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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間很長,戚白映想著,祁宴禮應(yīng)該會(huì)在那個(gè)漫長的歲月里遇上個(gè)什么姑娘,都是正常的。 好比她,五年談了不知多少次戀愛,不管有沒有真心,只是她是有的。 祁宴禮掀開眼皮,靜靜看了她幾十秒,而后淡淡開口,“只有你?!?/br> 戚白映夾菜的動(dòng)作微微一頓,她稍稍側(cè)眸,和男人對(duì)視上。 只有她。 如果五年前祁宴禮說出這句話,或許她會(huì)高興到眼淚都崩出來,可是現(xiàn)在,她只是覺得胸口空蕩蕩的,什么也抓不到。 戚白映已經(jīng)快想不起來,她對(duì)祁宴禮當(dāng)年的那份真情,塵封已久,已經(jīng)腐蝕了。 她抿著唇,沒有說話。 “剛才我以為,你出事了?!蹦腥寺曇舫脸恋?,為剛才闖她浴室這事做出解釋。 戚白映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不小心睡著了?!?/br> 空氣凝滯了幾分。 戚白映想起來一件事,“你公關(guān)是不是沒有做好,有人說拍了我們的視頻,打算爆出來?!?/br> 祁宴禮放下碗筷,用高檔紙巾擦拭嘴角,“我沒有公關(guān)?!?/br> 戚白映猶疑地看著他,“你不怕媒體亂七八糟的報(bào)道?” “他們不敢?!蹦腥搜鄣桌滗h滑過,拿起一個(gè)碟子,開始剝蝦。 他手法很嫻熟,就好像五年來一直從未間斷過。 不過戚白映知道,他吃蝦過敏。 祁宴禮將剝好的七八只蝦,以及醋盤都推到她眼前。 “吃飽了上樓再睡一覺?!?/br> 戚白映垂眸,看著那盤剝的完完整整的蝦,有一瞬間失神,她沒有動(dòng),只是靜靜地看著。 “我還有工作,先上樓了?!逼钛缍Y說著,推開倚在站了起來,“碗放著,我工作玩會(huì)清洗。” 剛打算踱步離開,就在這時(shí),一陣門鈴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對(duì)話 祁宴禮和戚白映對(duì)視一眼,而后踱步到門口,看到了監(jiān)控器里的門外的人是誰,擰了擰眉。 見人遲遲沒有回來,戚白映在廚房里喊了一聲,“是誰啊?” “我奶奶?!?/br> 作者有話要說: 補(bǔ)更昨天的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你們這日子過得倒是不錯(cuò)?!崩先思荫v在拐杖, 慎著張臉站在餐廳門口。 臉色不太好,不過精神看起來倒還不錯(cuò)。 戚白映放下筷子,站起來, 尊敬地稱呼她一聲, “老太太。” 她對(duì)祁家這位老太太并沒有什么感覺, 老人家年紀(jì)大了, 該哄還是得哄著。 “還知道我是誰?”老夫人冷眼看著戚白映,并不給她好臉色看, “既然知道我是誰,怎么就記不住我說的話?一個(gè)人就翻了寧城的天!” 祁宴禮闊步走了過來,攔在了戚白映身前,淡漠道:“奶奶,你怎么來了?” “你這意思是我不該來?”老太太厲聲道:“外邊都已經(jīng)鬧翻天了, 你們倒好,在這當(dāng)沒事人, 還吃得下飯?” 這祁家老夫人突然到訪,還滿臉不善的,戚白映可不認(rèn)為她是來看看她和祁宴禮,果不其然, 是為了今天早上林葉聯(lián)婚一事。 “林家的事, 與我們無關(guān)?!蹦腥寺曇魳O淡,卻毫不遮掩偏袒。 戚白映看著他的背影,他很高大,頭發(fā)打理得很利落, 穿著休閑裝, 顏色和她這身睡衣很搭。 “與你無關(guān)?!崩咸难凵裢高^祁宴禮,影射到戚白映身上, “但未必和她無關(guān)。” “無風(fēng)不起浪,要是和她無關(guān),那林家小姐何必來找她麻煩?” 如芒在身。 戚白映被她這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蹙著眉道:“祁太太,我尊敬你所以稱你一聲太太,這也不代表我愿意讓你冤枉。” 