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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典型的冷血監(jiān)察者。 也就是暗衛(wèi)。 是的,這就是皇家暗衛(wèi)。走在陽光下的暗衛(wèi)。 同時,他們才是宮中的真正護(hù)衛(wèi)者。 內(nèi)務(wù)司掌司,看起來是宮中的和事佬,脾氣好的不行,實際上,她才是宮里真正冷血到極點之人。 當(dāng)然,這是對于那些攪亂后宮安寧的人而言的,平時里,她也的確是個很溫和,為人處事都很公正的人。 “這次,你就去劉小儀那里吧?!?/br> 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人,還是留在宮里的好。 墨棋恭謹(jǐn)應(yīng)下,“喏?!?/br> 她倒是不反對到劉芳身邊伺候,只是這樣一來,劉小儀就真的成了宮里的人的眼中釘,rou中刺了。 內(nèi)務(wù)司掌司笑笑,對她說,“放心,這位貴主可不一般吶?!?/br> 能讓皇上破例,皇后欣賞的人,哪里是這么簡單的。別說一兩個宮女了,再多幾個,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事兒。 況且,宮規(guī)上不是有特例的嘛。 ………… 劉芳一起來就嚇一跳,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站著,一臉溫和笑容的內(nèi)務(wù)司掌司。 “您說什么?!我沒聽清,您能再說一遍嗎?” 內(nèi)務(wù)司掌司依舊笑意盈盈地重新說了一遍,“劉小儀,臣下說,這位墨棋被廖采女退回內(nèi)務(wù)司了,想著您這里事務(wù)繁雜,定然是缺人手的,于是臣下就將她送來了。還望劉小儀接納?!?/br> 啥玩意兒?!又送一個宮女 過來? 說起來,她這個庶九品的小儀,可是比人家正四品的昭儀身邊的貼身宮女都多,這樣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 什么內(nèi)務(wù)繁雜,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劉芳似笑非笑地看著內(nèi)務(wù)司掌司道,“掌司,您這般就不對了。您這是將我放在火上烤?。 ?/br> 才因為侍寢的事情轟動了整個后宮,好嘛,現(xiàn)在又來這么一位祖宗,她真是嫌自己活的太自在了,是嗎? 內(nèi)務(wù)司掌司笑著道,“劉小儀言重。您是貴主,不過是一名小小宮女,小事一樁,您自然受得起的。” 言下之意就是:您厲害著呢,我知道,所以就別裝了。 嘖,劉芳看著她,實在不知該生氣好,還是該驕傲好。 她看了墨棋一眼,見她神態(tài)平靜,恭謹(jǐn)?shù)厥塘⒅?,根本毫不在意自己的態(tài)度,可見,這一位還真是祖宗來著。 “罷了,那就留下吧?!?/br> 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她反正也收了一個墨雪,再收一個墨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說,她就算想拒絕,也不見得這個老狐貍會答應(yīng)。 內(nèi)務(wù)司掌司含笑恭敬行禮,“臣下多謝劉小儀體恤。” 劉芳沒好氣,“行了,以后不要再塞人過來就行。” 不然沒完沒了了,她真的會受不住的。 內(nèi)務(wù)司掌司笑笑,不再多說,再次行禮,就告退離開了,留下墨棋在這里。 劉芳看著她,神色淡淡,“行了,我不知道你在廖采女那里是怎么回事,只是在我這里,我希望你能做好自己的本分。我不喜歡自以為是的人?!?/br> 墨棋恭敬應(yīng)下,“喏,主子?!?/br> 恰好,她也不喜歡自以為是的主子,看來,她倒是來對了地方。 劉芳擺手讓墨書帶著墨棋下去,重新分配差事,就不再多管了。她讓墨雪拿了庫房的記錄冊過來看,看到上頭竟然有十本棋譜,不用說,這就是晉宣帝那個較真的主賞賜給她的。 嘖,還真打算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呢? 罷了,那她就學(xué)唄。 于是劉芳特意給自己制定了一個每日作息時間表,正式投入學(xué)習(xí),種地兩不誤的忙碌充實生活之中。 ………… 讓時間回到早上,晉宣帝用了早膳,坐上車駕,就去了壽安宮中, 見太后。 太后在佛堂聽聞晉宣帝求見,睜開眼,看著桌上一臉悲憫的白玉佛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貼身嬤嬤袁嬤嬤俯身道,“娘娘,陛下性子執(zhí)拗,您還是見一見吧。” 太后眼眶微紅,緩緩道,“見了又如何呢?只能是讓哀家更加難過痛心罷了?!?/br> 從前,先帝在時,她最驕傲的事情就是生了一個跟先帝長得相像,又青出于藍(lán)的太子,未來的國君,晉朝優(yōu)秀的繼承人??涩F(xiàn)在,看著長得越發(fā)像先帝,甚至比先帝更加出色的晉宣帝,她卻只覺得痛苦至極。 她實在是太想念先帝了,她都快忍受不住這樣清冷孤寂的日子,所以她能不見晉宣帝就不見,她不想讓自己看到一個活生生,卻并不是他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晉宣帝站在壽安宮外,靜靜地等著。張福站在他身后,看著皇上挺拔的身影,卻覺得格外的難過。 太后娘娘為何就這般不待見皇上? 先帝之死,跟皇上又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甚至當(dāng)初,皇上還在江北巡查河務(wù),險些就趕不及回宮來見先帝最后一面。 為何太后娘娘依舊怨懟皇上?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 看著皇上如此純孝地對待太后,張福的心里就禁不住替自家主子委屈。 等了許久,眼看就快到午膳時分了,壽安宮中的袁嬤嬤才走出來,對晉宣帝行禮道,“陛下,太后娘娘已經(jīng)歇下了,娘娘懿旨:皇兒事務(wù)繁忙,以后就不必來請安了,回吧?!?/br> 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誰都知道,這只是太后的托辭,甚至是極其敷衍的托辭。 晉宣帝垂眸聽著,好一會才微微頷首,隨后就噗通一聲跪在壽安宮門前,嚇得周圍所有人都跟著跪下。 晉宣帝抬頭看著壽安宮門內(nèi)那寬大的福壽紋影壁,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隨即一臉嚴(yán)肅地恭敬叩首。 咚咚咚的三下,聲音聽著張福都覺得心痛。 晉宣帝卻面不改色地起身,毫不在意額頭上的紅腫,轉(zhuǎn)身上了車駕,道,“回宮?!?/br> 張福起身高聲道,“皇上有旨——起駕回宮!” 寬大的御駕緩緩沿著宮道前行,漸漸離開了壽安宮,繞了一圈,回到了乾元宮。 進(jìn)了御書房,張福趕緊找 出玉雪膏,親自給坐在榻上的晉宣帝上藥。 “皇上,您可是千金之體,哪里就能如此損傷自己,這不是想要奴才的命嗎?太后只是想著皇上您現(xiàn)今定然是千頭萬緒,事情繁多,這才不見您的,您怎么還跟太后慪上氣了呢……” 張福絮絮叨叨,晉宣帝垂眸沉默著,好一會才道,“你不必再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也不必再想盡話語來安慰朕。朕明白,母后心里只有父皇,從來就沒有過朕?!?/br> 張福聽了,鼻子忍不住一酸,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了。 晉宣帝也不在意,他轉(zhuǎn)頭看著窗外的藍(lán)天白云,淡淡笑著,那笑容看得張福都心酸不已。 “朕早就知道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