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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是專供人享樂的。嘉賓秀的視頻賣瘋了,除了那些關(guān)于反抗和熱血的部分,他知道很多人拿那些視頻其實是干什么。如果說他最悲慘的畫面還放在權(quán)貴們的案頭,以供享樂,待價而沽。夏天的已經(jīng)貼上價格標簽,成為高熱上城狂歡派對上的食物、酒精和迷幻藥。白敬安有一種強烈的渴望走過去,用盡所有的力量抱住他,揉他的頭發(fā),告訴他一切會好的。他還想把他壓在墻上,威脅他,強迫他告訴他他有多痛,讓他哭出來,還想讓他脫掉上衣,看他后背的鞭傷恢復了多少——假裝所有的記憶、戰(zhàn)栗、屈辱、恐懼和扭曲的渴求都不存在,他們好好的,沒有被奪走任何東西。那欲望如此強烈,燒灼靈魂,不切實際地想去威脅和殺死什么,想去毀滅世界,只要能把一切恢復原狀。讓他們變回以前的樣子,毫無芥蒂,互相開玩笑,找回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生活。但他不能這么做,威脅不可能達到效果。而他知道,他永遠不會再去滿不在乎讓夏天脫衣服了,那個人也不會再因為開玩笑而親吻他。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夏天唇齒的觸感,不會忘了他在床上喜歡咬人,急了時會咬得很疼,但又讓人興奮。他不會忘記他們身體交`合的感覺,那人的一部分在他體內(nèi),他……yinjing的形狀,情欲之中輕柔的親吻。還有他眼中欲望的火焰……又那么溫柔盯著他的時候。深淵就在那里。白敬安想,他無論如何都要讓一切恢復原狀。不能再提那時的事,他以一種不管不顧的偏執(zhí)想,不要再伸手碰他。絕對不能再碰了。直到一切恢復。正在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兩個殺戮秀明星第一反應是去拿槍,并且立刻做好了各種應對敵人的準備,所有的別扭都被驀然生起的殺戮欲望所取代。但接著他們反應過來只是門鈴響,還需要探聽一下情況。白敬安迅速拖過懸浮屏,調(diào)出攝像頭,兩人發(fā)現(xiàn)外面站了一大堆人,疑似記者,不像來找麻煩的。不過這事兒也難說,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夏天一手拿著槍,走去外面去開門,白敬安在后面準備策應。夏天打開門,瞬間被攝像頭的閃光淹沒了。一時之間,所有的記者都在提問,夏天面無表情把手背在身后,槍藏起來,一點也沒有誠意。白敬安試圖聽清這些人在問什么,這時,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白敬安覺得面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開口了。他面帶微笑,胸有成竹。他說道:“兩位,我們是浮空主城警察廳,有一樁謀殺案,希望兩位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br>那瞬間白敬安想起在哪里見過他——主城警察廳的負責人。自己不久前曾關(guān)注過這樁案子,在主頁上見過此人的照片,但后來發(fā)現(xiàn)警局卯足了勁在進行各種新聞炒作,發(fā)展還異常狗血,他就沒再關(guān)注了。現(xiàn)在,他們顯然——帶了記者——準備來個突然襲擊。不然他們不可能沒有收到任何通知。“我們已經(jīng)有了證據(jù)。”他身后一個年輕些的警察說道,是在嘉賓秀開始前詢問第二輪賽事后他們不在場證明的家伙。他的樣子與其說在對他倆說話,不如說是在和記者們交流。“兩位既然敢干,咱們也就別廢話問什么事了,跟我們回警局吧?!彼f。夏天冷著臉看著他們,面孔在無以計數(shù)的攝像頭前一片煞氣,白敬安看到他握著的槍緊了緊。“我們在吃飯?!毕奶煺f。“兩位,咱們都知道你們干過什么,你們有大麻煩了……”領(lǐng)頭的警官說。“那也要我先吃完飯。”夏天說。他甚至沒再把槍藏起來,只是在手里拎著,一副一肚子火沒處撒的樣子。記者們又是一片興奮的喧嘩,領(lǐng)頭的警官有點不知所措——殺戮秀選手可不是說逮就能逮的,他們的家一般都是個軍火庫——但又因為這火藥味變得格外興奮起來,他說道:“你不要以為你是‘戰(zhàn)神’——”夏天一把把門摔上。正午的光線好像絲毫都沒有照亮他,他筋疲力盡,暴躁至極,瞪著關(guān)住的門棟,還能聽到外面的嘈雜聲。那些人只想得到更多的反應而已。戰(zhàn)神閣下,每一張照片,每一個新聞都能讓點擊率飚升,人們饑渴難耐,分食他的一切。然后夏天轉(zhuǎn)過頭,朝白敬安露出一個微笑。“去吃飯吧?!彼f。白敬安點點頭,把槍收起來。他并不覺得餓,但他想和夏天一起回餐廳,解決他們的午餐。有大麻煩了,他想,但又隱隱地松了口氣。他們將再次無視心里的深淵,以戰(zhàn)友的身份迎接一切。他們……必須只是戰(zhàn)友。第123章反抗軍?這班人帶了三輛黑色的坦克式裝甲車來,黑漆下有某種高溫悶燒一般紅色的底紋,仿佛來自地獄的火焰車,十分上鏡。一起來的還有一群身穿防暴裝束的警察,看架式簡直是要去打仗。不過大概就是想在記者跟前秀一下存在感。戰(zhàn)神的新居是一片開闊的花園,多云天氣,云層壓向地面的地方黯淡如山,朝陽的方向白得發(fā)亮。他們吃飯的一會兒時間更多人聚集了過來,讓這里宛如一場小型殺戮秀的現(xiàn)場。領(lǐng)頭的警官——穿了身新制服,自我介紹叫萬成烈,是主城警察局的負責人——帶著他的軍隊殺氣騰騰地站在花園中,向他們出示了逮捕令。然后他抬起手,后面的人遞上了一對高端制御器來。這東西模樣如同一只黑色的鯊魚,在陽光下光芒流轉(zhuǎn),天價產(chǎn)品,被銬上了納米級別武器都發(fā)動不了。夏天上前一步,擋在白敬安前面。“你來試試啊?!彼f。萬成烈盯著他,他們這么對峙了幾秒鐘,高級警官上前一步,雙眼一瞬也沒離開夏天的面孔。他說道:“我們在405飼料廠找到了他的DNA,夏天。”夏天面無表情地聽著,拎著槍,挑釁地站在他和他的大陣仗之前。陽光燦爛,盛放的虞美人花海像戰(zhàn)場狂放燃燒的火焰,白敬安站在他旁邊——隨時可以做出戰(zhàn)術(shù)反應的距離——樣子像對十足的罪犯,只是兩個人而己,卻在企圖對抗全世界。萬成烈仍看著夏天,目光有種狂熱又莫明的惡意,仿佛他是什么人生宿敵。白敬安正在思考那天晚上的事,想著有沒遺漏什么可作為證據(jù)的東西,萬成烈揚聲說道:“何定流,還記得嗎?!”白敬安怔了一下,心想:誰?“防衛(wèi)部的將軍,他一手促成的N區(qū)大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