她從祁宴禮身后走了出來,下一瞬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掙也掙不開,索性就站在男人旁邊。 反正他也阻止不了她開口說話,“我和林家是有些恩怨,但我不是小人,從不在別人背后耍花樣。” 祁老太太被她這話氣得聲線顫抖,“你這意思是死不承認(rèn)?” 戚白映挑了挑眉,“我沒做過的事,為什么要承認(rèn)?!?/br> 與其說她嬌縱,還不如說她是性子倔,心中認(rèn)定的事情,亦或者冤枉她的事,就沒有半分理可以講。 不管是誰都不管用。 所以戚痕沒少在她身上受氣。 祁宴禮微不可查地皺了眉,這兩人在這對(duì)峙著,誰都不肯讓步的樣子,只會(huì)激化矛盾。 “戚白映,你算個(gè)什么東西,還在這里跟我叫板?”祁老太太忍著怒火。 這老太太大概是被人寵壞了,心里就認(rèn)定了晚輩必須給她讓步的道理,或者說她覺得她說的話就是道理,誰都不準(zhǔn)忤逆。 偏偏戚白映沒有這么好揉捏。 尊敬祁老太太這位長輩,是祁宴禮這些晚輩該做的事,戚白映只是她口中上不了臺(tái)面的情人。 她也就沒必要事事都忍耐。 戚白映勾唇輕笑,眉目冷淡,“我不算什么,但是也不會(huì)平白受別人的委屈。” “夠了?!逼钛缍Y抬眸,眼皮掀開寡淡的弧度,眸光在兩人身上一掃而過,他啞然道:“林家的事,我會(huì)解決?!?/br> 他聲音極低,卻極具威嚴(yán),讓人不容忽視。 戚白映噤了聲。 祁老太太瞪著她,虛虛的喘著氣,看樣子氣得不輕,卻沒有在開口說話。 空氣停滯了幾秒,氣氛逐漸凝重。 祁宴禮的眸光掃向門口,一直不敢出聲的游意,“送老夫人回去?!?/br> 游意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一聲,“好的,老板?!?/br> “祁宴禮,我是祁家的老人,你怎能趕我走,要走也是她走!”老人沉著聲音。 “我做事有分寸。”祁宴禮冷著臉,身為未來祁家的掌權(quán)人,身上該有的凌厲與氣魄一分不減。 祁老太太知道,這樣下去毫無意義,于是松了口,“我希望你會(huì)像你說的這樣?!?/br> “還不扶老太太走?” 小步子跨了進(jìn)來,游意走上前扶住老太太,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老夫人,我們走吧。” 祁老太太咬著牙,“戚白映,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見我們祁家的門?!?/br> 戚白映無所謂地挑了挑眉,“希望祁家永遠(yuǎn)都是您說了算?!?/br> 男人拽著她的那只手緊了緊,戚白映下一瞬側(cè)眸,兩人心照不宣地對(duì)視著。 戚白映看不清男人眸底的情緒,這么多年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捉摸不透。 難道她剛才說的話不對(duì)? 祁老太太氣得發(fā)抖,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忿忿道:“好啊,你不是要解決林家的事?只有你娶了林家小姐,這事就解決得了?!?/br> 戚白映攏了攏頭發(fā),紅唇勾起嘲意的弧度,漫不經(jīng)心道:“有我在,他恐怕娶不成了?!?/br> 門“砰”的一聲合上,將她最后這句話隔絕在了房間內(nèi)。 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下,戚白映看著緊閉的門,有點(diǎn)兒疲倦地說道:“可以松開了?!?/br> 祁宴禮斜睨了她一眼,薄唇輕啟,“生氣了?” “沒有?!逼莅子呈缚诜裾J(rèn)道:“我為什么要生氣?” “如果我娶別的女人,你也會(huì)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