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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老者的事卻沒有瞞著。因為瞞不了,風絕情那么聰明的人,一定會奇怪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那那些像是白蟻一樣數(shù)量眾多的尋寶者哪里去了?那窺探著凌軒的高手又哪里去了?當聽說凌軒出手一招就滅了所有人的時候,風絕情并沒有高興,反而眉頭緊鎖。但是凌軒好像沒發(fā)現(xiàn),依然是一臉如常的笑容,只是被風絕情牽著的手被緊緊地握著,甚至感到了生生地疼。離開了這個千年前門派的廢墟,一行人回到了孤零零停在外面的馬豐,卻看到風絕十三劍似乎在低聲交談著什么,一見到他們主人回來,便都住口不再提。對于慕顏夕和緋玉都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多問。“怎么了?”風絕情平靜的開口。凌軒四周看了看,沒看見凌英,以為是凌英出了事,連忙問:“凌英呢?”風絕十三劍對視一眼,還是一劍開口道:“主人和凌主人進入三天后,一云游散仙經(jīng)過,看中了凌英的根骨,便收了他為徒。這是凌英留的書信?!?/br>凌軒接過信封看了一眼,見的確是凌英的字跡,這才松了一口氣,問道:“那云游的散仙靠譜嗎?”“稟告凌主人,紫霞老人可是仙域有數(shù)的散修散仙,若是不相信,可以去仙域打聽?!?/br>“是嗎?那就好?!绷柢庍€是擔心,但是風絕情卻開口。“這是凌英的際遇,命中注定,你我都不便干涉。”凌軒一愣,長嘆一口氣后點了點頭。馬車飛起,有些疲憊的眾人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個城鎮(zhèn),凌軒更是剛洗完澡沾到床便睡著了。風絕情無奈,離開房間,御劍飛上高空,而一劍也馬上跟著飛了上去。“到底怎么回事?”風絕情眉頭微皺,表示他心情不太好。一劍身體一顫,詳實地將當時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風絕情沉吟許久,才開口道:“這次你做的很好,自己去尸魔宮領賞。凌英是血妖尊轉(zhuǎn)世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凌軒知道?!?/br>“屬下明白?!?/br>風絕情闔首,正打算回去,卻還是覺得不放心,道“算了,你們十三人都回宗去,把這件事告訴他,讓大師兄把那廢墟的煉心陣撤回去。我們這里不用你們跟著了?!?/br>“是?!币灰姏]有絲毫異議,沒一會兒十三劍就一起離開了。第一百零九章為什么你會在我們床上?!凌英一路御劍向北,血色云霧中,他的肌膚上的血色褪盡,慘白的一片,除了頭發(fā)眉毛。只有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還有些顏色。凌英愛穿玄青色,遙遙的望去,他便只有黑白兩色,像是國畫圣手細心勾勒形意俱全的人兒形畫下挑了下來一般。只有黑白兩色,卻顯得他頰間血紅剔透的晶體仿佛要滴下血一般鮮艷。落在了約定的地方,凌英扭頭望向來的方向,而他的身后顯現(xiàn)出來雷宏的身影。他慢悠悠地仰起脖子扭過頭,轉(zhuǎn)動眼眸斜覷著雷宏。“雷宏?凰兒在嗎?”凌英勾起蒼白無色的唇笑了笑,邪異俊美。“屬下帶來了?!崩缀甓顺鲆粋€檀木端盤,上面擺放著一副完整的鳳凰骨,頭骨處嵌著一顆火紅色的寶石,似乎動了一下,望向凌英。“血?!毖说穆曇粼诹栌⒛X海里響起,比之前要有中氣多了。“凰兒,我這一世叫凌英。”凌英伸手輕輕撫摸鳳凰骨地腦袋,像是他還是羽翼豐滿的樣子。“我喜歡叫你原來的名字?!毖瞬桓吲d地哼哼,說道。“好好~隨你。”凌英搖了搖頭,接過那托盤,目光轉(zhuǎn)向雷宏,問道:“準備好了嗎?”“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墒恰坏┻@么做,冥宗這么對年的經(jīng)營都將要暴露了……”雷宏躬身,眉頭緊蹙壯著膽子說道。“無妨。本來冥宗的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天?!绷栌⑽⑽⒁恍?,突然抬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了雷宏小腹,取出了不斷掙扎的血色元嬰。雷宏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沾滿血的手從自己小腹上的傷口中抽出,他無力倒地,艱難地開口。“為什么……為什么……”“每一代冥宗宗主都要在心臟種下一個噬心血蠱,只有上一代宗族死了,血蠱才會轉(zhuǎn)入下一任宗主。可是雷宏你還沒死吧?”凌英將雷宏的元嬰丟給了只是骨架的妖凰,道:“可是為什么你的噬心血蠱不見了呢?”“我……你……”血從雷宏的口中流出,眼眸已經(jīng)漸漸失焦,卻無法看清凌英的臉。他本來好不容易尋了方法將那要命的噬心血蠱移給了自己的徒弟,原本以為能瞞得過這血妖尊,卻沒想到一眼就被人看出來。“不聽話的棋子……我不需要?!绷栌⒗淇岬男χ缀甑纳眢w漸漸沙化飄散,混入了凌英周圍縈繞的血霧。他撿起雷宏剩下的衣袖,裹起了風凰骨和雷宏的元嬰,抱著它慢慢走向北邊。“凰兒,你覺得冥宗還有留下來的價值嗎?”“雖然我覺得挺沒用,但是也算是有個棲身之所。我們修為未曾恢復,還是小心為好?”“凰兒……”凌英抿起唇笑了笑,道:“我這種人……什么時候會需要小心?還要棲身之所?”“你的性格倒是沒變,那就當我喜歡好了。我喜歡冥宗,能留下來嗎?”“嗯。你喜歡,那就留著?!?/br>如同水墨畫一樣的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下了殘留淡淡血腥味的空氣。客棧里,上房門前,厚實的雕花格子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穿著白衣、白發(fā)白膚的家伙被人從房間里趕了出來。“為什么你會在我們床上?”風絕情咬牙切齒,身旁陰陽雙煞劍不斷發(fā)出含著殺氣的嗡鳴。“半夜冷嘛!人家是蛇,怕冷……”慕顏夕可憐兮兮地開口。“怕冷你去抱著緋玉!不要纏著軒!”風絕情覺得自己沒動手宰人……不!宰蛇已經(jīng)非常不可思議了!本來一大早起來還想欣賞一下凌軒的睡顏,卻發(fā)現(xiàn)床上多了一個人。這個冷冰冰地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了床,還死死地纏著凌軒不放,這一幕一瞬間點燃了風絕情的恕火。“他一個葫蘆哪里暖了?我要暖和的東西?!蹦筋佅σе渥樱瑪D出幾滴眼淚可憐兮兮地看著好不容易理解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揉了揉眼睛走過來的凌。那小眼神看的凌軒心頭微顫,總覺得跟在他身邊的人或者怪都會漸漸地節(jié)cao碎了滿地。這白蛇根本就沒一點節(jié)cao。“要暖和的人這里一大把!你去哪個房里都行!”風絕情才不會被這種伎倆騙過,毫不留情地說道。“那多不好意思?”慕顏夕嬌羞,讓凌軒看的渾身都冒雞皮疙瘩,連忙搓了搓手臂,卻聽到慕顏夕說:“大不了我恢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