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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兩銀錢的表情。輕挑著眉,墨周簫雨在北木雪懷里蹭了蹭,然后才念念不舍地放開北木雪,松手前還在身上上摸了一把。少有人知,他有一個變態(tài)的習(xí)慣,就是一個人無法入睡。他喜歡抱著溫暖的人入睡,但作為殺手,他的仇家多得數(shù)不清,就必須時刻警惕任何人。他不知道這兩者有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只記得曾經(jīng)有個男人,他們的關(guān)系有點曖昧,事實上,他們之間連一個親吻都沒有,他只是把男人當成抱枕,一個催眠玩偶。但男人,是仇人的兒子。男人自以為得到了他的信任,在某一天深夜,乘著他熟睡,男人對他拔出了槍。結(jié)果毫無懸念,男人死了。男人到死都不知道,殺手血沙之所以令人望而生怯,不僅僅是他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也不是他毫無弱點,而是他有弱點,就大大方方地擺在那里,但卻動不了他分毫。而沒有意識控制的血沙,是最危險的,他的每一寸肌rou、每一塊骨骼,都調(diào)整到極致,是真正的屠戮機器。當他血沙醒過來的時候,懷里還抱著早沒了氣的男人,死得挺丑,頭都被打爆了,哪還能看得出來原樣?血沙當時覺得有點惡心,有點影響一大早的好心情,他嫌惡地將早死透了的男人扔到一邊,此后便再也沒找過別人充當抱枕,抱著尸體睡覺這種事他不想再經(jīng)歷這種事,他又不是戀尸癖。也就是自那以后,他就再沒睡過一次好覺。就這么一直到遇到北木雪,他能睡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心安。墨周簫雨坐起身來,伸了個大懶腰,北木雪跟著坐起來,他便順勢靠在北木雪的身上,半瞇著眼睛,流露著強烈的魅惑之色。北木雪撿起被擠在角落內(nèi)衫,隨意披在身上,他扶著墨周簫雨自己坐到床邊,沒有穿衣褲,全身空落落的暴露在空氣中,那感覺極沒安全感。北木雪輕輕勾手,放在屏風(fēng)上的衣服被隔空取過來。他將墨周簫雨抱起來放在腿上,熟練地給墨周簫雨穿衣,一件一件,很仔細,也十分有耐心,像是做了好多次了,過程中墨周簫雨也完全配合地抬手、仰頭……給墨周簫雨穿好后,北木雪將人放下,三兩下穿好衣褲,那干凈利落得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洗漱的用水都在門口放著,還是熱的。墨周簫雨安分地坐在凳子上,視線跟著在他面前晃的北木雪一起晃,似乎就是這么順理成章的,這個人進入了他的生活,而他自己更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再不是那個令人敬畏恐懼的殺手,他只是一個世家子弟,還是最不起眼的那種。結(jié)果遞到眼前的毛巾,墨周簫雨一道古怪的思緒劃過心頭,他是真的和從前告別了。柔軟溫熱的毛巾覆蓋在臉上,熱氣舒緩著他的每一根緊繃的神經(jīng),墨周簫雨閉著眼睛感受著這溫度,好一會兒,他拿開毛巾,抬眼望向正半跪在地上給他整理衣擺的北木雪,那姿勢顯得無比虔誠。墨周簫雨心中重重一震,這個人,真是要將他寵壞!洗好了,墨周簫雨將毛巾放到臉盆旁邊,北木雪毫不嫌棄拿起墨周簫雨用過的毛巾自然地用起來。這個地方洗漱不用牙膏牙刷,而是用一種藥液,將藥液包在口中含一含,就能清洗干凈口腔里的牙垢和細菌。聞著有點似茶,但這味道就……十分惡心人,又酸又苦。所以不到最后一刻,墨周簫雨是絕對不肯碰的。含著著藥液,墨周簫雨的臉都皺成了包子,吐出來的時候甚是迫不及待。這表情,完全像個鬧吃藥的小孩子。北木雪忍俊不禁,順手將洗好的毛巾搭在架子上后,帶著還苦著臉的墨周簫雨下樓。柏川、月紅銳、向柯和老頭兒四人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一方桌向柯和圣醫(yī)老頭各占據(jù)一邊,上位留空,柏川與月紅銳共坐在下位。見北木雪和墨周簫雨下來,柏川正欲站起來,就被北木雪一個眼神止住了。而向柯早已哆嗦著腿小跑過去,拉著墨周簫雨一通查看,自從知道蠱人世間之后,向柯每天早晨見到墨周簫雨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墨周簫雨仔仔細細地檢察檢察,墨周簫雨出了事,向柯也沒心情去管墨老太卿新調(diào)來的小侍,就怕自己的寶貝小主子出個什么不測。“少爺,你覺著如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柯叔,你且放心?!敝老蚩率菗倪@個身份的主人,就是不曉得他知道這個墨周簫雨早已不再是墨周簫雨了,會是何等的表情。墨周簫雨對向柯倒也不存在什么內(nèi)疚之類的情緒,但凡笑了笑。北木雪和墨周簫雨并坐在長凳上,月紅銳點頭示好,這幾日他們和月紅銳的關(guān)系挺近,這人武力不怎么樣,但天文地理、詩詞歌賦卻是十分精通,這點倒是和北木雪的暗月衛(wèi)顓孫滅情不相上下。老頭兒已不管不顧吃了起來,一碗清湯面也吃得十分津津有味。北木雪溫聲問道:“想吃什么?”對于北王爺一改平常的態(tài)度,除月紅銳以外,眾人在第一天早飯時都目瞪口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免疫了。而北木雪似乎一直都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變化,他眼中古井無波,只在聽到墨周簫雨的回答時,波光微柔。墨周簫雨:“海棠糕。”這個回答,幾乎每頓飯食都會從墨周簫雨的嘴邊冒出來,但北木雪的答案則是無奈,“沒有?!?/br>“唔……”墨周簫雨皺著眉想了半天,似乎非常煩惱,“那你看著點吧,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北木雪無奈地看了墨周簫雨一眼,對一旁候著的店小二道:“兩籠蒸餃,兩碗松米粥?!?/br>“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捧著打賞的銀子,喜滋滋的,跑得飛快。墨周簫雨見此,嘴角勾的笑深了幾分,似乎想到什么,他對向柯說道:“柯叔,舅舅那邊還得你走一遭?!?/br>向柯知道墨周簫雨說的是前幾天提到過的事,他等會兒就去周家,請大爺給少爺當靠山,總之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少爺吃虧。向柯渾濁暗淡的眼睛發(fā)出詭異的精光,銳不可當,“少爺放心?!?/br>“柯叔,這是見面禮?!蹦芎嵱険沃掳?,賊笑著從懷里摸出一枚黑色的玉佩遞給向柯,“也是保障?!彪S后墨周簫雨的眼神移至北木雪的臉上,見他坦蕩的神色,撞上墨周簫雨的笑臉也依舊冷酷到底。見此,墨周簫雨的笑意更加更深了。那玉佩是北木雪的,剛下樓的時候當著北木雪的面拿的。這樣舅舅就該不會再有疑慮了,雖然他覺得那老狐貍根本就沒什么疑慮。哎呀呀~吃軟飯被包養(yǎng)的感覺真好~~墨周簫雨手肘支著桌子,單手撐著下巴,身體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