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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金量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值得拿?!闭峦㈥勒\懇道。林渝遙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接下來準(zhǔn)備復(fù)出了嗎?”章廷昀問。“還沒想好?!?/br>“希望以后有機會能合作,一掃遺憾。”林渝遙笑了下,沒說話。章廷昀心里明白了,想起頒獎典禮那晚他和顧尋的互動,問道:“你跟顧尋現(xiàn)在是和好了嗎?”林渝遙莞爾一笑:“總覺得師兄你挺關(guān)心我和他的。”“我是在看自己有沒有機會啊?!闭峦㈥勒f。“我有時候真的辨別不了師兄你話里的真假?!?/br>章廷昀笑了:“行了,不逗你了。能夠跟前任和好,是很需要勇氣的一件事?!?/br>林渝遙贊同道:“可能吧?!?/br>其實他也有過后悔和猶疑。想著自己其實還沒有變得那么好,很多事沒有解決,陡然跟顧尋又和好,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他為此問過黃醫(yī)生。黃醫(yī)生告訴他:“選擇沒有正確與否。破了的鏡子再重圓起來,一定有裂痕,但你如果控制不住自己還愛著這個人,何不再試一試?!?/br>人不可能往回走,只能往前走,一步步走,未來和結(jié)局只有往前邁步才會得到。為了過去已發(fā)生的事,而懼怕于向前。這太本末倒置。看見了森然白骨,卻依然愿意向往綠樹叢和玫瑰花。這或許就是愛情了。你知道它有壞的、不好的、可能奔向的悲劇結(jié)局,但你依然愿意不顧一切的踏進(jìn)那洪流里,因為愛一個人是無法自控的。“你能開心就好。”章廷昀想拍他的頭,但手抬起來了又作罷。“我現(xiàn)在很開心?!绷钟暹b鄭重其事的說道。看完電影和章廷昀作別,從放映室出來,林渝遙想著回家也是一個人,便找了家喜歡的餐館吃了頓晚飯。吃完了才回去,房子里空蕩蕩的,他按開燈,房間霎時被點亮。視線里忽然蹦出一個身影,顧尋正半躺在沙發(fā)上揉眼睛。“回來了?”“嗯,你不是在武漢嗎?”林渝遙邊換鞋邊問。“活動結(jié)束的早,提前回來準(zhǔn)備找你吃飯的,結(jié)果你不在?!鳖檶ふf。“我下午出去了一趟,順便在外面吃完飯才回來?!?/br>“嗯。”顧尋應(yīng)聲,“那我先回去了?!?/br>他沒過問林渝遙去了哪里,起身準(zhǔn)備回對面自己的房子。“你吃了嗎?”林渝遙拉住他的胳膊。“沒有,不太餓?!鳖檶ふf。“我做份面吧?!绷钟暹b說。顧尋不動了,等著他下廚。林渝遙許久沒進(jìn)廚房了,手法還有點生疏,一碗面都做的磕磕巴巴。“下午師兄找我看電影?!绷钟暹b邊切著蔥蒜邊說道。顧尋倚在廚房門口,覺得這畫面太久沒見,十分懷念。“看什么電影?”“我以為你會問他為什么要約我看電影?!?/br>顧尋卡殼了一瞬:“這是你的自由?!?/br>林渝遙笑了:“他請我看秦導(dǎo)的那部片子?!?/br>顧尋一下子明白過來,臉色變了。林渝遙敏銳的發(fā)現(xiàn),繼續(xù)道:“電影挺好看的,可惜題材原因,沒法在大陸上映。”顧尋說:“對不起?!?/br>林渝遙轉(zhuǎn)頭看他:“那我也跟你說聲對不起?!?/br>“你道什么歉?”顧尋問。“當(dāng)時師兄的事,明明只要我解釋清楚就好了,但我沒有?!绷钟暹b回過頭去切菜。“章廷昀那人挺好的,各方面可能都要比我強一點?!鳖檶てD難的開口,承認(rèn)事實,“當(dāng)時你跟他來往一密切,我情緒就激動了?!?/br>“你很好?!绷钟暹b聲音細(xì)如蚊蠅。“什么?”顧尋沒聽清。林渝遙把刀一把拍下,哐當(dāng)一聲響,顧尋給他嚇得心跳都漏跳了一拍。林渝遙直直朝他走過來,停在他面前,說:“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br>說完他自己耳朵先紅了。顧尋被他這番行為搞得一愣一愣,繼而笑了,將人攬進(jìn)懷里,說:“謝謝夸獎?!?/br>“并且,沒有什么章師兄,從始至終都只有你?!绷钟暹b說。顧尋耳根竟也紅了,別扭道:“知道了?!?/br>林渝遙抬手抱住他的背,貼著對方耳朵說:“所以搬回來吧。”顧尋掩飾不住自己的笑意:“你這兒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床?!?/br>“不夠你睡嗎?”林渝遙掙脫開他的懷抱。“大概是夠的?!?/br>顧尋第二天就搬了回來,把對面的房子退租。林渝遙這會兒才知道租金,那數(shù)字令人咂舌,認(rèn)為顧尋是給人坑了。但顧尋一副財大氣粗的冤大頭樣子,對多付幾個錢不大在意。兩人住在一起,一開始難免拘謹(jǐn)。晚上中規(guī)中矩一人睡一半床,幾天下來沒有逾矩。顧尋太規(guī)矩,反倒不正常,何況林渝遙仔細(xì)觀察過,那人每天早上下身鼓起的一塊根本騙不了人。但顧尋從沒對他出過手,原因林渝遙心里隱隱明白。顧尋去國外參加時裝周,去了三天才回來,晚上回來林渝遙在電腦前翻譯文章。他進(jìn)來閑暇,在網(wǎng)上接了點翻譯工作,平時拿來打發(fā)點時間。等睡覺時,顧尋規(guī)矩的躺到左半邊,準(zhǔn)備入睡。正要睡著,突然鼻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那是林渝遙身上獨有的味道,正絲絲縷縷的往他嗅覺里鉆。他一睜眼,就看見林渝遙在往他旁邊蹭。“怎么了?”顧尋啞聲問。林渝遙蹭到他旁邊,抬起上半身,用氣聲問道:“你不想嗎?”“想什么?”顧尋呼吸一滯,裝傻。林渝遙右手摸上顧尋的胸口,手指不安分的劃來劃去。“你說呢。”顧尋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卻意志力堅定的抓住林渝遙作怪的手,說:“別鬧,睡覺了。”林渝遙好不容易厚著臉皮來這么一遭,哪能輕言放棄,他貼著顧尋的耳廓,舌頭輕舔了下:“我想做?!?/br>耳廓感到一陣濕熱,顧尋身體里涌起燥熱的火,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林渝遙壓在了身下。“你自己說的?!彼麗汉莺莸?,眼睛被撩得通紅,盯著林渝遙的眼神像要把他拆吃入腹。林渝遙在這野獸般的目光里點了點頭。顧尋像被按下了開關(guān),立刻急切地在林渝遙頸項處啃咬起來。情欲來的如此之快,閥門一開,浪潮迅疾的涌入。兩人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很快坦誠相見。顧尋此時忘了他引以為傲的技巧,只剩本能般的在林渝遙身上各處留下印記,后者被刺激的不斷叫出聲。林渝遙久未嘗過性愛的滋味,身體干澀,顧尋強自按耐急迫的欲望給他做擴(kuò)張。“可以了,進(jìn)來?!绷钟暹b說。顧尋的yinjing抵到那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