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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唉……”苗寒頭疼無比,嘆了一口氣道:“我這三個學(xué)生啊,原本就是紅蛛天賦最好,可是他一直都是這副孩子的模樣,真是……”“師父真是……別不知足了?!苯鹬氤妨似沧欤敛涣羟榈拈_口。“也是,他這樣倒是不用擔(dān)心他的心魔劫?!泵绾α诵Γ?。“三個學(xué)生?嫂子不是還有一個徒弟嗎?”風(fēng)絕情開口,話脫口而出,卻惹來了苗寒疑惑地目光。“絕情你糊涂了吧?我只有這三個學(xué)生,唧里來的徙弟?”風(fēng)絕情也覺得奇怪,為什么自己會脫口而出一句這樣的話?苗寒哪里來的徒弟?不對啊……苗寒應(yīng)該有一個徒弟才對啊……離開無極宮,風(fēng)絕情在回風(fēng)魔宮的路上遇到了花絕愛,和啞奴。只是啞奴不啞,也沒有戴面具,露出一張俊朗帥氣的面龐。他和花絕愛是親兄弟,但是兩人的情意早已超越了兄弟。這種感情可能不容于世,但是他們之間輾轉(zhuǎn)百年才終究能夠在一起,他們幾兄弟都不會說什么。一切都很好,那自己忘記的東西真的那么重要嗎?第一百零八章才五天……又勾搭了兩個風(fēng)絕情陷入煉心陣已經(jīng)五天了,五天里凌軒等的乏了,就到骨頭海里尋寶,緋玉和慕顏夕一個精怪一個妖怪,活的時間比凌軒長得多,定力也比他好得多,起先慕顏夕還會跟著凌軒去拾骨頭,但后面也覺得無趣了。“絕情……”坐在風(fēng)絕情面前,凌軒長嘆一口氣,心中不擔(dān)心是騙人的,但奇跡的不會覺得不安。就算慕顏夕說風(fēng)絕情有可能會忘了自己,他也不覺得擔(dān)心。因為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這自信并不是來自他本人,而是來自風(fēng)絕情。畢竟他可是那個上能持劍斬妖凰,下能賣萌掉節(jié)cao的風(fēng)絕情啊!哪里會這么容易輸給心魔?深吸一口氣,凌軒伸手握住了風(fēng)絕情有些發(fā)冷地手,而風(fēng)絕情如有所感,僵硬的手指動了動,和他十指相扣。煉心陣中,已經(jīng)五年過去了。一切都太過美好,風(fēng)絕情自己也快要懷疑自己了??墒蔷退銜r間推移,他心中的空洞沒有填滿,甚至越來越深,拉出干澀的傷口,赤裸裸的疼,卻找不到原因。到底是為什么?自己到底忘記了什么?天鼎山之約過后,三師兄蘇忘思的一魂一魄被要了回來,和他的意中人逍遙天下去了。一切都變得好了起來,但是風(fēng)絕情卻覺得快要被自己逼瘋了。因此天鼎山之事一完,他便離開了無極山,漫無目的地到處尋找著,卻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走到了白山麓,耳邊繚繞著陣陣鳥鳴之聲,他才回過神,然后感嘆自己居然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搖了搖頭,本來他也沒有目的,便朝著白山麓深處進發(fā)。走了數(shù)日,來到一桃花盛開的山澗,看道這里的景色,風(fēng)絕情突然怔愣。一個穿著普通黑色衣袍的人坐在深潭旁的巨石上垂釣的畫面在風(fēng)絕情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卻像是從指縫溜走的風(fēng),抓不到。“唔?!憋L(fēng)絕情抬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突如其來的頭疼和心疼都讓他一瞬間大腦空白。他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可是為什么就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記不起來?為什么忘記了那個人……自己覺得這么難受?是自己不正常了,還是這個世界不正常了。忽然有一截斷木從瀑布上落了下來,以慢動作的態(tài)勢落了下來,然后砸入了水中。碰的一聲,水花四濺。啊啊啊啊……耳邊似乎聽到了若有若無地慘呼,掌中好像握著什么溫暖的東西,溫暖柔和的氣息就在身邊,一直就在身邊,好像一把鑰匙打開了繁瑣的回憶。風(fēng)絕情訥訥地開口呼喚凌軒的名氣,眼前如畫一般景色消散,變回了詭異可怕的白骨海。風(fēng)絕情像是發(fā)了一個很長的呆,陡然回過神一般,呆呆地看著面前的景色,似乎還在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絕情,你醒了?”前下方傳來高興的聲音,他低下頭,看到了仰起頭看著自己的凌軒。在煉心幻境中苦苦搜尋了五年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他卻一下子有些認不出來。“絕情?”凌軒起身,抬手在風(fēng)絕情面前搖了搖,笑道:“怎么了?難道真的把我忘了?”凌軒的動作牽動了他們牽在一起的雙手,風(fēng)絕情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十指相纏的手,突然用力將凌軒抱在懷里,用力到骨骼撞到一起發(fā)出嘎吱的聲音。凌軒眉頭一皺,用力地敲著風(fēng)絕情后背,道:“輕點!你想悶死我嗎?還有把手給我放開,我的骨頭沒那么軟,會骨折的!”開玩笑!他這老胳膊老腿被風(fēng)絕情反倒身后,那不是要他命嗎?“終于找到你了?!憋L(fēng)絕情的臉緊緊貼著凌軒的臉,握著凌軒的手的那只手松開,但卻緊緊地攬著懷中的人,一絲空隙都不愿意留。“明明你就在面前,可是我居然花了五年才找到你……我真是沒用?!憋L(fēng)絕情默默咬牙,充滿了不甘。“結(jié)果好就行了?!奔绨蚩偹愕靡越夥?,可是風(fēng)絕情的懷抱太緊了,反而擠得更痛。凌軒眉角抽搐,雙手抵在風(fēng)絕情胸口,希望能有一點空隙讓自己的肩膀輕松一點。“你就沒擔(dān)心過嗎?”風(fēng)絕情猛地起身,不滿地問,倒真像是不高興的大型犬。凌軒卻松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自己受苦的肩膀,抬頭對上風(fēng)絕情的目光,雙手啪的一下捧住他的臉,然后眼看著他驚訝的瞪大雙眼,便露出笑容。“我會懷疑自己,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再說了,才五天而已,我對你的信心還是能消磨的起的。”風(fēng)絕情愣了愣,略微低下頭,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色,卻能看出他的唇微微抿起,好像在笑。他抬起手握住凌軒的手,帶著他的手輕輕摩挲自己的臉。“是,沒錯。你只要相信我就夠了?!?/br>凌軒難得沒有害羞地抽回手,任由風(fēng)絕情抱著,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眷戀地摩挲。“真沒想到你居然還能醒過來?我還以為你醒不了呢?!蓖蝗灰还上袷巧咭粯踊伳伒芈曇繇懫?,風(fēng)絕情眉頭一皺,沒想到這里還有第三人,而自己卻沒能察覺他的氣息,正戒備著,就看到一道白銀閃過,一個臉頰上帶著淡淡蛇鱗的妖艷男子柔弱無骨地纏著凌軒,瞪大琥舶色豎瞳看著自己。而一個紅衣童子也不情不愿走過來,站在凌軒腿邊抬頭看著風(fēng)絕情。風(fēng)絕情臉黑……才五天!怎么又勾搭兩個回來?出山的路上,凌軒把風(fēng)絕情陷入煉心陣中發(fā)生的事選了些告訴他,界珠的事情自然沒有說,但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