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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被緊緊包裹的滋味,低頭看著翹著臀在他身下微微顫抖的男人,輕笑了一聲。“這樣舒服嗎?”他兩只手分別揉捏擠壓著那白嫩圓潤的臀瓣,“這里每次都夾得我好緊好舒服……”凌繼修咬著下唇不言語。他笑意更深,“我教你,男人要弄這里才舒服……”說著下面狠狠一頂。這一下又重又深,還正弄在那個最舒服的地方,凌繼修渾身一哆嗦,分身冒出絲絲透明欲液,他喘息著忍不住道:“輕點兒……”“要狠狠頂這里,”陳沐城卻又重重撞了一下,聽到凌繼修呻吟,便接著一連進(jìn)出了好幾次,“這里,每次頂?shù)竭@里你都緊緊咬住我……”他舒服得直嘆氣,凌繼修卻像是水深火熱之中。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陳沐城的確頂?shù)搅俗屗娣牡胤?,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不論自瀆多少次都沒有這種感覺,也是他從未在其他人身上體會到的。他不敢想象,這個男人會這么了解他的身子……“你從不在遙琴那里過夜,不是不想,是根本不喜歡是吧?”凌繼修咬著唇,整個人隨著他的撞擊前后晃動著,一張臉染滿了緋紅色。陳沐城沉溺在他的身體里,一邊動一邊繼續(xù)用話挑釁他,“你喜歡男人,而且就喜歡我這樣的……”“你放屁!”“你喜歡我這樣狠狠弄你、插你、干你,把你后面那個又濕又熱的小洞攪得天翻地覆……”男人粗俗的言語讓凌繼修又羞又憤,“你他媽給我閉嘴!”陳沐城大笑出聲,看夠了他滿臉緋紅的羞憤表情之后,決定暫時不欺負(fù)他了。退出了凌繼修的身體,他解開凌繼修手上的束縛將人翻了過來,凌繼修兩手抵在他胸前,他朝對方一笑,一挺腰又面對面重新進(jìn)入他。凌繼修在陳沐城重新進(jìn)來之后,兩手開始盡情撫摸著他的胸、腹、腰,感受著這具身體的每一寸……陳沐城趴在凌繼修身上飛快進(jìn)出著,凌繼修的下身很快就一片濕漉漉,床也因令人激烈的情事而晃動,陳沐城精壯的后背上肌rou賁張,手臂上的肌rou也緊繃著,可見有多用力,好在凌繼修也是習(xí)武之人,體力與承受力都強(qiáng)于普通人,能接納對方的進(jìn)犯,又或者該說這樣反而讓他更滿足。云雨初歇,陳沐城仰躺在床上,將凌繼修抱到懷里,讓對方把頭枕在他胸口。凌繼修喘息未定,任由他擺弄著自己,趴在男人厚實的胸前休息。兩人靜靜的沒有說話,睡意慢慢襲上了凌繼修,他閉眼睡著了,等再睜開眼,他感覺陳沐城正在揉捏把玩他的耳垂。陳沐城似乎對這里情有獨鐘,不過凌繼修醒了之后,他感興趣的就是另一個地方了……感覺到一根又粗又燙的東西頂在自己大腿根上,凌繼修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紅著臉咬著牙怒罵,“你怎么跟騾馬畜牲一般!”陳沐城笑出聲,舔著他的耳朵低聲道:“我當(dāng)你這是在夸我了?!?/br>“恬不知恥?!?/br>陳沐城卻是充耳不聞,“承認(rèn)吧,你早就迷上我了?!?/br>簡直不要臉!凌繼修氣得臉都紅了,胸口上下起伏著,可再一想這土匪什么時候要臉過?跟他吵這個根本是自討苦吃。但不得不承認(rèn),最初他的確是被陳沐城射箭的樣子迷住了……他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幾乎有著一切他沒有的東西,放浪、灑脫、恣意,像一支飛出去的箭一樣自由……陳沐城抬頭吻住了凌繼修,舌頭在他嘴里來回舔舐、攪動著。如挑釁一般的吻令凌繼修眉一皺,二話不說地回?fù)羝饋怼?/br>他的回應(yīng)讓陳沐城更加興奮且肆無忌憚,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tuán),但無論怎么動嘴唇都沒有分開過,仿佛用舌頭在比試,只是凌繼修上面守住了,下面卻無暇顧及……陳沐城抱著他,擠進(jìn)他兩腿之間,一挺腰,粗大的欲望如箭一般又射進(jìn)了他的身體,凌繼修被堵著嘴只能悶哼一聲,那聲音竟然是極為舒暢的……從兩人一起騎馬到郊外那天開始,陳沐城城了凌府的常客,凌繼修囑咐了下人,陳沐城來了便直接讓他進(jìn)來,不必通傳。有主子的吩咐,再加上陳沐城射箭比賽上贏了凌繼修的事在京城廣為流傳,如今他與主子這般頻繁來往,眾人都以為兩人是惺惺相惜,所以來往進(jìn)出下人們也都管陳沐城叫一聲“陳爺”。他們一個是羽林軍的將軍,一個是土匪窩里的大當(dāng)家,在一起時自然不會是看書寫字,最常做的只有射箭與歡好兩件事。凌繼修與陳沐城又在凌府的花園里比了幾次,練習(xí)時兩人旗鼓相當(dāng),但陳沐城認(rèn)真起來,凌繼修還是贏不了他。凌繼修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夠刻苦練習(xí),但有些事除了刻苦還需要天分,而陳沐城便是那個有天分的。在花園里光天化日之下兩人不能做什么親密的事,所以在書房里的時候,便是陳沐城拉著凌繼修親熱的時候。凌繼修一開始還會有些推拒,覺得白日宣yin要不得,但最后總會被陳沐城得逞。凌繼修覺得自己又墮落又yin蕩,卻又停不下來……陳沐城最喜歡將他按在桌子上,自后面進(jìn)入他,這姿勢進(jìn)得極深,動起來又很方便,站著也方便使力。每每廝磨陳沐城便會趴在凌繼修耳邊說些調(diào)情的yin話,惹得凌繼修面紅耳赤,又繼續(xù)大力撻伐起來,每每都能直接讓他攀上高峰,不需要撫慰前方。書房里被弄得一片狼藉,事后又不能叫嚇人來擦,凌繼修就憤憤地使喚陳沐城打掃,他倒是甘之如飴。在凌繼修去宮里當(dāng)值的時候,陳沐城有時也會來,然后在凌繼修的書房里待上一天,看看書、練練字,他雖然讀的書不多,但寫一些常用的字詞還是可以的。等夜里凌繼修回來的時候,有時會在桌上發(fā)現(xiàn)一張紙,紙上有時是一首不怎么精妙的詩,有時是一張不怎么樣的畫,或者一枝不知道從哪里折來的花,卻都能讓他會心一笑。這天晌午,凌繼修在校場訓(xùn)練士兵時腳受了點傷,回來的時候陳沐城恰好也在,聽說他回來了,便把書放著,從書房出來見他,卻看見他被下人扶著走進(jìn)院子,不禁皺眉問:“怎么了?”“沒事,扭了一下?!绷枥^修揮退了下人,陳沐城扶著他進(jìn)書房坐下。“扭了?怎么扭的?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