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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的roubang頓時跳動如脫韁的野馬,小孔中的熱液也回流進(jìn)我的口中。我不顧一切地用力吮吸嘴里蓄勢待發(fā)的男根,眼件已經(jīng)勝券在握之際卻聽到楚白云突然吐氣輕笑:“呼……半柱香的時限已到,蕭兄果然好本領(lǐng)?!?/br>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香爐里的熏香果然已經(jīng)燃燒過半。我略帶不甘地站起身來,對於自己竟能將楚白云胯下如此龐大的紫紅色野獸完全吞進(jìn)嘴里也微覺詫異。楚白云卻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神情愉快地對我眨了眨眼後,伸手就來攬我的腰。不習(xí)慣陌生人接近的我身子一僵剛想退後卻被楚白云隔著褲子捏住那處。“蕭兄,你……”抓住我雙腿間的命根後,楚白云的神情瞬間變得古怪不已。我見狀下意識地往自己胯下一探,卻發(fā)現(xiàn)一根顫動不已的roubang正堅硬地挺立在我的褲子里,而roubang頂端流出的yin液也將我整個胯間完全濡濕。“只是含著我的就能讓你如此興奮嗎?”楚白云拉下我的褲子,狹長的雙眼中閃動著戲謔的光芒。我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張開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即使是在當(dāng)年伺候那人時,我也從不曾因?yàn)樘嫠鹝oujiao而完全勃起過。再加上近年來的清心寡欲,連我自己都難以相信自己此刻的身體反應(yīng)。褻褲落下後,暴露在楚白云面前的是渾圓得不斷吐水的yinjing和飽脹得沈甸甸的囊袋。見我恨恨地別過頭不去看他,楚白云低笑出聲,抓過我的guitou便不斷撓刮。我暗暗將指甲摳進(jìn)掌心的血rou,盡管身下已經(jīng)脹痛欲爆,卻偏不信自己熬不過這半柱香的時辰。楚白云竟也不急著逼我射出,一邊繼續(xù)戲耍我的分身,一邊順著我的耳根緩緩向下親吻,到我鎖骨處時陡然用力地一咬,立即令我猝不及防地哼出聲來。“現(xiàn)在,換我想把你吃進(jìn)肚子里去了?!背自埔宦晣@息,原本游走在我下身的手指也來到了我堅硬如石的乳首處。早已高高聳立的果實(shí)只需輕輕一碰便酥麻難當(dāng),我下意識地扭動身子想要避開楚白云的揉捏卻被他低下頭一口咬住乳珠,疼痛之余下身竟噴出淋漓不止的愛液。楚白云見狀,又笑著用手沾了我大腿根處的滑膩探到我身後去揉我那密不見人的後xue。我被楚白云上下折騰得yuhuo焚身,好幾次不顧一切地想泄卻又憑著最後一絲自制硬生生地忍了下來。好不容易咬牙撐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當(dāng)我終於從楚白云的雙手間掙脫時,心里卻陡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之感。呼吸不穩(wěn)地點(diǎn)起第二只熏香,當(dāng)我再次張嘴含住楚白云那根不斷泌出蜜汁的roubang時,我終於忍不住張開粗壯有力的雙腿,伸手握住自己雙腿間漲痛已極的分身大力擠弄起來。一手taonong著飽脹的莖身,一手托著渾圓欲爆的囊袋上下抖動。將泄未泄的快感逼得我哼聲不斷,源源不絕的愛液一股接著一股地灑落在地板上汪成了一潭潭透明的水洼。楚白云被我放蕩的yin態(tài)所惑,胯下的roubang頓時瘋狂地漲大到極限,爆起的青筋就像條條的青龍般纏繞著他一張一合的泉眼。徹底凌亂的喘息讓我無法繼續(xù)吮吸他的男根,向後弓起健壯緊實(shí)的腰背,猛搓yinjing的我突然大聲地浪叫起來:“唔~~~出來了,我要出來了?。 ?/br>叫聲未落,楚白云已經(jīng)抓住我的頭發(fā)強(qiáng)將他跳動得近乎抽搐的分身插進(jìn)我的嘴里,大力噴射起來。過分粗長的yinjing幾乎完全插入了我的喉管直接將guntang的精華射進(jìn)了我的胃里。我徒勞地?fù)u頭抗拒著,直到塞在嘴里的yinjing漸漸變軟滑出才得以喘息。“太爽了,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高潮過後,楚白云懶懶地舒展著修長的身子意猶未盡地嘆息。就在這時,我眼中陡然利光一閃,起身就把他拖甩到床上,然後隨手用寒鐵鎖鏈將他的四肢綁在了床腳。“你輸了?!?/br>直到被我鎖在床上動彈不得,楚白云這才回過神來。提氣掙扎了幾下掙不斷手腳上的鎖鏈,楚白云不怒反笑:“我輸了,不知蕭兄準(zhǔn)備如何處置我?”聽他這麼問,我不由怔了一怔。之前玩盡種種花樣,想的不過是取他性命,此刻下手的機(jī)會擺在眼前,我卻陡然興起了別的念頭。“……既然你輸了,以後就留在這別苑里做奴吧?!鄙蛞髌提?,我冷笑著抬起楚白云的下頜。“什麼??。∽雠???。 背自坡勓阅樕E變。“怎麼?覺得做我的奴辱沒了你楚大公子?”“不……但是……這……”楚白云一臉為難地望著我,似在哀求我換個方法處置他。想他平日里皆是來去隨性、游戲人間,如今要他困在這方圓不過幾里的院子里做奴,他自不會樂意。不過,我要的就是他不樂意。三下五除二拔光了楚白云的衣物,我立在床頭負(fù)手打量著他清瘦而矯健的身體。像個真正的奴一般鎖著被人欣賞,楚白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蕭兄,你這是……”“叫我爺。”我面無表情地打斷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這……蕭……唔……”楚白云話未出口,已被我大力捏住了他身下的囊袋:“你剛叫我什麼?”“你……”見我突然翻臉拿了他的要緊處逼他低頭,向來心高氣傲的楚白云頓時不服地掙扎起來,然而寒鐵制成的鎖鏈就算八匹大馬也拉不斷更何況他一人之力。我手上慢慢使勁,口里自冷笑不絕:“這里壞了可就連男人都做不成了,怎麼樣?還要跟我使性子麼?”抵死不肯改口的楚白云聽我這樣一說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懼色,畢竟對於像他這樣的男人來說,成為太監(jiān)遠(yuǎn)比死亡更令他難以接受。隨著我鋼澆鐵鑄般的手指漸漸收攏,疼得滿頭大汗的楚白云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咬牙叫了一聲:“爺……”“今後就這樣叫。”我滿意地松開手,然後籠著他已經(jīng)徹底癱軟的yinjing來回taonong起來。楚白云始終是個血?dú)夥絼偟哪贻p男人,再加上‘夜合歡’的催情作用,沒等我揉上兩下,他的分身又一柱沖天地立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堅硬如鐵的傲人陽物,下體已經(jīng)漲痛如燒的我再也無法忍耐,翻身上床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你……你做什麼?……”承著我一個近六尺高的大男人的重量,楚白云連說話都有些吃力。“難道你沒有聽過港巷間的傳聞,‘白玉公子’向來是最喜歡被男人cao干嗎?”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冷笑道,我伸手掰開粗厚結(jié)實(shí)的臀瓣,就對準(zhǔn)身下的巨棒便坐了下去。“唔……”多年未曾被異物入侵過的窄道根本無法容納楚白云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