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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一萬個不樂意了。自己本來是想把他帶在身邊保護他的,但現(xiàn)在一度讓他陷入危險之中,還受傷。雖然不嚴(yán)重,也著實夠啟驁懊惱很久了。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寶貝,哪怕是輕輕磕著一下,都會心疼的。他有些氣悶,看著沈北,“嗯”了一聲就不說話。沈北心里暗笑,現(xiàn)在的我齊驁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他挪動了步子,和齊驁緊挨著走,“我是不是很厲害,沒有拖你后腿吧!”洋洋得意求表揚的樣子,暫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放開手,一把把沈北摟住,說:“特別厲害,多虧了你我們才能這么快得救,你不止沒拖后腿,還給我,給特管署添光了?!?/br>齊驁這話說得夸張了些,但架不住沈北信了。他看著沈北笑得眼睛都瞇起來的樣子,心里的陰郁也散了些。這次說到底,會到現(xiàn)在這局面,也有他考慮欠妥的原因在。他瞇著眼望像前方隱隱的火光處,心想,這次一定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一行人再一次來到了索松他們的篝火地。這一次能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的放開了手腳全身心地投入到歡快之中。啤酒早已被白酒取代,酒香四溢,能聞得出來那是上好的高度白酒。周圍不止有烤羊,還有各種烤雞,烤鴨,香味四處飄散。他們有的劃拳,有的扯著嗓子高歌,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只是一群來山上野炊的人。觀察了片刻,陳晨低聲說:“先搶武器,大家小心點。散!”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各自行動起來,齊驁和沈北也跟著斷斷續(xù)續(xù)起身去上廁所的人身后走去。這次這群人是真的放松了警惕,再加上他們并沒有索松那么靈敏的五感,三下五除二就被齊驁和沈北放倒了。齊驁?zhí)裘伎粗虮币徽婆枳詈笠粋€大漢,“不錯啊!”沈北甩甩滿是淤泥的頭發(fā),酷酷地說:“小爺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四段,參加全國比賽可是拿過獎的!”齊驁輕笑一聲,沈北總是說他是黑帶四段還得過獎,但他也從來沒見過任何象征性的東西,所以一直以為是沈北胡謅的,沒想到還真的不賴。至少這樣,他不用擔(dān)心沈北沒有自保能力。沈北和齊驁把地上躺著的幾個人全身都搜遍了,摸到了幾把槍,其中一個人身上還放著沈北的那些催淚瓦斯和麻醉劑。沈北挨個給他們注射后,拍著那些人昏睡的臉說:“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在監(jiān)獄里了。”他站起來,一手一個催淚瓦斯,對齊驁揚揚下巴,“走,跟小爺抓壞人去?!?/br>拿到武器后,感覺逼.格瞬間就高了起來。齊驁接過沈北扔過來的催淚瓦斯,笑著牽起他的手,跑向另一邊的戰(zhàn)場上。***大家速度很快,分幾批解決掉了那些落單的人,還有人拿回了他們被搜繳的武器,一時之間,他們處于優(yōu)勢地位。索松雖然聞不到他們的氣味,但還有著超強的洞察力。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那些走開的人,一個都沒回來。他皺皺眉,緩緩舉起右手。一瞬間,所有人都噤了聲,各自戒備起來。索松仔細(xì)地感受著周邊的情況,并沒有感受到特別的地方,諾大的空地,只有火堆發(fā)出的噼啪聲和烤rou油滴入柴火的滋滋聲。半晌,索松放下了手,伸到懷中,其他人重新開始鬧騰起來。齊驁和沈北的方向,能正面看到索松,他們看到索松緩慢地從兜里拿出了槍,齊驁眼神一凜。陳晨他們在索松的背后,只能看到人群又開始熱鬧起來,必定以為他們放松了警惕,但實際上他們都已經(jīng)悄悄地摸出了槍。齊驁沒法傳遞消息,只能扯開一個催淚瓦斯,在索松開槍之前,投進(jìn)了火堆里。驀地,火堆“嘭”地炸開,伴隨著大量的白煙襲向周邊的所有人。索松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但也是訓(xùn)練有素的第一時間跑開,減少了刺激。一瞬間,陳晨他們就沖了出來,和那伙人廝殺在一起。槍聲此起彼伏,這里地勢平坦,并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做掩體。但好在陳晨他們帶著防毒面具,比他們狼狽逃串要好,相對來說能掌握主動性。這樣一來,陳晨他們顯然已經(jīng)快要勝利了。齊驁和沈北也沒有防毒面具,只能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抓幾個漏網(wǎng)之魚。突然,齊驁眼尖地看到索松趁亂逃到了另一側(cè),放了幾槍后抄小路跑去。齊驁讓沈北待在原地等陳晨他們,自己迅速地朝索松逃走的方向跑去。***兩人都是不同于常人,跑起來自然也迅速非常。不過齊驁并沒有追多遠(yuǎn),就看到索松站在前面等著他。“齊驁,你覺得你能從我手里逃開的幾率是多少?”索松手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機槍,對著齊驁,笑得殘忍。齊驁輕扯嘴角,“試試看,不就知道……”話音還沒落下,索松就朝著他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嘴角的傷疤和這一次的團滅,讓他忘記了boss的命令,無法把齊驁留到明天了。“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機槍持續(xù)不斷地掃射,齊驁順勢就朝著另一邊滾去,他找不到掩體,但也沒法還手。正在焦灼之際,空中又響起了另外的槍聲。沈北拿著兩把槍,在索松的身后不斷開打,但他準(zhǔn)頭不行,打不中索松。不過,這也足夠給齊驁時間了。在索松愣神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扔出手里的催淚瓦斯。索松被精準(zhǔn)地“保護”在瓦斯范圍內(nèi),不斷嗆出眼淚鼻涕,但他沒有停,他知道他看不清外面,外面也看不清他。他沒有停止掃射,手中的槍不斷地朝著四周揮舞著,但沒了準(zhǔn)度。沈北匍匐著來到齊驁身邊,擔(dān)心道:“沒事吧?”“沒事?!饼R驁抹抹頭上的汗,和淤泥化作一團,看起來狼狽不已,卻又有另外一種帥氣。他仔細(xì)辨認(rèn)著索松的后退方向和掃射方式,抓住空隙,在煙霧即將散去之前一槍打中了索松的手臂。掃射聲戛然而止,但下一刻索松又咬牙提著槍朝著齊驁的方向瘋狂襲來。他沒法睜眼,但并不妨礙他辨認(rèn)方向,齊驁的槍在他的右前方,他只需要照著那個方向一片橫掃,總能打中。齊驁動作比他更快,在打中他后就迅速拉著沈北轉(zhuǎn)到了索松身后,在他發(fā)射之前,躲到了安全的地方。夜里的山風(fēng)越來越大,沒過多久,煙霧就被吹散開來。索松手肘處中彈,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力氣再拿機槍。只得任由機槍滑落,手臂上的血不停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