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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搖了搖頭,這反射弧,他耐心地一字一頓地說:“我·說·我·喜·歡?!?/br>“喜歡什么?”涂愷之挑眉,“你的問題是什么?”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繼續(xù)調(diào)戲他。“我我、我問了什么啊?”可惜白竹智商仍然不在線。涂愷之大大地嘆了口氣,眉眼間盡是無可奈何,也不再和他拐彎了,“你問我喜不喜歡你,我說我喜歡?!?/br>語畢,想象中白竹歡天喜地抱著他跳起來的畫面沒有發(fā)生,不僅如此,白竹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回輪到涂愷之迷糊了。“怎么了?”涂愷之問。白竹咬了咬下嘴唇,“我知道你喜歡我,”他眉頭輕蹙,手在空中不停比劃,“你以前每天都這么跟我說啊,可是、可是我想說的喜歡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就是……”這下涂愷之徹底明白了,他笑了笑,又將糾結(jié)的白竹抱回到自己懷里,輕輕順著他的頭發(fā),將下巴抵在白竹頭上,道:“就是爸爸喜歡mama,爺爺喜歡奶奶,男人喜歡女人,以及男人喜歡男人,的那種喜歡。”如此直白的表白,白竹再聽不懂就真的是豬了,他的心情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這一瞬間剛剛經(jīng)歷了最高峰的刺激,在涂愷之的告白和溫暖的懷抱中漸漸趨于平穩(wěn)。他下意識地將頭往前埋了埋,如此便更貼近涂愷之的胸腔,聽著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一切都變得真實起來。兩人就這么安靜地抱了片刻,涂愷之也不催促他,享受這互通心意后靜謐又美好的瞬間。半分鐘后,白竹扭了扭脖子,涂愷之松開了他一點,又看見他眉眼中帶著點不安,涂愷之問:“又怎么了?咱們今天一次性把話都說開,有問題全解決掉。”白竹抬頭看進涂愷之的雙眼,咬了咬下唇,像是掙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那遲曉霍呢?”“遲曉霍?”涂愷之剛說完,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頓了一下,想了想,為了免除今后的矛盾,他最終還是出賣了遲曉霍。他一臉無辜道:“遲曉霍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嗯?”白竹眉毛上揚,“你們不是剛分手嗎?!”涂愷之不甚自在地緊了緊牙關(guān),清了清喉嚨,“誰跟你說的?我們都沒在一起過。”“那、那……”“好了別說這個了,”涂愷之打斷了他的話,環(huán)住他腰部的手往下滑,穩(wěn)穩(wěn)地與白竹十指相扣,白竹的注意力果然被轉(zhuǎn)移,涂愷之接著說:“你想聽到的我都說了,那我想聽到的呢?”“……你想聽什么?”白竹紅著臉問。涂愷之挑眉,“你覺得呢?”白竹屁股扭了扭,臉撇到一邊,用蚊子般的聲音細聲說了一句什么。涂愷之將白竹的雙手往自己背后一拉,白竹整個人跌倒在他懷里,雙手呈現(xiàn)出環(huán)抱涂愷之的姿勢,兩人的臉僅相差幾厘米,連涂愷之呼吸的氣息都能打在白竹臉上,“你說什么?”白竹身體自然而然地往后仰,涂愷之又繼續(xù)步步逼近,等兩人只相差一厘米的距離時,白竹才不得不提高了一點聲音,“我也喜歡你?”涂愷之笑了,“為什么用的問句?”“……我喜歡你?!?/br>話剛一說完,白竹的額上就被印上了一個吻,緊接著親吻從額頭移至鼻尖,到下巴,最后落在唇畔上,動作溫柔至極,暖暖的,像是要將這些情話封印在兩人的唇舌之間。涂愷之先輕輕在白竹唇上印了一下,接著用舌尖舔過他的雙唇,白竹呼吸頓時就亂了。在他呆愣之際,涂愷之的舌頭探進白竹嘴里,挑動起對方可愛的舌尖,在他的帶領(lǐng)下配合著動起來。白竹腦袋一片空白,然而涂愷之也不枉多讓,他的呼吸變粗,攬住白竹的手臂也越收越緊,似是要將他融進自己體內(nèi)一樣。這一吻雙方似乎都期盼已久,起初白竹還被動地承受著涂愷之的挑撥,到了后來,他也漸漸沉醉于其間,舌尖勾著涂愷之的,連呼吸都變得甜膩起來。片刻過后,涂愷之放開了白竹,兩人額頭相抵,暗暗喘氣。涂愷之一手始終環(huán)在白竹腰間,另一手則捧著白竹的臉,拇指摩擦著他的臉頰,愛慕之意表露無遺。“小豬,”涂愷之喊了一聲。“嗯?”“謝謝你?!?/br>白竹偏頭看他,“謝什么?”涂愷之笑著搖了搖頭,又在他唇上輕輕印下一吻。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吃貨三秒鐘☆、露餡晚上,涂愷之留在白竹家吃飯,回避了一整天的遲曉霍見兩人有說有笑,空氣中都泛著點粉紅,就再也不躲,大大方方地坐在餐桌前。白竹見他坐下,瞥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遲曉霍的錯覺,他覺得白竹的這一眼飽含深意。然而早上沒吃好,晚上的菜都上桌了,他立刻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后了。飯后涂愷之一走,遲曉霍迫不及待就溜進了白竹的房間,門一關(guān)上,馬上就問:“怎樣?你們在一起了?”白竹躺在床上玩手機,甫聽到他的問話,眼睛從手機屏幕上移到遲曉霍臉上,從上至下打量他,眼底帶有一絲探視的意味。這回吃飽喝足,遲曉霍腦袋也好使了,一接收到白竹的視線,馬上感覺到大事不好。果然才剛一坐下,白竹手指搓了搓下巴,隨即開口道:“怎么我和他在一起,你一點都不意外?”遲曉霍一滯,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了。他腦袋飛速轉(zhuǎn)動起來,打著哈哈臉道:“我不說了嗎,我覺得你們比較配,真的?!蹦樕系谋砬槭终\懇,半點也看不出破綻。“你才剛從失戀中走出來,就一點也不傷心?”遲曉霍馬上搖頭,擺了擺手,“我是和他提出分手的那一個,我怎么會傷心呢,呵呵?!?/br>“那按道理來說,涂愷之應(yīng)該很難過才對啊?!卑字耦D了一下,上身往遲曉霍那邊靠了靠,遲曉霍下意識地往后仰,“今天我問他,‘你們不是剛分手嗎?’你猜涂愷之和我說了什么?”“什、什么?”遲曉霍咽了下口水。“他說,”白竹特意放慢說話速度,“‘我們都沒在一起過’?!?/br>遲曉霍一聽,心里猛地罵娘,好你個涂愷之,打完齋不要和尚,看著白竹的臉,他心底閃過片刻愧疚,然而想到涂愷之那臉,他直接打了個寒顫。猶豫再三,遲曉霍只好狗腿地擺出討好的笑臉,嘿嘿兩聲道:“你看,我這不是看著你們毫無進展,心里替你們著急么?”接著他又十分此地無銀地強調(diào):“不過這事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跟涂愷之絕無任何關(guān)系!”“是喔?!卑字駫咚谎?,那神情明顯不信,看得遲曉霍冷汗直冒,想再多說些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