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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后退一步,臉色微扭:“蘇宴,你這是什么意思?” 本以為蘇宴會給他一個面子,不來蹚這趟渾水。 現(xiàn)在看是沒這個可能了...... 但錢元梅轉(zhuǎn)念一想,冷聲嗤道:“蘇大人,這里是西北,不是京城,你難道還當(dāng)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世子爺?可笑!侯府都倒臺了,你既然被發(fā)配此地,便永無翻身之日,勸你識相一點(diǎn),不要插手管此事!” 蘇宴再怎么折騰,也不過是一只小小的螞蟻,他兩根手指,便可將他壓斷。 蘇宴尾音上挑,回了一句:“是嗎?” 輕輕一句話,仿佛帶了千斤的力量,瞬間壓得錢元梅僵硬的脊柱一彎。 二人對視,刀光劍影,竟在無形中。 蘇宴靜靜站在那里,勾了勾唇:“錢公子說錯了,我是否有翻身之日,取決于圣人,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決定的。但殘害良民,毀尸滅跡,藐視王法之罪,不知錢公子可擔(dān)得起?” 殘害良民、毀尸滅跡、藐視王法! 哪一件放在外頭,不是頂頂?shù)拇笞铮?/br> 這么頂大帽子扣下來,錢元梅氣的身子都在發(fā)抖,明白今天注定是要與他迎面對上了。 他問:“證據(jù)呢?說我藐視王法,證據(jù)呢!” 是啊,得拿出證據(jù),否則說得再怎么天花亂墜,也不能拿錢元梅如何。 柳綺玉看錢元梅眼中布滿血絲,料他已經(jīng)到了憤怒的邊緣。 她心念一起,轉(zhuǎn)到錢元梅面前,道:“錢公子,你就是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呢N!” 錢元梅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一動。 柳綺玉揚(yáng)著笑容,湊過去小聲前:“有本事殺人放火,沒這個狗膽認(rèn)?活該你一輩惹事,像個奶娃子一樣,要你爹跟在后面給天天給你擦屁股!告訴你,今天你們父子二人,一個都逃不了!” 光讓一個女人指著頭罵,已是恥辱之至,現(xiàn)在連他爹都帶上了,錢元梅還能忍下去嗎? 眼看他目眥盡裂,喘息聲漸重,柳綺玉耐心地等著。 “你個賤人——” 堂里忽然響起一聲怒吼,錢元揚(yáng)起左手,臉上帶著出離的憤怒:“給老子閉嘴!” 他手臂肌rou繃起,這樣的一個耳光打下去,那挨巴掌的人少說要掉一顆牙齒! 掌心在眼前放大,柳綺玉冷靜異常,一把拉起躺在地上青梅,將人扔了過去。 “啪!” 真是好一聲巨響! 柳綺玉還沒看清,便被蘇宴拉入懷中。 一回頭,看青梅被扇倒在地,臉上泛起一朵似血的紅云! 柳綺玉跳出來,指著她道:“不好了,你們快看看,錢公子當(dāng)庭打人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匯集到青梅臉上! 眾人愣了半刻,立馬沸騰起來! 真是沒天理了,錢元梅東窗事發(fā),事情敗露,竟然把氣撒到一個姑娘身上! 得虧打的是青梅,那大肥耳光,若落在柳綺玉白白嫩嫩的皮膚上,那真是疼得要死了! 人群里也不知是誰看不下去,尖聲罵了一句:“無法無天了!就算知縣的兒子,也不能當(dāng)庭喊打喊殺??!把我們百姓當(dāng)什么了!” 站在簾幕后面的知縣,錢元梅父親錢德,聽到這話,目露兇光,去尋那說話的漢子,可衙門口里三層外三層,人頭那么多,又分的清哪個是哪個呢? 在這句話帶動下,外面一下炸開了。 須臾之間,指責(zé)聲、不滿聲、罵喊聲......便飄滿了堂內(nèi)外。 輿論立馬倒了邊。 柳綺玉長吁一口氣,被蘇宴攬?jiān)趹牙?,朝他露了個訕訕的微笑。 蘇宴無奈:“下次耍小聰明之前,和我說一聲?!?/br> 按理說這場大戲鬧到這里,也該散場了,錢元梅偏不,他忍不了,只覺五臟六腑都要?dú)庹?,哪能讓這對狗男女污蔑了去! 他猛地上前,一拍桌案,對師爺劉俊道:“這案你審的,快給我結(jié)了!” 劉俊知他大勢已去,擦著手心汗:“公子,不是我不向著你,你看你都?xì)⑷?,鬧上公堂了,這讓我怎么斷......” 何況這么多百姓看著呢! 若一開始錢元梅沉住氣,沒上鉤被柳綺玉騙來衙門,這案也不會這么難辦! 錢元梅怒火沖天,“你不斷?好!你不斷!那我找我爹來斷!” 他袖口一甩,扇子指著堂下人:“你們等著,起哄的一個都別想跑!” 說完,他大步流星往后廳去。 那簾子近在咫尺,十步之遙,只要他一掀開,他爹便會...... 正倒數(shù)到第三步,簾子已被掀開,一位面生的藍(lán)袍青年男子走了出來,接著后面還跟有三人。 那落在最后,面如土色、滿頭是汗的,不是自己親爹,還能是誰? 錢元梅弄不清楚狀況,走過去正要問,見他爹跺跺腳,小聲罵了句:“閉嘴!不肖子!” 錢元梅扶他的手一頓,懵了:“爹,你這是......” 錢德甩手叫他滾到一邊去,讓衙役端來三個椅子,親自用袖子擦椅面,哈腰對嚴(yán)廷玉一行人道:“幾位大人,來,你們坐?!?/br> 人群面面相覷,看三人穿的俱是上好綢緞,舉止氣宇不凡,忍不住好奇他們什么來頭,竟能讓縣老爺侍水奉茶? 嚴(yán)廷玉沒要那杯茶,方才在后面聽了場大戲,喝的茶太多,他急的很吶,眼下只想找塊地放水。 于是他走到桌案前,拍拍醒木。 師爺劉俊如釋重負(fù),識相地讓開,連聲道:“您來,您來?!?/br> 嚴(yán)廷玉長長地“嗯”了一聲,撩起衣袍,坐了下去,聲音洪亮如鐘:“行了,鬧半天了,這樁公案我來斷?!?/br> 柳綺玉眨眨眼,看著蘇宴,眼神問他:這人你是不是認(rèn)識? 蘇宴握住她手,笑笑不說話。 錢元梅奇怪:“這位大人,您又不是我們這兒的官,來斷案是不是不合法度?” 一邊的錢德聽到這話,恨不能一腳踹死他,當(dāng)沒生過這么蠢的兒子! 嚴(yán)廷玉哼了一聲,他有急事呢,懶得費(fèi)口舌,道:“錢元梅你剛剛藐視公堂,不尊法令,本官是親眼所見!你勿要再狡辯,來人,先打上二十個板子!” 左右各跳出來兩個衙役,分別抓住錢元梅左手右手,將人往紅板凳上一按。 錢元梅額頭筋起:“退下!雜種,你們也敢打我!” 衙役懼怕,抬頭,看到錢德?lián)u頭,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哐”的一板子下去。 錢元梅越反抗,罵的越難聽,那落在他雙股上的板子,就打的越重。 血水“汩汩”蹦濺了出來,人群紛紛側(cè)目。 不禁感慨這畜生真是自作自受! 自古以來,打板子就是公堂上極常見的一種刑法。但錢元梅居然和他爹提出不如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