻是一愣,他推開了蓮花生,徑自穿衣裳。很快,有人從背后抱住他,胸膛溫熱,讓修緣一驚。修緣可以拒絕蓮花生,卻拒絕不了平安,昨晚的意亂情迷,也是他將他們混為一談所致,如今清醒了,他卻恨自己,為什么那么容易動搖,平安已經(jīng)徹底死了,他卻還要在別人身上尋找他的影子!可惡的是,蓮花生自從向修緣承認自己即是平安,便再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將自己與平安的共通處徹底暴露在修緣面前,似乎在時刻提醒他,平安沒死,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要與他做一對活鴛鴦。比如此刻,蓮花生抱住了修緣,不言也不語,甚至連手都是規(guī)矩的,他只是把頭擱在小和尚肩膀上,似在思考,又像在閉眼休息,小和尚也不敢動了,他覺得他肩上的不是蓮花生,就是活脫脫的平安。過了許久,蓮花生才道:“等事成之后,我要日日與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開?!?/br>小和尚從蓮花生嘴里聽到的,多半是戲謔,如此正經(jīng)的情話,還是用了平安的語調說給他聽,即便修緣再鐵石心腸,也要受不住的。雖然他并不明白,所謂事成之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天一教這里風平浪靜,望川宮中卻是波濤暗涌,十三挨了凌九重那一下,便一直臥床不起,阿北去看他,見十三臉色蒼白,心里著急:“傻十三,你何苦替我們頂下來,我皮糙rou厚的,不怕打,你呢,又沒有內力防身,他碰一碰你,你便要傷筋動骨,這可怎么辦?”阿南也一道去了,當日他在茅房撞破了十三,又想他身子一向差,聽說活不過兩年,不由也替他難過:“你好好養(yǎng)著,若是宮主再傳你去,便說受了傷,動不得,千萬別再去他跟前受罪了,你如今這樣子,再去一次,不要命了?!?/br>十三苦笑一下,吃力道:“不用為我擔心,那閣中大半經(jīng)書我都熟記在心,其中不乏醫(yī)學典籍,我早就開了方子,只是有幾味藥,我人微言輕,一直取不到,還得麻煩你們……”阿北一把搶過方子,道:“你安心養(yǎng)傷,這些瑣碎事,就交給我們?!?/br>十三聽他們說了會兒話,便瞌睡了,阿北扶他躺下,替他掖好了被角,同阿南一道出去。晚飯剛過,陸一凡不請自來。十三剛喝完藥,已經(jīng)睡下了,只得又披了衣裳,慢慢邁著不太穩(wěn)的步子,去給閣主開門。“睡了?”十三輕咳一聲,道:“剛睡下,還不成眠。”閣主笑了一下,帶著點尷尬,道:“十三,我今日找你不為別的,宮主叫你去?!?/br>十三垂了眼睛,他的睫毛很美,如兩排濃密的小扇子,輕輕翕動,在燈光下,眼角還留有陰影,很是動人,但眼睛卻并不那么可圈可點了,一張平庸的臉,一雙并不靈動的小眼睛,鼻梁塌陷,讓人很沒有欲望看下去。因此閣主只是盯著他稍看了一會兒,便轉過頭去,道:“你快些收拾,宮主還在殿中等著。”今日宮主只在殿中呆了片刻,十三是在別院中見到他的。凌九重在溫泉中泡著,身后是一顆桂花樹,紛紛揚揚的花瓣落下來,連水里都是香的。香得徹骨,十三幾乎被這味道洗滌,看不到眼前的污穢了。第92章十三站在園子的入口處,他沒有走近,因為此刻不適合再近一步。凌九重大半個身子泡在水中,他輕輕嘆息一聲,十三分明看到水里飄蕩著不知誰的青絲,晃晃蕩蕩的,一下一下纏繞在人的心尖,于是他了然,水下有人,凌九重正快活著。再一看,卻是他自己疏忽了,池子另一邊,跪了一排少年,個個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陽具,先是伸出舌濡濕了,過程十分挑逗,有的放浪不堪,甚至一只手已悄悄摸到后頭去,一聲若有似無的呻吟飄過來;有的則被噎得淚水橫流,那紅唇含著粗大發(fā)紫的東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努力吞咽,舌頭微微伸出,往頂端一卷……交替不絕的聲音傳過來,忽高忽低,若是凡人,恐怕早就yuhuo焚身了,十三卻低下了頭。凌九重眼神一滯,忽地按住了身下的腦袋,扯住他的發(fā),他那根東西,順勢滑出少年口中,直撅撅地打在他臉上,少年驚恐萬分,知道是自己伺候的不好,忙梨花帶雨求饒道:“宮主,宮主……”凌九重十分不耐,伸手便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但轉念一想,似乎又怕污了這一池清水,便將人扔出池外,甩了好遠,道:“是哪個堂主將你送過來的?”那人赤裸著身子,已口不能言,掙扎著向前爬了兩步,隨即便被人拖下去,一路血跡,很快被擦干凈了,那個倒霉的堂主,自有人去查清楚,施以懲戒。跪在對面的少年們惴惴不安,宮主雖然陰鷙冷峻,但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明面上發(fā)火了,他總是肆意虐玩他們,冷眼旁觀他們的苦楚,鮮少這樣干脆了斷。他像一只鷹隼,犀利的目光掃視一周,停留在某個春情暗涌的男寵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過來,另有助興者將他后庭的玉勢去了,扶他下水,慢慢入座,起先那男寵眉頭緊鎖,似是無邊痛苦,臉色都蒼白,過了片刻,喘息聲卻急促起來,仿佛覺得不夠似的,竟徑自扭腰擺臀,發(fā)出既歡愉又揪心的呻吟聲,竟引得人心中癢癢的。眾人重又恢復先前的yin亂模樣,一個比一個叫得動情,既為助興,也為能叫宮主注意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