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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讓人生厭。這段時間遲曉霍在學(xué)院里和阿迪里做密集訓(xùn)練,天天混在學(xué)院,一來二去就和學(xué)院里的人混熟了。阿迪里在屠夫?qū)W院里名聲不可謂不大,頭牌這件事就另說了,最重要的是他對涂愷之的態(tài)度引人熱議。阿迪里在三年前進入屠夫?qū)W院,那時候涂愷之已經(jīng)離開學(xué)院好久了,但阿迪里并不知情,一來就聽說有這么一個人,死活要和涂愷之拼個高下。當(dāng)知道涂愷之金盤洗手不切rou后,阿迪里一夜之間神態(tài)都冷酷了起來,前后逮了涂愷之幾次,對話的內(nèi)容無從知曉,但據(jù)知情人爆料,阿迪里和涂愷之徹底吵翻了,此后阿迪里愈發(fā)冷峻,碰上涂愷之都像看見殺父仇人一樣死死盯著,仇恨值滿滿的。在遲曉霍這邊看來,阿迪里純粹就是個找茬的,他就像個小屁孩一樣,抓到個厲害的就要跟人家拼個高下爭第一,怎料自己一頭熱,人家絲毫不鳥他,于是惱羞成怒就把人給記恨上了。見阿迪里不理他,遲曉霍早就習(xí)慣了因此也不怒,自顧自地繼續(xù)說:“我跟你說,這次你有機會能徹底打敗他了,別贏了之后又說人家不是切rou的所以不算數(shù),我們贏了就是贏了,這沒什么好說的,知道沒有?”“我知道涂愷之是你心里面的一根刺,但人家早就不切rou了啊,還總是盯著人家這有勁兒嗎?這年頭不切rou不做葷都抓不住顧客的胃了,照我說,你就該把這假想敵轉(zhuǎn)到鄒武身上,人家那才是值得拿來當(dāng)對手的人才!”遲曉霍還在一邊侃侃而談,阿迪里像是早就習(xí)慣了他的話嘮,只是聽到他最后一番話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他一眼,眼里還帶著些不屑。這邊遲曉霍說得起興,那邊白竹和涂愷之也聊得高興。白竹自知道阿迪里是新疆人后,就停不下話匣子,不停地和涂愷之打聽這號人物。涂愷之雖然不是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了,但每天總會經(jīng)過那邊,在家里也會聽到父母談?wù)搶W(xué)院里的事情,幾年下來倒也是知道點東西。涂愷之所了解的阿迪里,和遲曉霍那半吊子收風(fēng)收回來的信息完全不一樣。這個阿迪里是新疆一個傳統(tǒng)食派的后裔,這個食派就是以做羊rou為主,從小耳濡目染,阿迪里自然就了解不少切羊rou的知識。新疆那一塊被歸入地區(qū)廚藝大賽的西部地區(qū),阿迪里所在的家族每年都去參賽,但多是無功而回,然而許多家族的人都守著自己的一方事業(yè),從未生出去其他地區(qū)取取經(jīng)的念頭,阿迪里則是他們族里的頭一個。涂愷之把阿迪里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隱瞞了他和阿迪里之間那些完全不值一提的過往接觸,饒是這樣,白竹也聽得滋滋有味的。聊了好一會兒,場上參賽的隊伍差不多都到齊了。此時燈光一暗,場面頓時安靜下來,隨著燈光再次打開,主持人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臺上。“歡迎大家來到第五十九屆全國地區(qū)廚藝大賽比賽現(xiàn)場,我是今晚的主持人……”主持人在臺上宣讀了比賽的賽制,評委的組合名單,緊接著便是介紹這次參賽的隊伍。“本次比賽參賽隊伍共有十二支,來自八個地區(qū),”他從舞臺上走下比賽區(qū)域,一支支比著介紹,“左邊這支,是上一屆地區(qū)廚藝大賽的冠軍隊伍,參賽人員有廚師陳榆,搭配屠夫鄒武。”