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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和周姨明天才回來,別墅里只剩下戚白映和祁宴禮兩個人。 站在玄關處換好鞋,戚白映就打算上樓, 在宴會上沾了一身酒氣, 渾身有點兒難受。 “今天要是沒什么事, 我就先上樓了?!?/br> 祁宴禮手中還抱著那件被潑了紅酒的西裝, 看著女人嬌俏的背影,凝了凝神, “等等?!?/br> 戚白映伸懶腰的動作停在半空中,下意識回頭看他,猶疑道:“怎么了嗎?” “餓了嗎?”祁宴禮說著,修長地腿往廚房邁去。 “你要做飯?”戚白映挑了挑眉。 “如果你想吃的話?!?/br> 宴會鬧得不可開交,戚白映本就沒吃什么東西, 是覺得有點兒餓了,不過她喜歡減肥, 基本上會控制住自己的食欲。 戚白映揚了揚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上次吃了祁宴禮做的雞湯面,味道確實不錯。 祁宴禮放下西裝,回過頭看她, “想吃什么?” “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吧, 辛苦宴禮哥哥了?”戚白映勾唇,望著男人,眸光發(fā)亮。 林佳苑那聲“宴禮哥哥”,戚白映還覺得挺有意思, 喊起來也特別順口, 她也就借著用來調侃下祁宴禮。 回過頭來想想,他們兩個人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 這聲哥哥,可不像是沒見過幾次面的人會叫的。 祁宴禮這會兒已經(jīng)進了廚房。 戚白映見過他很多樣子,卻極少見他穿著極簡的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樣子,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質,反而勾的人更想品嘗。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沉啞的聲音落得極快,“你可以先去洗澡?!?/br>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逼莅子骋性陂T框上,看著男人開始洗菜,“你和林佳苑什么時候那么熟了?” 男人動作微不可查地頓了頓,片刻后,又繼續(xù)開始忙碌,“祁家打算和林家攜手?!?/br> 寧城兩個大家如果想要合作,時間短項目小會選擇商業(yè)方面,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聯(lián)婚。 以戚白映對林家的了解,應該偏向第二種,畢竟那一大家子人,已經(jīng)把聯(lián)婚當做換取好處的做法當成理所當然。 更何況,聯(lián)婚對象還是祁宴禮。 寧城哪位千金小姐不想跟他盲婚啞嫁。 只是…… 戚白映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 她挑了挑眉,“你奶奶沒看上我,居然看上了林佳苑?” 想到這兒戚白映就有點不服氣了,“我到底哪比林佳苑差了?” 不管從哪方面看,她都勝林佳苑一籌,就連長相都比她漂亮了幾分,她到底哪里不入祁老太太的眼了? 祁宴禮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沒什么情緒道:“嫁給我的是你不是她?!?/br> 戚白映心臟很重地挑動兩下,總覺得這話味道不太對,她那算嫁嗎?可是也是在挑不出反駁的道理。 她抿了抿唇,“我先上樓了?!?/br> ** 戚白映泡了二十分鐘的澡浴,那種全身心都放松下來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置物架上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她緩緩睜開眼,伸手拿過來,就在屏幕上看到了顧熙的名字。 接起電話,戚白映懶著嗓子,“喂,怎么了,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br> 顧熙急切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你現(xiàn)在在哪?” “家呢?!甭牫鏊Z氣不對,戚白映連忙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人拿著你和祁宴禮的視頻打算爆出去?!?/br> 戚白映躺在浴缸里,看著頭頂?shù)奶旎ò?,疏懶道:“他想要錢?” “我不知道?!鳖櫸跽f道:“我剛得到消息,就給你打電話了?!?/br> 戚白映輕輕“嗯”了一聲,“我知道了?!?/br> “你怎么一點也不急?”顧熙有點兒不解,“你之前不是最討厭媒體爆料了?” “這種事,只有錢才擺的平?!?/br> 十萬幾十萬,要是對方獅子大開口,幾百萬都有可能。 她瞇了瞇眼,淡聲說道:“剛巧,我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錢?!?/br> 如果這次她拿錢擺平了,那要是還有下次呢?她能有多少錢能砸在這上面? 戚白映舌尖掃過槽牙,漫不經(jīng)心道:“沒事我就掛了,有點困?!?/br> 電話掛斷,戚白映的意識漸漸模糊,她今天實在是有些累,回到家的時候,連脫鞋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戚白映做了個夢。 她夢見了五年前的祁宴禮。 十八歲的戚白映嬌縱又不講道理,把男人堵在車間里,又不許他下車。 軟著身子湊過去,逼著男人叫她的名字,稚嫩的聲音愈發(fā)顯得嬌。 “小小姐,請自重?!蹦腥舜怪?,任由她欺負著,說的話卻很不討她喜歡。 她扯過男人的領帶,對視他眼底的漠然,笑得如同一個妖孽,“我讓你叫我映映?!?/br> 男人沒有抬眸,嗓音有些微啞,“別鬧了,小小姐。” 那時候的戚白映任性到了極致,他偏不叫,她就不依不饒非逼得他開口不可。 又湊近了些,戚白映眨著水靈靈一雙大眼睛,干巴巴地威脅道:“你今天要是不叫,我就不讓你下車了?!?/br> 她的眼睛很漂亮,通透又清亮,像點綴了褶褶生輝的星辰。 男人最后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低磁的嗓音意外地好聽,“白映?!?/br> 盡管沒有“映映”那么顯得親近,但是好歹他出聲叫了她的名字。 戚白映那時候就在想,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男人甘愿嫁叫出她的昵稱。 夢里好像聽到有人再叫她的名字,伴隨著激烈地敲門聲音。 聲音很近又顯得很遠,她迷迷瞪瞪地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睡著了。 祁宴禮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直到門鎖“啪嗒”一聲,門開了條一寸的縫隙。 戚白映在縫隙里看到了男人的臉,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在空中碰撞,皆是一愣。 浴缸擋住了女人大半身子,他依然能看到她纖細的脖頸和一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 純白如玉卻讓人想好好品嘗一番。 門“砰”的一聲又合上了。 祁宴禮微微喘著氣,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該吃飯了?!?/br> 戚白映有點無措,“我馬上就下來?!?/br> 沉重的腳步聲越行越遠,確定祁宴禮已經(jīng)離開了她房間,戚白映才像活過來,將大半個身子埋進水里,只露出個頭來,有點苦惱地皺了皺眉。 半分鐘后,戚白映才從水里起來,裹著浴巾就去拿手機,原來她已經(jīng)泡了快一個小時的澡,怪不得祁宴禮會…… 她抿了抿唇,去換衣間換了套較為保守的睡衣,這才下樓。 走在樓梯間就聞到了勾人食欲的味道,她吸了吸鼻,加快了腳下的腳步。 不得不說,祁宴禮的手藝還真是不錯,簡直比她在高級飯店吃到的還要棒。 她毫不猶豫地夸贊,“宴禮哥哥這菜做的,和國家級特級廚房一個味道?!?/br> 祁宴禮坐在一旁,他吃相極其斯文,每個動作都儒雅至極。 他沒有說話,戚白映湊近他些,調侃道:“你在國外那些年,是不是經(jīng)常做飯哄姑娘開心?”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