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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大幅度的甩動讓他有些疲憊,他輕喘著氣問陳晨:“陳隊長,還有兩位弟兄……”他想起剛才醉鬼的話,又數了數人數,發(fā)現的確是少了。陳晨閉了閉眼,嘆氣:“是我大意了?!?/br>“不,是我的錯。”長林眼眶通紅,他出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了齊驁和沈北。原來他們一直向上走著,等走了一段后和齊驁他們一樣,也沒有了路,只能一步一步試探著走。也許是他們的方向正好是這營地的順風向,長林在途中就聞到了殺羊的血腥味。這味道很淺,但對于長林這只妖已經足夠判斷方位了。一行人尋著味道,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并且發(fā)現了索松一伙人。他們派出兩個身手靈活的人先去打探情況。在那時,長林和齊驁一樣,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忘記了他們的嗅覺靈敏,索松也同樣不差。那兩人就這樣被無聲無息地殺掉,然后索松帶著人反找到了他們。索松火力充足,陳晨一行人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正當在索松打算滅口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后就把他們全部綁在了水塘里。齊驁低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么。而沈北那邊,水浸透進層層衣服,凍得他瑟瑟發(fā)抖。他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也在思考著如何能脫身。這繩索越掙脫越緊,顯然不能有任何掙扎。電光火石間,沈北想起了自己放在護腕里的一塊小刀片。那是他從那次遇到老虎后養(yǎng)成的習慣,凡外出必定要帶護腕,那里放著他的安全感。因為后來一直沒用過,所以他就忘了。剛才那伙人將他手臂上綁著的催淚瓦斯和兜里的槍全部搜走了,因為護腕看起來實在是沒有任何威脅性,所以也就沒人專程去摸那里。三厘米長的小刀片就順利地被留了下來。沈北兩只手被合成掌綁在一起,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力氣一下子錯開了兩只手,繩子立刻收緊,像要勒進rou里一般。“嗯……”沈北悶哼一聲,壓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齊驁現在正在聽長林說話,注意力暫時不在他這。小小的喘了口氣,沈北拿出了護腕里層里裹得嚴實的刀片。為了不讓自己受傷,他專程把刀片做成了圓角的長方形,四周都加了防脫防割的外圈。方便藏匿,也方便使用。可以說是很認真的在為自己的安全做謀劃了。單手取外圈有點難,但也不是不行,沈北稍微費了點力氣就把刀片握在了兩指間。這個過程中,繩子越來越緊,沈北的手好幾次差點都握不住刀片了,但他一直咬著自己的唇,告訴自己必須撐下去,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他的手很柔軟,在拿到刀之后輕而易舉地就彎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對著繩子開始割起來。刀片是為了對付那些有危害的大家伙的,所以格外鋒利。沈北在最后快要撐不住的那一刻,終于割斷了繩子,伴隨著長林的話音落下,“噗通”掉進了身下的水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所有人。齊驁焦急地大喊:“沈北!”他沒有終于能得救的想法,滿腦子都是沈北怎么樣了,沈北有沒有受傷。很快,沈北就浮了上來,腦袋上還掛了幾根綠油油的水草,看起來有些滑稽,但卻讓齊驁松了口氣。沈北劃拉幾下就到了齊驁面前,齊驁擔心地看著他,“你怎么突然就掉下來了,有沒有受傷?”沈北沖著他笑了笑,“等我把你拉上去再說,你讓我攀著你的繩爬上去唄?”齊驁點點頭,“來吧,我撐著你。”沈北抱著齊驁的頭費力地踩到他的肩上,兩個人的重量讓繩子被扯得長了些,齊驁往下一沉,就只剩鼻子還留在水面上。沈北匆匆低頭看了一眼,連忙扯著繩子爬到了石欄上。利索地翻身,連忙把齊驁從水里拉起來。水面上的石壁是干燥凸.起的,齊驁一出水面就反手握著繩子往上爬。沒有了上面的作用力,繩子也不再越來越緊,加上沈北在上面拉扯,齊驁幾乎是立刻就到了石欄邊。兩人沒有多余的話,立刻分開去拉其他人。沒過幾分鐘,所有人都渾身濕漉漉地站在了地上。被夜風這么一吹,雖不是那種一吹風就全身結冰的情況,但也實在是好不到哪去兒了。大家都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沒有了人數上的優(yōu)勢,武器在這個時候,就顯得格外重要了。幽幽的電筒光,照著十八人的身影顯得格外鋒利。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柔軟什么的。大家晚安~第22章圍剿計劃一行人顧不得渾身發(fā)冷,聚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事。陳晨不愧是精英隊長,他有條不紊地針對每個人的特點作出了部署,再加上齊驁和長林針對索松的分析,制定出了一個比較圓滿的行動計劃。他是個高效率者,四十分鐘后,就帶著大家開始行動。這場戰(zhàn),天亮前應該可以結束。***了防止索松能夠老遠就聞到他們的氣息,大家身上都涂滿了水塘里的淤泥,雖然弄在身上是不舒服了些,但一下子就掩蓋住了他們的氣味。沈北和齊驁依舊走在隊伍的最末端,此刻淤泥有些干了,粘在臉上特別癢。不住地就想去撓,但把淤泥抓掉了就沒法遮味了。他只能在癢的地方細細地摩擦。齊驁轉頭就看見沈北的小動作,不由得想笑,他一把抓住沈北的手腕,“忍忍,你這樣做還是會把泥弄掉的?!?/br>沈北想反駁來著,卻猛地縮回手,發(fā)出低低地痛呼聲。齊驁皺眉,把沈北的手拉過來,小心地將衣袖撩上去一截,赫然發(fā)現手腕腫了一圈,紅的厲害。另一只手也一樣。齊驁心疼得不得了,連忙拿出藥膏。沈北見齊驁準備上藥,又縮了一下,“先不上了,被索松聞到了怎么辦?”齊驁沒讓他縮回去,小心地把藥膏抹上去,一瞬間,火辣辣地灼燒感清涼了許多。“別擔心,這藥沒味道,他聞不出來。”然后又細細地用紗布包好之后才和沈北追上隊伍。這一次,他牽著沈北的手,十指緊扣,眉間散不去的心疼。沈北知道他在想什么,緊了緊兩人相扣的手,小聲說:“我現在是你助理,這些傷沒什么的。長林跟著你出任務,難道從來不受傷嗎?”齊驁自己也明白,出來做任務,都會受傷。他自己也經常會受傷,沈北的這些傷,在他以前看來根本就不是事兒。可道理是這樣沒錯,但是一換到沈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