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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看著他的目光熱烈、大膽又直白。 “霍先生定力很好呢。”她低低地笑了一聲,溫?zé)岬臍庀娫谒亩?,然后鼻尖劃過他的耳垂,向下,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 黑暗中,女人嬌俏的聲音帶著輕微的呼吸聲,“喜歡嗎?” 男人的表情依然深沉冷淡,只不過那雙被昏黃的壁燈勉強照亮的雙眼此時卻深不見底,他微微瞇起眼看著她,眼神涼薄,深處卻醞釀著濃稠的情Y,他抬手,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 “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歡?!?/br> …… 第二天。 白綠盎被手機鬧鐘吵醒,她渾身上下都酸痛的厲害。 揉了揉眼睛,想要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腰間橫亙著一只男人的手臂。 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瘋狂,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突然有點難以面對他。 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臂拿下來,她想下床穿衣服,結(jié)果被人一把攬了回來。 他握著她的肩膀?qū)⑺D(zhuǎn)了個面,眉眼帶著晨起慵懶的神情,眼里帶著點揶揄,“昨晚上那么大膽,今天怎么就害羞了?” 白綠盎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誰誰誰害羞了,我只是、只是該上班了?!?/br> “還能去上班,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彼麥惤?。 “……”白綠盎的手按在他的胸膛前,“別鬧了,我才剛上班沒兩個月就請假的話,不太好?!?/br> 霍權(quán)宗放開她,就那樣側(cè)躺著,用手臂撐著腦袋,看著她。 白綠盎穿衣服的時候感覺芒刺在背,男人直勾勾地視線落在她的身后,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我去洗個澡。”被他看得臉上都快要冒火了,白綠盎干脆抱著浴巾跑進了浴室。 對著浴室的鏡子,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擰了擰眉頭。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但是這個男人是不是太狠了點啊!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到處都是草莓印,還好現(xiàn)在天冷,如果是夏天的話遮都沒辦法遮。 等她洗完澡出來以后,霍權(quán)宗靠座在床頭,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已經(jīng)燃了大半,長長的煙灰搖搖欲墜,看到她出來,他掐滅香煙,然后從嘴里吐出最后一口煙霧。 煙霧縈繞在他的面部,柔和了他鋒利的五官,但是卻更讓人看不清楚真實想法。 白綠盎走過去,“還生氣嗎?” 霍權(quán)宗看了她一眼,眼里終于帶了點笑:“如果可以做個早cao,我會更高興。” “……”白綠盎瞪了他一眼,解釋了一下,“之前我不帶你去見我爸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雖然我爸嘴上一直說想把我嫁出去,但是我總是想多陪陪他的,不然我出嫁以后,家里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想想都覺得很難受。” “嗯?!被魴?quán)宗說,“那你去跟那小子說清楚?!?/br> “說什么?” “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他喜歡你?!?/br> “……”白綠盎說,“不會吧,他只是覺得當(dāng)初我拉了他一把想報答我而已,雖然我覺得自己也沒做什么。” 霍權(quán)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說:“這話你信嗎?” “我是真的沒多想?!卑拙G盎撓了撓頭,“人家也沒對我表白或者怎樣,我貿(mào)然去拒絕,萬一顯得我自作多情了怎么辦?” “那我來解決?!?/br> “別!”白綠盎有點怕他整出來什么暴力事件,趕緊阻止了他,“我以后跟他說清楚,讓他不要來醫(yī)院了好嗎,然后他再約我我也找借口推掉?!?/br> 霍權(quán)宗扯了一下嘴角沒有說話,掀起被子,就那樣大喇喇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大白天直面他的不著寸褸的身體,白綠盎趕緊移開目光,左看看右看看,假裝很淡定的樣子。 看著她那個樣子,霍權(quán)宗嗤笑了一聲,隨手扯了件睡袍,很隨意地披在身上,然后走去了浴室。 吃過早飯后,霍權(quán)宗開車送她去上班。 由于這幾天沒有去公司,所以并沒有叫張時先開車,霍權(quán)宗準備親自送她,然后順便去公司。 他修長骨感的手握著深色的方向盤,雙眼直視著前方,開的專注。 白綠盎低頭玩著手機,手機屏幕停在短信界面上,她在猶豫要不要跟申景山發(fā)個消息,可是又覺得這樣貿(mào)然,會讓人很尷尬。 來到研究所以后,白綠盎還是沒有編輯好語言,于是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等下班后再說。 可是剛打開車門,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她轉(zhuǎn)過頭來,“怎么了?” “你今天的臉色有些蒼白?!?/br> “還不是昨晚上沒睡好!”她沒好氣地看了他一樣,她七點多鐘去的他家,可是等她睡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深夜了。 男人挑了一下俊逸的眉尾,一把拉過她的身體,五指插進她的發(fā)絲,將她的頭按向他。 “goodbye kiss.” 薄薄的唇瓣壓向她,來了個深吻,她蒼白的臉頰上暈開一抹瑰麗的紅。 霍權(quán)宗放開她時笑了笑說,抿了一下她的唇,“這樣才好看?!?/br> “我快遲到了?!卑拙G盎嬌嗔地看了他一眼,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趕緊下了車。 等她走后,霍權(quán)宗在車里點了根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平復(fù)好身體和心情后,他給張時先打了個電話。 “喂?” “申景山飯館的位置查到了嗎?” “查到了,我發(fā)給你。” “嗯?!?/br> 霍權(quán)宗掐斷了電話后,緊接著短信就進來了。 他點開看了看,原來就在白綠盎之前讀博的學(xué)校。 輕嗤了一聲,他將香煙掐滅,猛打方向盤,向?qū)W校那邊開去。 …… 申景山正在整理料理臺,他這里不做早餐,所以早上店里并沒有人。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外走來,由于男人的身姿過于挺拔,從門口進來時,遮住了大半清朗的陽光。 他對霍權(quán)宗并不熟悉,但是從那天在病房相遇時男人的態(tài)度,也能察覺出一二。 男人并沒有擺出很高傲的姿態(tài),但是舉手投足間是他望塵莫及的氣場。 他沒有施壓,只是平淡地開口,卻帶著不容反抗的語氣:“離開吧?!?/br> 申景山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為什么?” 男人垂眸看向他,面上沒有絲毫地波動,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針見血地直指他的內(nèi)心。 “你守在這里,是在期待什么?” 申景山的臉色白了白,他鼓起勇氣,“那你要趕我離開,又是在害怕什么?怕我跟你搶?” 霍權(quán)宗擰著眉頭,不屑地看著他,嘴里吐出刻薄的話,“我根本沒有把你當(dāng)成對手,因為你的段位還不夠。” “那你今天這樣又是何必?” 霍權(quán)宗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