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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小七是我的弟弟,我只希望他能活得輕松快樂?!鳖櫱逯币曋?,直白至有些殘酷地說道,“對我而言,以前的人,我一個都不想讓他接觸。我只要他好,其他人如何,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nèi),希望你能理解?!?/br>盛澤的臉色有些蒼白。還是蘇靈不滿地皺了皺眉,喊了一句:“大哥。”顧清坦然地看著他。“沒關(guān)系,”盛澤突然出聲道,“我理解。”顧清牽起了嘴角,戲謔道:“多謝。不過小七也不負所望,失去記憶后果然越活越傻了?!?/br>蘇靈:……喂,我可是你的親弟弟!盛澤瞧了他一眼,十分認同地點頭:“確實?!?/br>蘇靈:……喂!?。?/br>作者有話要說: 鬼王發(fā)動技能:裝可憐。技能讀取中……技能讀取失敗,獲得BOSS反擊之嘲諷——顧清:我就是一直在騙你,可你又能怎么辦?我是你大舅子。鬼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綠松石2瓶恭喜小可愛獲得顧清表情:[嘲諷].jpg喲吼吼吼吼~☆、第77章告白自從盛澤知道蘇靈的身份后,再見他,就有些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比如此時,兩人碰面。蘇靈大大方方地抬手打招呼:“嗨。”盛澤猛地一驚,慌亂地背過身,開始看天看地看盆栽。蘇靈嘴角抽了抽:“……你沒事吧?”盛澤背影瑟縮了一下,耳、耳朵紅了。蘇靈:??!他宛若見了鬼地晃了晃頭,轉(zhuǎn)身進了顧清的辦公室。“我受不了了。”蘇靈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顧清的目光從報紙里抬了抬,沒什么反應:“你終于要拋棄那小子了?”蘇靈噎了噎,走到他跟前,坐下,真心實意地吐槽道:“哥,你不知道,自從我坦白后,他就完全不正常了!”顧清冷呵了一聲:“我怎么不知道?這幾天他到處追著我喊大哥。”蘇靈默默張大了嘴,呆愣道:“他到底想干嘛?”“他想干嘛我多少能猜到些,倒是你,”顧清一把合攏報紙,把它整齊地疊成了一個小方塊,然后認真地看著蘇靈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蘇靈突然就開始支吾了起來:“什、什么怎么想的……”顧清溫柔地笑了笑,然而眼底有殺氣:“我聽小柏說,你死前給那小子送了美人淚?!?/br>蘇靈“噌”地一下紅了臉。顧清的殺氣更濃了:“然后那小子還把美人淚送出去了?!?/br>蘇靈連連搖頭,小聲解釋:“也不是,他只以為那就是個藥王珠,看小柏身體不好,就借給他治病用了?!?/br>顧清更氣了:“所以說他真的拒絕了你!”蘇靈:……蘇靈他試圖最后掙扎一把:“我覺得這個事吧,它不能這么看……”顧清瞇著眼睛,開始唱起了童謠:“美人珠,美人淚,美人幾度來相會。阿爹阿娘來做媒,一紙婚書跨門楣……這小孩子都會唱的歌,他能不知道?”顧清毒舌地總結(jié)道:“你都表示的那么明顯了,他還沒看出來,所以這是蠢呢,還是蠢?”蘇靈:……算了,還是不掙扎了。*盛澤這會兒正被眾鬼圍在中間。常柏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道:“所以說,龍陽之好傳說里的那個大將軍就是你???然后那個皇帝就是老板?”盛澤:“……雖然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但這說的應該就是我倆?!?/br>吳判驚奇地打量著他,不留余力地夸贊道:“厲害啊,原來你生前就那么能打!”孟小滿對此很是無語:“書呆,你這個重點是不是有點偏?”吳判茫然地抬起頭,不知其解:“這故事的重點不就是大將軍征戰(zhàn)四方威震天下嗎?”一時間,眾鬼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同情。孟小滿嘆了口氣:“算了,我跟你這種注孤生的單身狗沒什么好聊的?!?/br>說著說著,她重新將八卦的目光轉(zhuǎn)向了盛澤。盛澤嘴角一抽,無奈地嘆道:“問吧?!?/br>孟小滿開心地拿出了小本本,準備記錄:“咳咳,你和老板是怎么認識的???”盛澤:“青梅竹馬?!?/br>孟小滿睜著無辜又好奇的大眼睛:“那你和老板是什么關(guān)系呢?”盛澤猶豫了一會兒,道:“君臣,也是朋友?!?/br>孟小滿狡黠地露出小巧的虎牙,點了點本子,提醒道:“某位同志不要避重就輕。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盛澤震驚了:“我和他哪來的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孟小滿很是不滿:“你對老板難道沒有非分之想?”盛澤:“……有。”——就是這個用成語的水平,有點厲害。孟小滿笑瞇瞇地挖坑:“那你對生前的老板呢?曾經(jīng)有過非分之想嗎?”盛澤開始陷入了沉思。“我要是說沒有,是不是顯得我很無情無義?”盛澤糾結(jié)地擰眉,“但如果我要說有,是不是又顯得很容易移情別戀?”“對?!?/br>蘇靈的聲音突然在他背后響起。盛澤身形一僵,背上的皮膚開始忍不住發(fā)熱。常柏略有些驚訝:“老板你什么時候來的?”蘇靈“唔”了一聲,回憶道:“大概是小滿問阿澤對生前的我有沒有非分之想的時候?”盛澤:……這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蘇靈笑瞇瞇走過來,從上往下地看著盛澤,認真道:“所以說,到底有沒有呢?我也很好奇?!?/br>盛澤:……這是一道送命題。見盛澤久久不答,石空葬不由摸著下巴,開始惹事:“我記得盛澤好像說過,對老板你只有恩人的感激?”常柏也跟著點頭:“還說知道老板你去投胎后,就徹底放下了。”蘇靈歪了歪頭,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啊……”盛澤簡直有苦難言,連忙反駁:“我沒有,我不是,我沒說過。”蘇靈一雙眼含著笑,微微側(cè)身,專注地看著他,輕聲道:“子裴哥哥。”盛澤的心猛地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