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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綠盎握著公仔的手指摳緊了。 張時先低低地說了一聲:“我跟了他這么多年,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所以,無論什么時候,都請不要質(zhì)疑他的真心。” 白綠盎下車以后,站在門口并沒有進去,她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腳下的路,突然覺得很難過。 她以為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卻在無意間深深地傷害到了他。 當初自己在拒絕了他見家長的要求的時候,他雖然面上沒有顯露什么,但是應(yīng)該也是鼓了一定的勇氣提出來的吧,從小不被長輩喜愛的他到底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開口,又被自己無情的拒絕。 她一直覺得他強大而自信,卻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會傷心啊。 白綠盎眼眶熱熱的,在準備開家里大門的時候,沉思了片刻,突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來到了附近的商場,在周圍逛了一圈,找到一家內(nèi)衣店,走了進去。 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精挑細選,最后選了一件相對比較大膽的款式。 一直以來,白綠盎的內(nèi)衣都是相對保守型的,以舒適為主,樣式為輔,現(xiàn)在手上的這件,一看就不會很舒適,但是卻讓人臉紅心跳。 鏤空的設(shè)計吸睛亮眼,配上半透明的薄紗和點綴的珠簾,還有交叉的綁帶,帶著一種讓人難以自持的誘惑力。 白綠盎有點臉紅,但是還是叫過來服務(wù)員拿了一套她的尺碼,然后去收銀臺結(jié)賬。 提著新衣服回了家,重新清洗過以后,她晾在了自己房間的陽臺上。 這樣輕薄的質(zhì)地,很快就被風干了,白綠盎洗過澡以后坐到梳妝臺前,開始精心打扮自己。 她的底子很好,所以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樣子,除非出去玩的時候才有心情打扮一下自己。 將眉毛稍微修剪一下,眼尾拉出上勾的眼線,濃烈的口紅顏色將唇部襯托得更加飽滿誘人。 頭發(fā)吹出蓬松的弧度,拿出自己最愛用的那瓶香水,對著手腕壓了兩下。 佛手柑和金絲麝木的味道在鼻尖蕩漾,她對著空氣按了一泵。 香甜的水霧在空氣中彌漫,她向前走了一步,并且旋轉(zhuǎn)了一下身體,確保細碎的水霧全部落在自己身上,然后她抿了一下嘴唇,對著鏡子瞇了瞇眼睛。 很好,她很滿意。 將已經(jīng)晾干的內(nèi)衣?lián)Q上,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 雖然有點羞澀,但是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自信的,不過這樣的穿著還是第一次。 套上一件玫瑰色的連衣裙,將面容襯托得更加嬌艷。 外面披上一件駝色的長款大衣,她提上深棕色的手提包,準備出門。 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的時候,她對張阿姨說:“阿姨,今天晚上不用準備我的飯了,我就不回來吃了,您早點休息?!?/br> “好的。” ☆、帶著誠意 白綠盎站在霍權(quán)宗的家門口,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鐘了。 冬天的夜晚來的很快,這會兒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只有不甚明亮的路燈在黑夜里發(fā)著清冷的光。 站在別墅門口, 白綠盎稍微猶豫了一下,萬一碰到霍聿怎么辦?今天她是要來哄霍權(quán)宗的, 萬一他糾纏怎么辦? 可是思來想去, 覺得也無所謂了。 反正以她和霍權(quán)宗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總歸是要見面的,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按下門鈴, 很快就有傭人快步走來開門。 “你好, 我是來找霍權(quán)宗的, 他現(xiàn)在在家嗎?” “在的,霍先生現(xiàn)在在三樓, 不過他心情不好,這幾天沒有吩咐不讓我們上去, 所以……” “好, 我自己去就好了?!?/br> 白綠盎本來還擔心傭人不讓她進去, 可是轉(zhuǎn)念又想了想, 好像之前的時候不管她什么時候來找他, 從來也都沒有受到過阻攔。 二樓靜悄悄的, 沒有開燈也沒有動靜,白綠盎放下點兒心, 問道:“霍聿不在家嗎?” 傭人回答道:“之前他惹怒了霍先生,被打發(fā)去北京的分公司了?!?/br> “哦哦這樣?!?/br> 白綠盎覺得妙極了,畢竟她今天要做的事,還是不要有外人打擾的好。 上了三樓, 整層的大平層沒有開大燈,只有幾盞昏暗的壁燈散發(fā)著幽幽的黃光。 借著幽暗的燈光,她向里走去。 本來以為霍權(quán)宗在房間,結(jié)果當她走到客廳的沙發(fā)處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里坐著個人。 男人高大的身影沉默地坐在那里,他單手撐著頭,閉著眼睛。 周身縈繞著濃重的寂寥與寡然,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白綠盎站在那里,正在猶豫要不要叫他一聲,可是霍權(quán)宗先開口了。 “你來做什么?” 白綠盎將手中的包放下,然后脫掉外面的大衣,隨手放在了沙發(fā)上。 “男朋友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的信息,我只好過來看看,他到底是生氣呢還是想跟我分手?!?/br> 霍權(quán)宗沒有說話。 白綠盎對他的態(tài)度毫不介意,直接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捧起他的臉。 男人深邃立體的五官一如既往地冷漠,他看著她,眼睛里沒有什么情緒。 白綠盎低下頭,額頭相貼,兩人呼吸交互,她柔聲說道:“還生氣呢?” 男人涼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我今天可是帶著誠意來的。”白綠盎哧哧一笑,“包君滿意?!?/br> “哦?”霍權(quán)宗似乎被她挑起了興趣,臉上寡淡的神情泛起一絲興味。 白綠盎在他逐漸幽深的目光中,她的手繞到后背,將那根小小的拉鎖向下滑。 身上的連衣裙像一朵玫瑰般綻開。 霍權(quán)宗微瞇了眼睛,女人白皙的皮膚和紅色的布料交映,在黑暗中微微發(fā)光。 白綠盎低聲道:“這樣的誠意……夠不夠?!?/br> 霍權(quán)宗沒動,不過臉上的表情軟化了很多,眼里釀開一抹興味,似乎想要看到她還能做到哪里。 她蔥段似的指尖點住他冷硬的下巴,然后向上勾了一下。 馨甜的香味在他的鼻尖蔓延開來,他看著面前如同妖精一般勾人的女人,嘴角緩緩地勾了起來。 她低頭貼住他的薄唇,伸出粉嫩的舌尖緩慢地舔.舐了一下,男人冷冰冰的唇瓣沾染上曖昧的液體,仿佛稀釋了那股冷意。 輕輕咬住他的下唇,她用舌頭探進他的口中。 男人應(yīng)該喝了點酒,口中帶著一點威士忌麥芽發(fā)酵的味道,混合著他身上松柏的冷香,糅雜成一種特殊的味道。 努力找到他的舌頭,她試探著勾住他的舌頭,糾纏他。 男人垂下的眸子里依然沒有任何情緒,可是卻深沉得嚇人。 漸漸地,女人那雙明艷的雙眸中帶了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