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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而是一邊打一邊談,談判就像掰手腕,是雙方實力對等,勢均力敵,都無法把對方掰下來,打得雙方都十分難受,手都快掰斷了,還是不分勝負,都必須分出輸贏,雙方才會嘗試著談判。 打的贏誰去談判啊! 所以,徐海被胡宗憲打的也很慘。老鄉(xiāng)羅龍文帶著禮物來海盜巢xue找他,其中就有羅龍文手制的墨,深得徐海的壓寨夫人王翠翹的喜歡。 海盜窩子沒有什么男女之防的規(guī)矩,徐海設(shè)宴招待羅龍文,妻子王翠翹慕名而來,感謝他的贈墨。 一個名士,一個是是曾經(jīng)的雅妓,都見識多廣,談吐不凡,兩人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有知己之感。 朋友妻,不可戲。但朋友妻,就是香啊。 羅龍文多次來談判,他也搞不清楚是為了見徐海,還是為了見王翠翹,他說服王翠翹給徐海吹枕頭風,接受朝廷招安,洗腳上岸,過官夫人的生活。 當妓/女、壓寨夫人都不是王翠翹所愿,美貌和才情對于一個身如浮萍的女子而言,更是一種災(zāi)難,她的人生都是被金錢和暴力擺布,她沒得選。 王翠翹渴望從良,她相信了羅龍文,從良是她人生唯一一次的自主選擇,她努力給徐海吹枕頭風,勸他接受朝廷招安,不要和倭寇混在一起了。 剛好徐海和海盜集團內(nèi)部的真倭寇麻葉等人因利益問題起了沖突,于是徐海就砍了麾下真倭寇的人頭,交給胡宗憲當投名狀。 徐海內(nèi)耗,變得虛弱,敵弱我強,胡宗憲有把握打的過他了,自然不需要再談判招安。徐海再殺了真倭寇之后,也嗅到朝廷不會真的放過他,沒等胡宗憲打過來,他就主動攻擊了。 真打起來的時候,無論是羅龍文還是王翠翹都無能為力,徐海兵敗自殺,王翠翹作為戰(zhàn)利品被抓住帶走。 羅龍文跟胡宗憲打過招呼了,擊潰徐海海盜集團,他什么獎賞都不要,只要王翠翹。 他幻想著將來金屋藏嬌,和王翠翹琴瑟相合,定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再也不去想什么徐海。一個女人嘛,總得有個男人,她若不跟我,會被胡宗憲當做戰(zhàn)利品賞給手下立功的兵士當老婆。 她不是一直想要從良嗎?跟了我就是從良了。 羅龍文對王翠翹志在必得,但是大船靠岸,戰(zhàn)利品里卻沒有王翠翹。 王翠翹已經(jīng)在大船途徑徐海兵敗、投水自殺的地方跳了海。 未必是殉情,她是被海盜擄走,被迫委身徐海的,否則,她會被變成營妓。她死于絕望,死于一生都不由自主、如流水浮萍的絕望。 徐海殘部宣稱要殺了羅龍文復(fù)仇,他就離開沿海,北上投了嚴世蕃門下,成為其幕僚門客。 一眨眼,五年過去了。 羅龍文在運河鎮(zhèn)江段和倭寇有短暫交鋒,他想起了徐海、王翠翹,憑欄眺望,一時百感交集,眾人都回了艙,關(guān)節(jié)在春天刺骨的寒風里疼痛起來了,他才轉(zhuǎn)身離去。 腳下踩到一物,撿起來一看,是女子的頭飾,叫做翠翹,是點翠工藝做的一只雀兒。 又是翠翹,和那個思而不得的王翠翹同名。 順風號商船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槍法了得的西門夫人。 清理炮膛的水手說看見西門夫人來尋一件首飾,往船尾去了,羅龍文就拿著翠翹尋過去,物歸原主。 然后,他就看見西門夫人和江湖郎中蹲在甲板上……接吻。 又聽見西門夫人說著纏綿的情話: “我那里都沒去,一直都在你的心里?!?/br> “我明明喜歡的人是你,卻不得不瞞著所有人,在所謂丈夫面前逢場作戲,我——” 比起西門夫人的驚慌失措(并不是,汪大夏正想著如何殺你滅口,搶五千兩黃金跑路),禾大夫淡定從容,他護著西門夫人,坦白承認:“其實,西門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br> 一瞬間,他居然好羨慕這個清貧的江湖郎中!翠翹是西門官人的,他一個郎中卻挖墻腳成功,擁有翠翹! 汪大夏反應(yīng)飛快,唯有承認jian情,剛才兩人的舉動才有合理解釋,否則就要露陷了。 汪大夏說道:“商人重利輕別離,我相公常年在外做買賣,是我耐不住寂寞,先勾引禾大夫的,要羞辱打罵還是沉塘沖我來,他是無辜的?!?/br> 肚子里搞大了還無辜! 羅龍文拿著翠翹,中風的手劇烈顫抖起來了,同樣都是翠翹,怎么性格如此不同呢,一個主動投懷送抱,一個寧可投海自盡也不愿意跟我走。 魏采薇一拜,“求章老板不要說出去,他現(xiàn)在懷有身孕,事情若鬧開了,八成要一尸兩命。” 羅龍文恍然大悟,“難怪你一個窮大夫不肯坐便宜的客船,非要花三倍的船錢坐大商船,西門老板去那里,你就跟著去那里,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為了西門夫人?!?/br> 瞧瞧,高明的謊言不需要撒謊者努力解釋,路人就會自動用個人掌握的線索,把謊言圓起來,甚至比撒謊者圓的更完美。 魏采薇趕緊補充道:“章老板猜的沒錯,深宅大院諸多不便,此次西門夫人非要跟著丈夫出門做生意,一來是肚子大了,掩飾不住,二來就是想著外頭海闊天空,我們可以找機會私奔,大不了漂洋過海,從此不回大明了?!?/br> 若是尋常商人,定覺得魏采薇和汪大夏是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勢必要唾棄之。但是羅龍文不一樣,他有一段難以言說的單相思情,他愛上了兄弟的女人,兄弟的女人卻不愛她,求之而不得。 所以,羅龍文不僅不厭惡,還被窮大夫和美艷不可方物的西門夫人的愛情深深打動了。 羅龍文把翠翹遞給汪大夏,“西門夫人放心,今晚之事,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不會告訴任何人的?!?/br> 汪大夏:幸好你識時務(wù),要不然,今晚我就弄死你,搶了黃金、再嫁禍給倭寇。 心上如此想,面上汪大夏感激涕零,雙手接過翠翹,還福身感謝。 魏采薇說道:“你趕緊回船艙,在外頭逗留的時間長了,怕是西門官人要疑心?!?/br> 汪大夏點點頭,乖巧的回去了。 甲板上只剩下羅龍文和魏采薇四目相對。 魏采薇一掃羅龍文顫抖的手腳,知道他痛風又發(fā)作了,說道:“今晚風邪入體,章老板身上怕是不好過,我給章老板拔個火罐,關(guān)節(jié)能夠舒服一些。從此以后,我分文不收,免費給章老板瞧病,感謝章老板為我們保密?!?/br> 羅龍文回到艙里,魏采薇取了火罐艾柱等物,給羅龍文拔罐,將關(guān)節(jié)濕氣□□。 拔罐之后,羅龍文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魏采薇收拾東西告辭,羅龍文叫住了她,“我看西門夫人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了,時間緊急,你們到了杭州之后,打算從何處私奔?船定好了?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