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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正待整根挺入,然而才擠進去一點兒,他就停下動作退了出來。“怎么了?”林渝遙用胳膊捂著眼睛,情欲燒的他眼尾發(fā)紅。顧尋喘著粗氣:“沒帶套,我去拿一下。”安全套和潤滑液是顧尋前兩天搬進來時準(zhǔn)備的,但兩樣?xùn)|西他放在了兩個地方,現(xiàn)在只好去浴室拿。林渝遙用腿勾住對方的腰不讓他走:“不用帶,直接進來?!?/br>顧尋從上往下看著他赤裸身體、身體大開的模樣,呼吸更加急促起來,下面那根孽物的頂端源源不斷的冒著體液。但理智回籠,他堅持道:“我去拿?!?/br>林渝遙急了,立刻做起來抱住他:“真的不用?!?/br>他知道顧尋在顧忌什么。對方這幾天的規(guī)矩和現(xiàn)在堅持戴套,都是因為他的那句“你很臟?!?/br>顧尋安撫他:“沒事,今天還是戴吧,也方便清洗。”顧尋不想他為難或者委屈自己。最終顧尋還是去浴室拿了安全套,被進入時林渝遙喘的很厲害。久違的硬物在一寸寸侵占他、填滿他。他抱著顧尋的肩膀,嘴里流瀉出一串呻吟。“還好嗎?”顧尋一邊挺進,一邊撫摸他的頭發(fā)。林渝遙胡亂點頭。顧尋整根挺入,律動起來。“啊……嗯……”林渝遙呻吟,“慢點……顧尋……”他在床上喊“顧尋”這兩個字,相當(dāng)于催情劑,顧尋額頭青筋突起,但還是極力忍耐,放緩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這場性愛很溫柔。顧尋怕他適應(yīng)不了,一直注意分寸。林渝遙久旱逢甘露,身體顫抖不停。然而到了后來顧尋也把持不住,動作粗暴了起來,一下一下干的極深。他們緊密交纏,融為一體。“遙遙?!鳖檶びH密的喊他,“我發(fā)誓,以后真的只會有你一個人了?!?/br>林渝遙正處于劇烈的快感襲擊里,聽到這話眼神放空了許久才慢慢聚焦。顧尋在他身上,眼神溫柔而真摯。他眼睛立刻濕潤了,但他不想在這時候哭,太掃興了,只好暗自忍著,抱住顧尋的脖頸,把臉埋在對方頸間,拼命點頭。顧尋笑了下,吻了吻他汗?jié)竦念^發(fā),下身捅進去,帶起情色水聲。呻吟和喘息繼續(xù)此起彼伏。有些傷疤不會立刻消失,只能慢慢消解。林渝遙相信他和顧尋會有真正毫無芥蒂的時刻。顧尋的下身一次次抽出、挺進,林渝遙感到xue內(nèi)滿脹,快感一波波侵襲而來。性愛就是互相侵占的過程,他們彼此持有的自由與顧忌相互交融,融合出了新的東西。已經(jīng)非常美好了。林渝遙在攀上快感的巔峰時,大腦忽的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幸而我的過去、現(xiàn)在、未來,身邊都有你。第57章第二天一早林渝遙被不絕于耳的手機鈴聲吵醒,顧尋睡得正熟,被吵的煩躁,伸手摟住林渝遙哼了兩聲。林渝遙整個身體仿佛散架了一般,顧尋一把拍在他腰上差點沒拍出問題來。他許久沒有過性愛,哪怕過程溫柔也承受不住,更何況昨晚到了后面,顧尋壓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手伸進被子里拿開了顧尋的胳膊,揉了揉酸軟的腰,然后去接響個不停的陌生電話。“喂?!绷钟暹b聲音嘶啞,滿含困意。“渝遙,是我?!蹦沁厒鱽硪粋€熟悉的聲音,“最近一直沒空聯(lián)系你,想問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前幾天拿了獎對吧,我看到了?!?/br>林渝遙一個激靈,是徐保牧的聲音。“嗯,我挺好。你呢,現(xiàn)在在哪?這段時間我有點事,上次去頒獎禮才發(fā)現(xiàn)你……”林渝遙不知該如何措辭。“我挺好的。挺好的?!毙毂D猎谀沁呎f道。他們聊了幾句,顧尋被吵醒,抓著林渝遙的腰又哼了一聲,問:“誰?。俊?/br>徐保牧聽到對面的動靜,問:“誰在說話?”林渝遙坦誠:“顧尋?!?/br>“哦哦。”徐保牧了解了,“你們現(xiàn)在在一起?”一大清早,雙方聲音含著剛睡醒的慵懶,一聽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嗯。”林渝遙沒有隱瞞。“那挺好的?!毙毂D磷チ俗ヮ^發(fā),突然他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使勁踹了踹,聲響巨大,嚇得人心跳加速。“什么聲音?”林渝遙不解。徐保牧說:“沒什么,有東西倒了?!比欢唛T聲接二連三,毫不中斷。他只好起身去開門,門外踹門的是他的合租室友,喝的醉醺醺,一把推開他,說:“在里面干事啊,這么久不開門?!?/br>徐保牧回道:“滾。”林渝遙聽他那邊的動靜,說:“你現(xiàn)在在哪兒?”徐保牧回了自己房間,房間狹小、陰暗,和從前住的天差地別。“在一個南方城市?!?/br>“不回來了嗎?”林渝遙問。結(jié)果這句話戳到了什么痛楚,徐保牧半天沒聲兒了,過了會,聽見一聲細小的嗚咽:“我能回去嗎?”林渝遙一驚,腦子轉(zhuǎn)了兩下,明白了一些東西,沒有回答。江知良結(jié)婚了,徐保牧熬了許久,沒熬住,跑了出來。他走前想過要不要拿點錢,但這都是江知良的,他怎么能再拿。一窮二白、兩手空空的跑了。然而生活遠沒有他想的那么和善,多年安逸富裕的生活養(yǎng)廢了他。他在酒吧、小音樂廳唱歌,跟人發(fā)生口角、打架斗毆,惹出了事,根本沒法擺平。日子過得艱難而漫長。他突然哭了出來,聲勢浩大,仿佛被壓了許久的情緒終于爆發(fā)。林渝遙聽的苦澀不已,不知如何勸解。顧尋也聽到了,臉上表情十分精彩,用唇語問:“哭什么?矯情?!?/br>林渝遙一巴掌糊在他嘴上:“你睡覺?!?/br>徐保牧撕心裂肺的哭著又問:“我能回去嗎?”他如此問道,就是想放棄了,自愿再走進那金色華美的籠子里給自己親手上鎖。只要林渝遙今天點頭,說聲可以,他就會放棄這段時間的堅持、孤勇,調(diào)轉(zhuǎn)方向,再灰溜溜的跑回來。“我沒辦法為你做選擇?!绷钟暹b說。顧尋見他說的委婉,沒忍住對著手機出聲道:“回不回來你自己想,從別人口里尋求答案和慰藉算什么?!?/br>顧尋話說的過分,但也是事實。徐保牧缺的是一句同意。只要有人跟他說“你可以回來”,他就能得到慰藉和確定答案,繼而回到江知良身邊,繼續(xù)做個依附他人的菟絲花。徐保牧那邊聲音立刻掐滅了,銷聲匿跡的沉默片刻,然后嘟嘟兩聲,電話被掛斷。林渝遙放下手機,問:“江知良就不管他了嗎?”“你當(dāng)他閑得慌,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