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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聲:“這……”血沙勾起唇角,一字一頓地說:“這才是我的靈源?!?/br>北木雪的眼睛難以覺察地睜大,瞳孔縮小了幾分,雖然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也足以證明了北木雪的震驚!“快收回去!”北木雪的語氣十分嚴厲,而起很是急促,他的表情不再平靜,而是擔憂著什么。血沙心里疑惑,卻還是聽話的將晶體收回,他好奇地問道:“怎么了?”北木雪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眼,他已恢復了以往的鎮(zhèn)定,平心靜氣地解釋道:“靈源外結,便意味著靈能生生不息。靈能結晶,則晶體的精純程度遠勝于靈氣的精純程度。而且,靈源結晶是可以被人為剝去的,也就是說,剛才你展現(xiàn)出來的靈源,就是傳聞中早已銷聲匿跡的靈源結晶。若被別人曉得,甚至會引起sao亂。”“哦?怎么剝?”“……”北木雪覺得有些頭疼,“你的靈源外面不是環(huán)繞著許多小晶體嗎?那些結晶是可以脫離靈源本體的。不要拿出來……”“哦。”北木雪:“……”“也就是說這些結晶等于移動靈源,吸收他們,會比在自然中汲取的事半功倍。而我就成了個永遠不會枯竭的備用靈源?!?/br>“沒錯?!?/br>血沙不甚在意地罷手,將最后兩塊糕點也吃了干凈,再灌了一口白水:“糕點不錯,還有嗎?”突然轉開話題,北木雪明白血沙不想繼續(xù)那個話題了,于是乎順著這話說道:“海棠要三月份才來,如果你想看的話,需等明年了?!?/br>血沙橫了北木雪一眼,聲音微揚:“誰說我想要去看花了?困了!睡覺!”血沙面朝里墻,背對北木雪,他狠狠地咬了咬被子角,心里不爽急了,這個木頭,真當他是傻的嗎?這是攸關性命的東西自己當然知曉了,他才不會給無關緊要的人看呢。你個笨木頭,蠢木頭!以后你想看也不給你看!血沙一雙鳳目睜得老大,幾乎要將墻壁盯出來個洞才肯罷休。北木雪愣愣地看著突然耍性子的人,他坐在桌子旁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關燈!”血沙惡聲惡氣地說道,明顯是在故意賭氣,“點著燈怎么睡??!”話語未落,房里就暗了。房間里突然暗得緊,桌子什么聲響也沒有,血沙連北木雪的呼吸聲都聽不到,總算忍不住開口:“還傻愣著干嘛?不睡啊?!?/br>過了幾秒,背后響起凳子摩擦地面的聲音,腳步聲慢慢靠近,身后響起悉悉嗦嗦的布料摩擦聲,緊接著床的外側明顯一沉,血沙暗自心驚,身后的呼吸聲輕得近乎能隱藏于空氣之中。當北木雪完全躺在床上,血沙突然翻過身,兩人面對面靠得很近,血沙故意將一條腿擠進北木雪的腿間,手臂伸進衣服里,攬住里面的結實勁瘦的腰身。“血沙,我……”“從今往后,我是墨周簫雨,與你有婚約的那個人?!?/br>北木雪聽到這句話,猛地心跳加速,若不是躺著,頭發(fā)解了,定能看見他那通紅的耳垂,北木雪低聲說道:“如此,你便是我的。”血沙,不,該是墨周簫雨,他他收緊了手臂,幾乎整個人都要鑲嵌進北木雪的身體,他輕嘆道:“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什么都沒有能讓我在意的。直到那天在河邊醒來,我看到了你,不曉得為什么,就那么莫名的讓我心里冒出一點能夠稱得上是安寧的東西。”北木雪覺得心跳得更快了,他反抱住墨周簫雨,像安撫動物一般撫摸著墨周簫雨的后背,他卻不自知,自己的動作笨拙而溫柔,更像一只收斂起利爪和獠牙的野獸。寂靜的夜,如此漫長而美好,一個等待的心和一個漂泊的心終于相遇,??俊?/br>——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包括我的性命。北木雪心里這么想,但有時候,話說出來反而顯得太輕浮,他只要做到就好。在未來的時間里,他會用一切來證明,血沙選擇自己,不會是錯誤的決定!第9章多事從真正來到這個世界,已過了四日。連續(xù)幾天的陰雨連綿之后,今日總算引來了難得的大晴天,金色的陽光從半敞開的窗戶照射進開,顯得干凈、明媚。“啾~啾啾~”一只二指半大小的藍色小鳥婷婷落在窗銜上,叫得歡快,一蹦一蹦的,小巧的嘴喙時不時啄下窗戶框,似乎對這樣的好天氣而感到愉悅。床上,兩具身體相擁而眠,千萬縷青絲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北木雪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清明的眸子倒映著抱著他的人的臉,北木雪這才抑制住身體的本能攻擊在床上熟睡的另一人。差點就沒過腦子,干了蠢事。北木雪剛從邊關回來,離上次離別帝都已有七年有余,加上北木雪一直留戀戰(zhàn)場,十六歲之后更是長時間逗留與邊關與軍營之中,在帝都的時間少之甚少,呆得最長時間的莫過于二十歲成年禮的時候。雖說北泓溘在叫北木雪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到給這個遲遲不肯歸家的弟弟建府,但因為中途出了些差錯,到現(xiàn)在還沒竣工。所以北木雪到現(xiàn)在還是“無家可歸”,這幾日一直在無名樓住著,據(jù)說,還有小半月就能完成搬遷。在某些方面特別遲鈍的北木雪,這才驚覺他的衣服,又——不見了!幾乎每天早晨,北木雪都會經歷或衣服或褲子或衣服和褲子不見,明明在前一天晚上睡覺前他是穿戴好的,可衣物始終堅持不懈地“消失”。北木雪小幅度動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褲子也沒了,身上光溜溜的,還貼著另一具不屬于自己的身體,與己不同,對方的身體柔韌,即使有的地方有疤痕,也照樣不影響對方的魅力,更有種凌虐的凄美。想到這,北木雪情不自禁,瞬間紅了耳根。就在這時,墨周簫雨動了,他突然往北木雪身上貼近,一腳跨在北木雪的身上,臉深埋進北木雪的頸脖,蹭了蹭,手還環(huán)抱著北木雪的腰背上沒松開。這樣一動,導致兩個本就貼近的人離得更加緊密了,幾乎毫無縫隙。北木雪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喜歡了十年的人,就在咫尺,那種感覺,好像每一寸被觸碰的皮膚都要燒起來,燙得不行,似乎要將他整個人融化!在胡亂走神發(fā)呆的北木雪突然感覺到一道存在感極強的視線,他回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墨周簫雨不知何時醒了,而且正饒有興味地看著他。那雙優(yōu)雅的鳳目似乎在好奇地問——這木頭在想什么?北木雪腦子里轟的一炸,傻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他很快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就那種好像對方欠了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