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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頭再怎么被翻紅浪,外頭的人也無心看下去,裴云奕口干舌燥,他望了望黎素,后者不知想到了甚么,眼神有些黯淡。裴云奕壓低了聲音道:“我們?nèi)ズ訉Π?,免得讓人發(fā)覺,今夜……恐怕動不了手了?!?/br>黎素點頭,二人趟水過河,到了河中央,水深得漫過了膝蓋,夜晚很涼,黎素不禁裹緊了衣裳。不料裴云奕將他攔腰抱起,黎素一驚,回過頭看他臉頰上一雙梨渦,裴云奕對著他淺淺地笑。這樣的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秋色無邊,有人情深幾許,有人心神俱失。裴云奕將他抱到對岸,黎素薄杉有些濕了,裴云奕摸了摸他的衣裳下擺,道:“這里不能生火,我們也不必守一夜,不如走遠(yuǎn)一些,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生了火讓你暖和暖和?!?/br>黎素點頭,二人又走了一段路,叢林深處有個不大的山洞,裴云奕先進(jìn)去看了看,然后才出來將黎素帶進(jìn)去。生了火,黎素已經(jīng)昏昏欲睡,察覺有人在碰他,勉強睜眼,卻看見裴云奕。裴云奕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道:“你累了,不過衣裳都濕了,脫下來烘干,你先穿我的。”說著便去解黎素的衣襟,動作不失優(yōu)雅,一顆一顆解得很認(rèn)真。黎素有些恍惚,他很冷,身上沒多少力氣,卻狠狠一揮,道:“我不冷,不需要脫衣服。”裴云奕摸到黎素的下巴,他的手指粗糙,上面有常年握劍的繭,磨得黎素有點痛,他摸他的脖頸,情欲十足,他道:“黎素,你心里那個人,究竟是誰?”黎素的脖子十分漂亮,微微仰起的時候,像極了高貴的天鵝,非常能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他的脖子已經(jīng)被摩挲得發(fā)紅,他不愿意開口,越是這樣,他渾身越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最濃重的春藥,裴云奕見識過很多男男女女的功夫,但他沒見過黎素這樣的,他覺得他必定要為眼前這個人墮入紅塵,哪怕從腳尖親吻他,哪怕跪著舔遍他最私密的地方,都是讓人醉生夢死的享受。他對黎素忽然而來的冷淡有一點生氣,他扯掉了黎素的外衫,黎素毫無防備,但裴云奕畢竟還是溫柔的,他有過那么多知己情人,每一個即使離開,都對他贊不絕口,起初他也成功轉(zhuǎn)移了黎素的注意力,并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似安慰又似憐惜,然而每一步都是赤裸裸的進(jìn)攻,他撫摸黎素的腳,卻不敢將他跟任何一個與他上床的男女相提并論,他知道黎素天生yin蕩,他偷偷見識過他的那些小玩意兒,但不知為什么,他卻不愿褻瀆他。他自然而然地將黎素的薄杉卷到腰間,他用盡蠻力扯掉了黎素的褻褲,卻幾乎窒息。黎素遠(yuǎn)比他想象中美得多,神魂顛倒間,裴云奕來不及說話,卻被結(jié)結(jié)實實賞了一記耳光,黎素在猝不及防間被他壓制,他覺得羞辱,論武功,裴云奕未必是黎素的對手,只是黎素方才想到了一個人,恍了心神,沒想到卻被乘虛而入。黎素氣極,一連賞了裴云奕好幾個耳光,抽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道:“你讓我很失望?!?/br>裴云奕苦笑:“我只不過太想得到你?!?/br>黎素道:“你要知道,我不想給你的,你休想問我要?!?/br>說罷,便拿了繩子,將裴云奕綁好,后者并不掙扎,他只笑道:“只要你不把日后叫你快活的命根子咔擦了,一切隨你?!?/br>黎素道:“我有點想要了,可你太心急,現(xiàn)在我沒興致讓你cao弄,但里頭……確實有些癢。”說罷又反手給了裴云奕一巴掌:“若不是你動手動腳,絕勾不出我的饞蟲?!?/br>黎素這趟出來前早將那些小玩意兒扔了,并沒有帶出來,他想了想,只得拔出匕首,將劍鞘對了自己,輕輕去刮頂端,刮得那地方粉嫩嫩一片,欲液橫流,又一路順著去了,停在飽滿的雙丸上,一按壓,便是一聲驚呼。那裴云奕早已氣息紊亂,黎素卻不曾看他,他當(dāng)著他的面自瀆,應(yīng)當(dāng)是對他最好的懲罰。黎素挑了許多欲液,從會陰處慢慢滑下,涂在曾經(jīng)容納過一個人隨意出入的后方,無論如何,他已經(jīng)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只想讓那一個人cao弄,無論是誰,除了他都毫無意義,甚至不如自己想象著被他進(jìn)入而自輕自賤來得痛快。黎素將劍鞘上的欲液涂勻了,輕輕躺了下來,張開雙腿,擺出一個任君cao弄的姿勢,裴云奕一聲低吼,他眼眶欲裂,雙目通紅,然而黎素將劍鞘緩緩插進(jìn)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他行進(jìn),退出,低沉起合,依依呀呀,只為討好他自己,他無聲地流淚,即使yin蕩放浪,也美得不似凡人。最后他射了,不知道想著誰,總之裴云奕知道,不是他。黎素緊夾著劍鞘,輕輕喘息,一呼吸,那后頭就夾得更緊一些,前面卻還輕輕擺動,如他柔韌的腰肢,他的雙目失神,方才高潮時那一聲呻吟,動聽得仿佛萬丈深淵,裴云奕道:“黎素,我愿意為你死?!?/br>第91章縱情歡愉之后,黎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他干脆將外衫鋪在地上,靠著火堆取暖,也不看裴云奕,就這么睡了。裴云奕第一次感覺到,他可能永遠(yuǎn)也得不到黎素了,先前他躊躇滿志,似乎一瞬間就被從天而降的瓢潑大雨澆滅了,不過他并不灰心,他安慰自己,黎素對他終究是不一樣的,不然不會讓他守著自己,這樣想著,他又釋然一些。身上的繩索早已悄悄解開,不過裴云奕不敢輕舉妄動了,哪怕現(xiàn)在黎素睡得很沉,他也只是躡手躡腳地坐下,偷窺似的望著他。第二日,黎素醒得很早,裴云奕靠在石壁邊緣將就了一夜,黎素稍有動靜,他也醒了,卻又尷尬,不知道怎么解釋昨晚的事,是他圖謀不軌在先,不僅沒得手,反而被美人羞辱一番,雖然他甘之如飴,但終究怕黎素翻臉,叫他立刻就滾。裴云奕在江湖上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物,何來這許多無謂煩惱,他自己在心里也冷笑了一下,這才抬頭去看黎素。誰知黎素反而一派坦然,似乎完全不記得昨日裴云奕的刻意招惹,他不笑也不惱,只重新生了火,將昨日剩下的野味架起來烤了,又淡淡道:“我們已錯過了動手的最佳時機,那二人昨日滾到一道去了,哪里還會再分開,只得見機行事了?!?/br>裴云奕見他一切如常,沒有攆自己走的意思,不由松一口氣,道:“總會有分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