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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進(jìn)密室。他還想再問,卻覺得全身燥熱,明顯有了一些異樣,隨后意識便模糊不清了。“管什么腸穿肚爛的毒/藥,只要是你倒來的,眼也會眨,只管吞下便是?!?/br>這個笨蛋,還真的是說到做到。蕭諒忍著身后撕裂一般的疼痛,嘴角輕輕翹起。六年的時間,他們都和苦行僧一樣的生活著,每一個深夜都是可怕的噩夢。他滿腦子都是季瀾全身是血,死在馬下的樣子,而季瀾呢,會想什么呢?大約就是自己與人尋歡作樂,又或者為昔日縱情感到懊悔,屢屢生出殺人滅口之心?季瀾的意識無法集中,只是不停的拉著身下之人索取,有時候抱他跨坐在身上,有時候?qū)⑷税丛趬ι希踔劣诠蛟谧郎?。他全身熱得難受,什么也顧及不了,隱隱覺得自己不可以如此妄為,會傷了身下之人,可是動作卻不受控制的粗暴。耳邊是一聲聲痛苦的求饒和□□,聽得他更加興奮不已,他不是有心的,只是完全無法控制。是那杯酒嗎?他的鳳眠到底放了什么在里面?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卻見滿室狼藉,到處都是那些痕跡,紅白交雜。他心中愧疚又心疼,想來鳳眠受傷不淺,連忙穿了衣服跑出。他走到一半,卻見齊元正在等候自己,便問道:“陛下在何處?”齊元說道:“季將軍,你快出宮吧,大軍正準(zhǔn)備出發(fā),眼看快來不及了?!?/br>季瀾搖頭說道:“你快到我去見陛下,否則我今天不會走的?!?/br>齊元無奈,點頭稱是,只好領(lǐng)著他往蕭諒的寢宮走去。他走進(jìn)寢宮,卻見有一架屏風(fēng)擺在蕭諒的床前。季瀾跪在殿前,隔著簾子:“末將季瀾叩見皇上。”“到現(xiàn)在,你還自稱臣,看到我還是要下跪,口口聲聲的叩見。你的意思我是君你是臣,不管昨晚發(fā)生過什么,這一切都不會改變是嗎?”“鳳眠,你的身體……怎么樣了?”“怎么不稱陛下了?”“我……是個粗人?!?/br>“你是粗人,現(xiàn)在你也粗粗來看過我了,可以走了吧?!?/br>季瀾自顧自的站了起來,剛走到屏風(fēng)前,就見里面的人說:“不要過來,我現(xiàn)在不想見你。大軍出發(fā)的時辰,是詳細(xì)挑選過的,萬萬不可耽誤。你不要在這礙我的眼,快走吧?!?/br>他的聲音很微弱,這幾句話說得很是勉強(qiáng)。季瀾不敢真的上前,只輕輕吻了吻屏風(fēng),說道:“鳳眠,等我回來,鯨波一定會平安回來的?!?/br>他說著退了三步,說道:“末將即將隨軍出發(fā),定會凱旋而歸,望陛下保重圣體?!?/br>“我不去送你,肯定有不少人在背后嚼舌根吧,不過我去不去,你都會打勝的,其實也不必如此虛禮?!?/br>“陛下乃九五之尊,無論怎么做,都無人非議?!?/br>“哈哈哈……你、你很好。人人都說我心狠,沒想到你季瀾才是真的狠到絕地。你走吧。”“季瀾告退?!?/br>“等等,你記得給我活著回來?!?/br>“是?!?/br>第137章第137章黃昏時分,京城臨池的門口,崇安帝蕭諒領(lǐng)著滿朝文武翹首以待。這次驃騎大將軍季瀾率領(lǐng)十萬精銳與北域的三十萬大軍對壘,以少勝多,取得大捷,兵力損失不多八千多人,再次名震天下。蕭諒站在華蓋之下,久不言語,他沉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后面的文武大臣更是不敢多說一句話,連咳嗽聲也少得很。這個時辰,季瀾的大軍本應(yīng)該早就到了,不知為何到現(xiàn)在也不見蹤影。此次出征北域,季瀾被封為驃騎大將軍,是天下第一統(tǒng)帥。他只用了八個月,就攻破北域,大勝回朝。足足等了兩個時辰,也不見先行官前來,這讓群臣微微側(cè)目。這回朝時間早已上報,按理不該延誤,群臣紛紛猜測著季瀾莫非自恃功高,有輕慢君上之意。就在此時,遠(yuǎn)遠(yuǎn)一架馬車正行往京城,這讓大臣紛紛詫異。這季瀾好大的膽子,明知圣上在此,竟敢坐臥與車馬之內(nèi),難道他還想要圣上拜見他不成?馬車徐徐??康绞ヱ{十米之遙,只見二人抬著一人,走向圣上。竹榻之上,季瀾身著大將軍服制,卻是難言慘白面色,極是勉強(qiáng)的說道:“微臣季瀾,叩謝圣上,還望恕臣駕前失儀之罪?!?/br>蕭諒的臉色大變,連忙上前,握爪他的手說道:“怎么回事?大將軍受傷為何不報?”“陛下,臣……”季瀾還想要說些什么,頓時吐出一口鮮血,暈厥了過去。這一場班師回朝的大捷,便以季瀾身受重傷匆忙結(jié)束。蕭諒親自送他回到將軍府,又宣了數(shù)位太醫(yī),進(jìn)行診治,卻遲遲不見一句一字,人人面色凝重。“你們說,季卿傷勢如何!”“陛下,季將軍的傷侵入肺腑,只怕最多熬不過七天。”太醫(yī)院之首景太醫(yī)跪著說道。“到底是什么傷?”“陛下,不要為難太醫(yī),且讓微臣和您說幾句話?!?/br>季瀾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聽到圣上駕到,勉強(qiáng)抬眼,只略微看了身穿龍袍的這個男人,又動了動嘴唇,終究沒有吐出一個字。季瀾身上的血還在流,太醫(yī)根本沒辦法止血,蕭諒遣退眾人,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那里。“臣……謹(jǐn)遵陛下之命,活著回來了?!?/br>“就差一口氣沒斷也叫活著?”“陛下息怒。”“我……沒有生氣?!?/br>“陛下……”季瀾一言未畢,又吐了一口血出來。蕭諒再也忍不了,他抱起懷里這個曾經(jīng)雄壯有勁的人:“你想說什么我知道,但我想聽你什么,你知道嗎?”“微臣不知。那天晚上,為什么要這么做?”“我高興?!?/br>“你高興發(fā)燒躺了幾天?”“是。”“你今年幾歲?!彼χf道,嘴角的血又開始溢出來,終究還是沉沉睡去。蕭諒心中忐忑,吩咐上下好生照顧,這時太監(jiān)來報,說蕭奕找他,便覺得不妥,連忙前去他宮中。“季瀾中的是毒,太醫(yī)院無人敢治,除非你殺了寡人?!笔掁壤潇o至極的坐在那里,對著他說出這些話。“父皇!這是為什么,您不也經(jīng)常抱著玉枕嘆息,難道您希望我和您一樣遺憾終身嗎?”“你若收他為男寵那倒也罷了,可他偏偏是一個統(tǒng)帥三軍之人,若他有異心,我東陵便會易主。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