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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凜去樓下冰箱拿冰水,里邊還有兩罐黑啤,當初他給黎箏買的,沒喝完她就搬走了,他一個人在家從來不喝啤酒。 他拿了水,關(guān)上冰箱。 那箱貓罐頭還在客廳。 傅成凜漫不經(jīng)心喝著冰水,盯著貓罐頭看。 黎箏算是比較有分寸,但今天晚上當眾懟他,一點情面不留,言語間帶著怨氣。 他當時就不該當著那么多人面數(shù)落她。 傅成凜喝了半瓶水,擰好放桌上。到廚房找個塑料袋把冰箱里兩罐黑啤裝進去,抱著那箱貓罐頭下樓。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到了酒吧, 靳峯寸步不離跟著黎箏,生怕有個閃失他擔待不起。 黎箏今晚興致不高,好心情被傅成凜的多管閑事給破壞殆盡, 哪怕從私房菜館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 那種掃興還在持續(xù)中。 靳峯給她點了杯雞尾酒, 喝到現(xiàn)在三分之一還沒下去。 “管著你不是好事兒?”靳峯跟她碰杯,難得他說句寬心的話。 黎箏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氣喝了,“你不懂?!彼党蓜C之間沒結(jié)果,傅成凜現(xiàn)在對她的每一寸好, 像是一把利刀傷著她兩寸。 等以后他有了喜歡的人, 他的關(guān)心就是別人的了, 他對她的那些好,之于她就是萬劫不復(fù),那不如一開始就不要。 黎箏擱下杯子, “我去下洗手間?!?/br> 靳峯隨之站起來, 他的第二杯酒還沒喝完,拿著酒杯跟黎箏一起朝外走。 走了幾米遠,黎箏才后知后覺靳峯是要陪她出去,“用不著, 我又沒喝多, 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 迷不了路?!?/br> 她擺擺手, “你回吧。” 去個洗手間都被人跟著, 不自在。 靳峯:“我出去透透氣?!?/br> 黎箏反問:“去洗手間門口透氣?” 靳峯嘴角噙著笑,“對啊,洗手間門口都是檀香味。” 看來他執(zhí)意要去,黎箏沒愛管他。 在聲色犬馬之地, 靳峯不敢大意。 負責她安全這原本是保鏢的活兒,保鏢去給江小楠送鑰匙還在回來路上,他只好屈尊降貴陪黎箏去洗手間。 這輩子就沒干過這樣的差事。 去洗手間這段路上,人來人往。 靳峯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著他,他猛回頭,還真有人。 身后的男人明顯一滯,不過還算淡定,他對著還在拍攝狀態(tài)的手機屏幕說了句:“怎么還不出來?快點啊。” 然后關(guān)了視頻錄制,也沒往前走,就靠在窗邊刷手機。 “怎么了?”黎箏回頭。 靳峯看了眼那個男人,“沒什么。” 倚在窗邊的楊麟暗暗松了口氣,還好沒被發(fā)現(xiàn)什么,他被開除前在南峯集團上了半年班,不過從來沒跟靳峯打過照面。 他認識靳峯,靳峯不知道他是誰。 而那個實習小記者,更不認識他。 當初勞動仲裁案,他找了何熠,還以為借著輿論壓力,能少賠一點給GR,結(jié)果何熠報道出來的新聞,對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要賠償兩百多萬將近三百萬,他手頭一時湊不到那么多現(xiàn)金,親戚幫忙周轉(zhuǎn)了幾十萬。 誰知道前些日子,親戚工作上也出了紕漏。 親戚是某化妝品華北事業(yè)部負責人,化妝品過敏事件,親戚被降職降薪,還被罰了不少。 晚上他約親戚喝酒,這才聽說,原來那個實習小記者跟靳峯是男女朋友,難怪何熠那個報道有意偏向南峯集團和GR。 流年不利,他跟親戚倒霉到了家。 如果不是那個何熠和黎箏,他們也不至于混那么慘。 親戚跟何熠之間是新仇舊恨,之前因為馮璨,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現(xiàn)在工作受牽連,何熠功不可沒。 楊麟望了眼洗手間那邊,假裝在等人。 正好有個年輕姑娘出來,他走過去,聲音很小卻格外客氣,“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頭一回來,轉(zhuǎn)了半天沒找到下去的電梯在哪?!?/br> 年輕姑娘熱情指路:“你走錯方向了,要從酒吧前門出去,右拐就是?!?/br> 楊麟感謝:“麻煩您了。” 那邊,靳峯止步在盥洗池前,“我在過道那邊等你。” 黎箏背對著他做了個手勢,轉(zhuǎn)彎進了女洗手間。 過道寬敞,一邊是墻一邊是窗,靠墻擺了一排綠植,中間還夾雜著幾盆鮮花,開得正好。 花香跟檀香混合。 過道燈光昏暗,跟酒吧里的格調(diào)差不多。 酒吧位于高層,站在窗邊能欣賞繁華夜景,星星點點,璀璨耀眼。 靳峯看似漫不經(jīng)心扭頭望了一眼,那個男人等到了他同伴,一位年輕女性。 看來也是陪女人來洗手間。 兩人邊聊著進了酒吧里。 可能剛才是他疑心病犯了,還以為那個男人偷拍他和黎箏。 也不能怪他自作多情,畢竟經(jīng)常被狗仔跟蹤偷拍。 靳峯收回視線,這才放心嘬了一口酒。 -- 楊麟到了樓下汽車里,先給某個媒體的記者發(fā)消息,確認對方還沒睡,他打去電話。 “胡記者,您好?!?/br> 對方似有些不耐煩:“楊先生,不是我不報道,已經(jīng)把勞動仲裁的前因后果都報了,就算我給你再報道也不可能翻盤,而且確實是你違約在先,給GR帶來不小損失?!?/br> 楊麟:“不是讓您報道,給你提供個新聞線索,跟何熠有關(guān)?!?/br> 對方一怔:“何熠的新聞?什么新聞?” 楊麟:“何熠報道我的那個新聞,一看也偏心,他能采訪到GR和南峯集團的部門負責人,是因為他被南峯給收買了,專門替他們說好話。” “你有證據(jù)?沒證據(jù)可別瞎說?!?/br> “何熠帶的那個小徒弟跟靳峯是情人關(guān)系,靳峯跟何熠也認識,這種關(guān)系來報道我的新聞,他能公平嗎?” 胡記者跟何熠有點恩怨,前幾年他報道的一則新聞,最后被何熠暗.訪出來的報道內(nèi)容打臉,他被網(wǎng)友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