此話一出,觀眾席上爆發(fā)出驚人的掌聲,場面霎時熱鬧起來。緊接著,主持人又挨著介紹其他隊伍,那些都是歷屆比賽的常見面孔,根據(jù)去年比賽的排名排位,因此到了白竹這一隊的時候,已到第十支參賽隊伍了。“這支隊伍,參賽人員有廚師白竹,以及搭配的屠夫助手涂愷之?!敝鞒秩私榻B完,場上只剩下稀疏幾聲的掌聲,只有白奮進的聲音在臺下大聲地喊著,“好!”剩下兩隊,則是去年沒參加比賽,今年新報名的兩支新隊伍,排在前頭的,就是在白竹他們對面的屠夫?qū)W院的隊伍。主持人經(jīng)歷了中間好幾隊沒啥名氣的隊伍,到了這里總算找回些精神,聲音也比介紹白竹隊伍的時候高了幾個分貝。“接下來兩支隊伍,是今年南方賽區(qū)廚藝大賽的新面孔,第一隊的參賽人員有廚師遲曉霍,以及配對屠夫,來自屠夫?qū)W院的阿迪里·薩比爾!”剛介紹完,臺下馬上又響起了巨大的掌聲,以及夾雜在掌聲中細碎的討論聲,還有一聲從屠夫?qū)W院觀眾那邊傳來的,“好!”白竹聞聲一震,馬上扭頭看向涂愷之,果真看到他臉色鐵青,緊繃的臉頰上還能看出緊咬牙關(guān)泄露出的一絲隱忍。作者有話要說: 阿迪里(追求公正者)·薩比爾(善于忍耐的),阿迪里的名字寓意棒棒噠,絕對沒有其他意思_(:3」∠)_☆、上菜白竹還在想,那一聲“好”聽起來如此熟悉,如今看到涂愷之的樣子,不用他多問,也知道是出自誰的口了。“涂愷之……”白竹擔(dān)憂地喊了一聲,涂愷之這才反應(yīng)過來,僵硬地扭過頭,扯了個比哭還慘的笑容。白竹心里嘆了口氣,雖說這些年涂愷之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學(xué)屠,嘴上總是說著沒關(guān)系,但心里究竟是放不下啊,只聽他父親為別人打氣,臉色就臭成這個樣子。白竹拍拍他的肩給他打氣,“就是個賣羊rou串的,沒啥好怕的!準備開始了,打起精神來!”涂愷之聞言臉上放松了一點,把腦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在一邊,專心于眼前的比賽。主持人介紹完剩下的那支隊伍,就宣布比賽正式開始。涂愷之按照練習(xí)的時候做的那樣,拿出幾個土豆,快速地削皮,尖利的刀在他手下沒有停頓多過一秒,比賽還沒開始幾分鐘,有的隊伍甚至還沒開始切rou,幾個土豆便已削好皮,光禿禿地躺在桌上待切。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涂愷之手上不沾一點rou氣,但這登峰造極的刀工也看得觀眾大呼過癮,連對桌的阿迪里都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手,氣得旁邊等著rou下鍋的遲曉霍跺了兩下腳,踢了阿迪里一下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聽著周圍不絕的討論聲,白奮進得意地一笑,對梁應(yīng)華說:“涂小子這刀法沒誰了,你看見沒,老涂家的屠夫都看傻……”怎料白奮進的話還沒說完,場上又掀起一陣驚呼,白奮進看向眾人看的方向,正是鄒武所在的第一桌。鄒武這次做的是豬rou,他的拿手rou。他案上備著一大塊的豬rou,顏色層層分明,紅白相間一層扣一層,顯然就是五花rou無疑。鄒武的刀工并沒有像涂愷之那么炫目,但穩(wěn)扎穩(wěn)打地每一下都精準到位,鋒利的刀刃一刀切下去,切出平整的橫切面,快速地橫豎間隔著切了數(shù)十下,一粒粒呈正方體狀的五花rou完美地擺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