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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聽甘泉宮里的宮人說,王上召見的樂師都是笛子吹得特別好的,于是白長使拼命投其所好,還專門花重金請人來教呢??伤膊幌胂?,要是王上哪天口味變了,想聽人彈琴了,豈非又要棄笛學琴,白忙活一場?” 杜心蘭暗暗攥了攥手掌,丁香依舊在那兒自說自話:“不過么,奴婢覺得白長使學不出個所以然的。別的不說,就她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性子,一看就是干不成啥大事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連白長使那樣的人都知道如今要主動出擊了,良人是不是也……” 一句話還沒說完,杜心蘭沒來由地捂住心口,秀眉微微皺著。 “良人可是哪里不適?需不需要……”意識到她主子就是醫(yī)師出身,又最不喜讓同行為自個兒診治,丁香只好生生掐住話頭。 “無礙,大概勞神得狠了,有些疲憊……你先下去吧,本宮閉目養(yǎng)神片刻就沒事了。”杜心蘭對丁香略擺了擺手,與此同時心中的惶然卻在悄無聲息地加劇。 茶杯里的干芍藥瓣兒因浸泡時間太久而褪去了原本的鮮艷,半涼的茶水呈現(xiàn)出詭異的淡紅,映在她深沉的眸色里,掩去一閃而過的狠厲…… 第204章 小小禍害 短暫而難得的午休時光, 嬴政又賴在了阿房宮內(nèi),好久不曾和愛人親近,心里早就歡呼雀躍、千呼萬盼著和他的丹兒一起靠在榻上說說體己話。 誰知剛脫了外袍, 人還沒來得及上榻呢, 搖床里的小家伙偏偏在此刻咧著嘴巴鬧了起來, 聲音格外響亮。 嬴政很是不滿, 十分不爽地看著姬丹將那軟乎乎的小身子抱起,終是忍不住也跟著把臉湊過來:“這小不點兒怎么回事?明明喂都喂過了, 尿布也換了,為何還哭個不停?” 姬丹將孩子攬在懷里,掌心穩(wěn)當當?shù)赝凶『⒆拥募贡常佳劾锉M是溫柔:“最近幾日午后都是我抱著睡的,大概成習慣了吧, 今兒個沒抱就跟我耍小脾氣呢?!?/br> 果然,小家伙一貼近母親的懷抱, 聞到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體香,立馬安靜了下來,粉嘟嘟rou乎乎的小手伸向姬丹,嘴里“咿咿呀呀”的, 想與母親更親近一些。 姬丹的心柔軟得仿佛都要化了, 禁不住低頭讓他摸摸自己的臉,然后對那散發(fā)著奶香的小rou掌親了又親。 一旁的嬴政看不過眼了:“不能總這樣慣著,才這么一點點大就如此蠻不講理,以后長大了豈非要翻了天去?!” 他那孩子氣的話語令姬丹忍俊不禁:“阿政, 哪有你這樣的?!都是做父親的人了, 還跟自己的孩子斤斤計較……再說了,你也知道咱們寶寶才這么點大, 跟這么點大的嬰兒講道理有意思么?” “管他有意思沒意思,反正我就是不能看到你吃苦受累。早知道生出來的是這么個會鬧的,倒不如揣回你肚子里……”嬴政正有一句沒一句地絮絮叨叨,轉(zhuǎn)念又搖搖頭話鋒一轉(zhuǎn),“不好不好,記得這小不點沒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搞得茶飯不思、面黃肌瘦的,我可舍不得讓他再折騰你……有了,等他稍微大一些就丟給阿胡她們幾個帶,咱們倆正好樂得自在清靜?!?/br> “咱們自己的寶寶,為何讓別人帶?而且他這么可愛,你舍得?”姬丹將懷里的粉團子舉到嬴政面前,抓起團子的一只小手,學著小孩子的聲音道,“父王父王,你舍得嗎?” “哪里可愛了……尤其剛出生那幾天,皺巴巴的,也看不出像誰。”嬴政撇撇嘴,伸手捏捏孩子的小臉蛋……嗯,手感不錯,嫩得仿佛剝了殼的雞蛋,這一點倒是和丹兒挺像。 