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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常人的巨大,但xue口嫩rou被摩擦的感覺卻讓我的甬道瘙癢得幾欲瘋狂。我又是想要又疼得實在厲害,情急之下,轉(zhuǎn)身在床頭的柜子里隨手抓了一瓶藥膏盡數(shù)涂在楚白云的分身上,然後再張開身後的小嘴將這根令人又愛又恨的棒子一寸寸吞進肚子。仿佛被燙到一般低吟了一聲,不等我的後xue將楚白云的陽物徹底吞進,他已迫不及待地挺身刺了上來。“你……輕點……”我被他頂?shù)脺喩硪活?,隨即說不清是疼是爽地皺起眉頭。“……呼……爺,你這里面真是比神仙洞還舒服……”這家夥一爽起來,之前的氣節(jié)全沒了。我嘲諷地輕哼一聲,收緊甬道里的媚rou纏著後xue里的巨棒便上下taonong起來。“唔~~~怎麼會,這麼粗……”鐵柱般的陽具每一次深入,都會讓我有種肚子被撐破的錯覺,但這種近乎撕裂的疼痛,又會令我感覺到一種飽滿而充實的暢快。我一手捏住胸前腫脹得好似櫻桃的rutou,一手?jǐn)D弄著yin汁淋淋的yinjing,肌rou隆起的雙腿已經(jīng)左右擺開到不能再開,全身上下的神經(jīng)都已經(jīng)集中到蠕動抽搐的肛門。盡管并不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干,但我卻從來沒有被干得這樣爽過。劇烈地扭動我粗壯的腰部,很快我就被體內(nèi)翻江倒海的快感逼得虎吼連連。“天……你身後的小嘴真的會吃人!”挺身配合著我的taonong,楚白云忍不住低聲感嘆。“你的廢話太多了!”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手中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唔~~要出來了,要出來了~~~用力干我?。?!”用幾乎想要將楚白云的腿骨坐斷的力道狠狠撞擊著他的身體,我弓起後背,用指甲狠掐自己的乳尖和尿道口。飽滿的yinjing和囊袋盛不下過多的愛液,隨著我身體的晃動,一道道透明的弧線不斷劃落在楚白云的胸前。“一……一起……”高潮將至的我在神魂懼喪間恍惚聽到楚白云的聲音,隨即我的身體便被一陣天翻地覆的快感瞬間炸得粉碎。“喔喔喔喔~~~~出來了?。 币贿叿拍蛞贿厙娚渲锩浺丫玫臐嵋海爷偪竦財]動抽搐得近乎痙攣的yinjing,整個人都已經(jīng)蛻變成發(fā)狂的yin獸。“喔喔喔喔~~~~”……當(dāng)綻放如煙花般的彩光終於從我的眼前散去時,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脫力地趴在了楚白云的身上。溫?zé)岬陌滓赫戳宋乙活^一身,就連嘴角都掛著滴滴粘稠。“放開我?!背自圃谖叶吶崧暤馈_€沈浸在高潮余韻的我想也沒想,順手就將纏住他四肢的鐵鏈解了開來。鐵鏈一落地,我眼前的景物頓時一陣天翻地覆,回過神時,楚白云已經(jīng)將我的雙腿抗在肩頭狠狠抽送。“你……你不需要休息?!”沒想到已經(jīng)連射兩次的楚白云還能如此生龍活虎,我在驚詫之余不由有些承受不住。“這可是你自找的……爺……”楚白云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身下動得更快。這時,方才被我從柜子里抓出來的瓶子突然滾到了我的眼前,我定睛一看,只見瓶子上貼著一張精美的標(biāo)簽,上書五個大字:“金槍不倒膏”“……滾!!!!!”……三日後,當(dāng)我扶著酸痛難忍的後腰緩步走出房門時,一道熟悉的人影立即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怎麼樣,那個楚白云真來找你了?他長什麼樣子?武功厲害嗎?”惱火地看著面前一臉好奇的南宮水冰,我剛想開口作答,一把低沈渾厚極富磁性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爺,你腰還痛嗎?要不要讓我再幫你揉揉。”“這人是……”下意識望向聲音來處的南宮水冰顯然被說話者左青右紫紅腫如豬頭般的容貌嚇了一大跳。“是我院子里新來的奴,不用理他。”我忍無可忍地一腳把尾隨而來的“豬頭”踹回房中,然後抬腳便走。南宮水冰見狀立即追了上來:“這樣的人你也收在房里,你的評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那個楚白云到底是不是如傳說中一般俊美無雙呢!”我聞言駐足負手,口中冷笑不絕:“幫我傳出消息去,‘采花留香’楚白云已死,從今往後,天下間的男子都可以安心睡覺了!”風(fēng)鈴中的刀聲(白玉老虎番外)“叮鈴鈴~~”悠長而清脆的聲音突然在無風(fēng)的房間里響起。陷在貂皮披風(fēng)里閉目養(yǎng)神的年輕男子懨懨地皺起眉來,微微張開的雙眼中陡然閃過一絲略帶焦躁的煩悶。“你這是,什么意思?!”隨著一陣雜亂刺耳的金鐵墜地之聲,十二三把鐵骨長劍和六七個精鋼槍頭彷佛是蠟鑄的一般被人揉作一團從門外扔到了年輕男子的腳下。年輕男子面無表情地掃了這些東西一眼,隨即漠然地端起手邊的茶杯:“沒什么意思,只是想讓不該進來的人乖乖留在門外而已?!?/br>“如果你安插那些垃圾是想要把我攔在門外的話,那么恐怕你只能失望了,斬若飛!”咬牙切齒的語氣伴著低沈邪魅的冷笑飄進斬若飛的耳中,斬若飛抬頭看著房門處袍發(fā)翻飛的俊美男人,一時竟有些神情恍惚。“下次要找看門狗記得找?guī)字恢杏靡恍┑?,別老讓我以為你們圣武堂里就只有這種不入流的貨色?!币姅厝麸w對自己的說法毫不否認(rèn),心頭又氣又痛的俊美男人不由一反常態(tài)地對著斬若飛冷嘲熱諷。斬若飛聞言臉色一寒,再次射向俊美男人的眼神已是犀利:“林放,我們在一起已經(jīng)八年了,我的脾氣你應(yīng)該最清楚不過。”“呵,難為斬二少你還記得我們在一起已有八年,怎么?才八年就厭了我了?當(dāng)初說什么生生世世都是放屁嗎?”俊美男人怒極反笑,精美如雕的面孔上盡是蕭殺的戾色.斬若飛見他的言辭越發(fā)放肆,斜削的雙眉也頓時擰了起來:“林放,枉你平曰里自詡豪邁灑脫,如今這般胡攪蠻纏,與市井間那些無理取鬧的潑婦何異?”“哈哈,說得好!我的確不該像個女人一樣和你‘胡攪蠻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