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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不會給他添堵,他就得趁這個時間收獲民心,以備明年的蝗災(zāi)之爭。老皇帝點(diǎn)點(diǎn)頭:“希望你足夠幸運(yùn)。今年雖然有一場秋雨,可我觀天時,這場雨不過能解一時困乏,之后必然極旱。俗語云旱極而蝗,今年明年,說不定有大蝗災(zāi)。你自己注意些,別讓有心之人,抓住了機(jī)會。”李圣平向這位老人慎重地一行禮:“兒子明白,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br>☆、挑釁禪讓大典就這樣定了下來,所幸一切都是早早準(zhǔn)備好的,只等兩位掌權(quán)的人說什么時候進(jìn)行。八月廿三,隆重的禪讓禮正式開始。這天早上還是晴空萬里。李圣平的心腹都不是很相信會下雨,只有暮守一一語不發(fā),乖乖跟著做事。衍衡先生倒是看出來今天會下雨,對李圣平的真龍?zhí)熳又f,開始半信半疑了。李圣平是三十七天前定的日子,彼時他只能看出來有雨,卻看不出具體的時間。李圣平就是能一口咬定,八月廿三晚上酉時必有暴雨。不由得衍衡等人不信服?。?/br>禪讓大典是在未時正點(diǎn)舉行,李圣平自己挑的時間。祭天地、謁祖廟、受教誨、傳玉璽、受皇位——群臣肅立。今夜無宵禁,長安城的百姓擠上街,將朱雀長街圍得水泄不通。李圣平正是年青時,俊朗的外貌,高大的體格,還有沉穩(wěn)儒雅的氣質(zhì),正是最吸引女兒家的年紀(jì)。從太廟回來的路上,被圍觀的千金閨秀,扔了一車的繡帕香囊。不管什么時候,只要生活還算平穩(wěn),長安的娘子們就是這么大膽熱烈。即使她們圍觀的人是大華的皇太子,即使有衛(wèi)士護(hù)送,即使皇太子殿下和他的親衛(wèi)看起來殺氣滿滿……這些都不能擋住她們?nèi)酉隳?、擲羅帕墜子的激情。未時正點(diǎn)正式開始的典禮,到酉時正好進(jìn)行到玉璽的轉(zhuǎn)交。老皇帝捧起傳國玉璽,鄭重地交到李圣平手上。一道閃電撕裂天際,緊接著雷鳴轟然,暴雨如期而至。乾元殿前一片死寂。李圣平高高端起玉璽,俯視他的臣民和疆土。電閃雷鳴間,李圣平的身影格外高大挺拔。“臣處叩見陛下,祝我陛下,萬壽長安!愿我大華,永泰恒昌!”衍衡先生率先稽首叩拜。天問先生、令德、富貴等人也醒悟過來,山呼“萬歲”,隨之拜倒。情緒是可以感染的,加上衍衡、天問二人的士林地位,不由得長安的舊臣不拜。大雨澆得天地陰寒,人心涼透,一朝天子一朝臣,李圣平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們,他是命中注定的皇帝,皇天厚愛的真龍?zhí)熳?,天時人和占盡,順者昌,逆者亡!八月廿三傍晚的風(fēng)雨,將干旱的氣息清除殆盡。都說他是真龍轉(zhuǎn)世,所以能行云布雨;又說他是與生俱來的天子,所以他遲遲不登基是逆天而行,導(dǎo)致天下大旱,這不一順天意行事,老天爺立刻就下雨了……于是馬上又有人附和,難怪他十多歲就能上馬打仗、下馬治國,原來是天生的。諸如此類的街頭巷尾的議論,迅速將李圣平的威望推到了巔峰,無人敢掠其鋒芒。老皇帝在禪讓大典舉行的次日,就啟程去江南行宮了。行宮在鳳州,與李圣平家的王府老宅隔著一座小山。李圣平的家在倭寇之亂時已經(jīng)被燒成了廢墟,李圣平以此為恥,不叫人整修、重建,讓廢墟立在那成為野狗狐貍黃狼子的家。他要用這種方式提醒自己,不退,則敗,敗,則成孤魂野鬼,無處容身!李圣平新登基,第一件事改年號為慶元。第二件事就是加封功臣。心腹之人立刻侯拜相。暮守一國侯也領(lǐng)了,久安侯;封戶也拿了,八千戶;封地也有了,長安京畿內(nèi)能封的地都給他,李圣平倒是想把未央宮也送出去,只是中書不敢寫,暮守一也不敢要;賞金也全了,金三萬;官職也升了,大將軍。就這樣,李圣平還嫌不夠——沒文職,沒虛銜,他知道暮守一最崇拜的將領(lǐng)是誰,本擬了重新啟用大司馬的名頭,讓暮守一自己拒絕了。暮守一是說,先賢古人之風(fēng),可效仿。然而功不至,不可加諸己身。李圣平也就隨他去了,往后的日子長著呢,確實(shí)不太好一次到位。不是沒人反對,比如老皇帝的小舅子,王之絳,上躥下跳的和個耍猴子的一樣。暮守一在拜大將軍時,年紀(jì)不過二十七,和他一般大小的人,多半還沒熬出頭,和他差不多地位的,多數(shù)在四十往上,年紀(jì),成了攻擊他的人的唯一借口。暮守一性格堅定,唯李圣平是從,別人的攻擊,對他沒有任何意義。然而他又不擅長言辭,不喜歡與人爭吵,向來謹(jǐn)小慎微,王之絳那一幫紈绔趁著酒興往他的久安侯府門口撒尿,他也每一句狠話。暮守一覺得李圣平太鋒芒,太氣盛,作為皇帝這不是壞事,不過他這個做臣子的,總不能給主上找事吧?所以不涉及底線的事,他們愛怎么鬧怎么鬧吧。事情傳到李圣平那里,那就不一樣了。之前忍著,是因?yàn)樗麄儾贿^一群跳梁小丑,越蹦跶越顯得丑陋,和他們計較未免有失身份。如今他們招惹到暮守一頭上了,叫李圣平怎么忍?今天在他門口撒野,明天會不會就沖到暮守一家里去?李圣平先在心里將那幾人剮了幾個來回,再看暮守一一臉無辜,恨不得連他一起削一遍。暮守一基本上每天都守在東宮,一個月最多就回侯府一兩次,就這么一兩次,也能被些人撞上!九月初一大朝會,李圣平迅速將政務(wù)辦了,馬上就沖著王之絳發(fā)難了。王之絳八月三十晚上在平康坊徹夜未歸,早朝還是被他爹拖來的,站都站不穩(wěn)。當(dāng)然,慫恿王之絳在八月三十晚上去平康坊的吏部主事鄭書是李圣平的人,這個就不必讓別人知道了。按例大朝會議事中間,是有一頓賜飯的,李圣平也沒苛待他們,自己吃的什么,就給他們吃什么,暮守一早在出門之前就讓他硬塞了一只烤羊腿一碗雞湯馎饦一大碗羊乳,這時雖然只是簡單的黃粱飯團(tuán)和煮rou塊,也沒餓著他。過了五十歲的老人,面前放的則是精致的小食,好克化,不粘牙。李圣平面前放的食物和大臣吃的一樣,卻不代表他就真的會吃。春峰給他分開飯團(tuán)的時候,他正在偷偷觀察百官的表情。王之絳扯了個哈欠。李圣平總算等到這貨行動逾矩。只聽“嘭”“鐺”兩聲,大多數(shù)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道黑影劃過,內(nèi)侍已經(jīng)跪了一地,百官尚未反應(yīng)過來,王之絳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