小東西瞪著圓溜溜的小鹿眼瞅著嬴政,嘴巴微嘟,腮幫子也跟著鼓了起來,竟是對他的父王擺出了一副臭臉。 “嘿,這孩子真是膽大包天了都,居然敢瞪我!臭小子,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得你屁股開花?” 看著嬴政作勢就要擼起袖子,姬丹將小家伙抱回自己懷里,哭笑不得地看著面前眉目俊朗成熟,某些方面的行為卻幼稚可笑的愛人:“你這人真是,跟尚不滿月的孩子較真兒,越活越回去了!” 說到滿月,再過五日便是滿月禮,然而到現(xiàn)在孩子的名兒還沒個著落,剛剛只顧著說笑玩鬧,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于是,姬丹問起了取名的事,卻不料嬴政對此似乎并不怎么上心:“按照歷來的禮制,王嗣之名一般都在百日宴當天由禮官擇幾個寓意上佳的字供君王挑選定奪。當然,也有孩子一出生,君王心血來潮取下名字的,更有甚者,在出生之前名字便已經(jīng)定下……不過這些本就是禮官的分內(nèi)事,交給他們?nèi)プ鼍秃昧?,咱們急什么?!?/br> 嬴政這個態(tài)度令姬丹多多少少有點不滿:“怎么能不急……這么長時間你干什么去了?我也不指望你在照顧孩子上費多大心思了,可為孩子取名并非小事,你總得稍微上點心吧。” 孰料嬴政竟振振有詞地回道:“我就這么一顆心,全都用在了你身上,哪還有心思想別的?” 姬丹一愣,反應過來時只覺得臉上發(fā)燙,從面頰一直紅到耳根,心里不禁嘀咕阿政怎么毫無征兆地講這種rou麻情話,偏偏臉上還保持著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真是、真是……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干脆偏過臉去,不過泛紅的耳垂還是暴露了此刻的羞赧:“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孩子出生都快滿月了,身為父親,連取名這種事還要假手他人,太不像話……” 嬴政皺了皺眉,任他再怎么皮厚,被愛人認為自己“不像話”,這怎么看都挺沒面子的??扇∶诌@種事他真的不擅長啊,就連扶蘇的名還是苦夏取的呢。 當然,對于苦夏給孩子取這個名字的緣由,嬴政心里是一清二楚,只可惜對方自以為的浪漫在他眼里實在有些可笑——當年手帕之事說白了就是某些人費盡心機的勾-引,甚至鬧出了人命,直到現(xiàn)在那個倒霉催的婢女還不知是怎么死的,死在誰的手里。 若換做自己,他才不會傻到給兒子取這個名,但那個時候考慮到苦夏早產(chǎn)諸多不易,便也隨她去了。 想到這,嬴政略微揚眉:“當真要我???” 姬丹輕哼了一聲,不可置否。 其實她又何嘗不想親自給寶寶取一個稱心滿意的名字,然而正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阿政在對父子親情的認知上有一定欠缺,若自己一直能夠陪在孩子身邊固然是最好的,可凡事都有個萬一,若有一天自己不得不離開這里,能為孩子遮風擋雨的便只剩下阿政了。 因此,她能做的便是去彌補、去修復阿政心中對親情的那份缺失……為孩子取名,是第一步。 接下來,或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她已經(jīng)想好了,要盡一切可能陪著孩子、陪著阿政一步一步走下去。 “行吧,我取就我?。 奔Уぴ斤h越遠的心緒被嬴政接下來的話打斷,只見他歪了歪頭,似在思考,“這小家伙如此磨人,沒出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