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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不可胡言亂語,我等臣子,妄議皇上,那可是大不敬之罪!”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衛(wèi)清平反而激動了起來:“大不敬?無非就是抄斬滿門!家母壽數(shù)不永,就是抄斬滿門,不過殺衛(wèi)清平一人而已!想當年,先父一心為國盡忠,不還是落個莫須有的罪名,誅連九族嗎?如今也不過就是再誅一次罷了!”韓揚連忙去捂他的嘴,衛(wèi)清平掙扎著還要去抓酒杯。韓揚眼中帶笑,將他連拖帶拉拽了起來:“襄國侯,天色晚了,回府去吧?!?/br>衛(wèi)清平被他架著往外走,口中猶含糊道:“一醉,一醉解千愁,這是何人如此胡說……”馬車還等在外面,衛(wèi)清平幾乎是把自己扔進了馬車,大聲道:“回府!”他清醒之時斷不會如此高聲,嚇得車夫哆嗦了一下,連忙揚起鞭子,連向護國將軍行禮也忘記了。韓揚眼看著馬車搖搖晃晃駛遠,嘴角微微露出點笑意。他的親軍一直守在酒坊門外,這時才跟上來,低聲道:“將軍,屬下已去太醫(yī)院查問過,太醫(yī)說襄國侯的武功因中途停藥,尚未完全恢復,而襄國侯之母病情確實已入膏肓,只怕,過了春天也就……”韓揚眼中最后一絲疑色這才釋去:“好,只要他母親一死,太后那邊也就再沒有什么能牽制他了?!?/br>親軍遲疑片刻,道:“可是襄國侯世代忠良,若要他……恐怕他未必會……”韓揚微笑點頭:“自然不是容易之事。不過,皇上對他確實諸多防范,他心里也早有怨氣,如今不過是模棱兩可之間,只看我們怎么做?!?/br>親軍道:“但襄國侯當年也在風定塵的特訓軍中受訓,縱然武功尚未完全恢復,怕也不可小覷。將軍若是將他帶在身邊,卻要多加小心才是?!?/br>韓揚點頭:“自然。除非他確實為我所用,否則焉能不防?嶺州那邊戰(zhàn)事如何?”親軍皺眉:“東平竟不知從哪里得到了長弓的制作圖樣,如今百十架長弓守著青州,一時也難硬攻。”韓揚哼了一聲:“這必然是有殘余的特訓軍逃進了東平。無妨,東平如今元氣已傷,也守不了多久。后日啟程,兵發(fā)嶺州?!?/br>第112章兩軍陣前青州,東平軍大營。李越在細看沙盤,楊一幸圍著他打轉,鐵驥則在一邊角落里安靜地調弓。“殿下,對面兩天沒什么動靜了?!睏钜恍覐臓I壘窗口往山谷那邊張了張,回頭有些猶疑地看看李越,“恐怕是又要搞什么鬼。”李越頭也不抬:“一幸,說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br>楊一幸抓抓頭,有點不習慣,想了想,沒有什么把握地看看鐵驥,最后還是沿襲了軍中不太正規(guī)的叫法:“老大……”李越苦笑一下,也走過來往山谷對面看。東平和南祁的邊界線就是這道山谷,雙方的邊關營壘都是依山而建,只是南祁那邊山勢明顯平坦些,而東平這邊較為陡峭,樹木也多些,從地形上來說更宜防守。“箭矢補充情況如何?”“前些日子消耗太快,這幾天對面沒什么動靜,總算是補充了一些?!遍L弓有個毛病就是箭矢的消耗太大,幸而東平這地方別的沒有,到處都是山和樹,營前射箭,國內趕工,也是工藝要求不是太復雜,居然也補充了上來。李越低頭思索一下:“對面的主將還是原來那個?”那家伙是韓揚從前的手下,打起仗來也很硬,只是楊一幸提前在山坡上設置了重重障礙,又安排了百十張長弓,南祁軍隊要沖沖不上來,要破壞障礙,又被長弓射了回去,因此主將雖硬,卻只能僵持著。不過照這樣子,韓揚應該是要親自上陣了,畢竟這樣曠日持久地拖下去,對南祁也沒有半點好處,反而給了東平尋找盟友的時間。楊一幸也有同感:“韓揚應該快要過來了。不過,殿——老大,我們還要留在東平嗎?這仗……其實不關我們的事。”其實他留在東平只不過是為了有個立足之地,好替李越報仇,而他想殺的人,其實就是衛(wèi)清平,最多對皇上也有些怨恨,可并沒有幫著東平去殺南祁人的想法。不管怎么說南祁總是他的祖國,說不定這邊關軍隊中就有他以前認識的人,誰想去殺自己人?現(xiàn)在李越既然還活著,他就更沒有意思替東平人打仗了。李越極力遙望對面,心想如果能做個望遠鏡就好了。不過他到了這里來之后只見過水晶可沒見過玻璃,而且就算他開口讓王皙陽弄水晶,這一時也趕不上吧。“我也不想打這仗,但既然已經(jīng)來了,總得有個結果才能走。”“可是……”楊一幸欲言又止。要什么結果?總不會是要滅了南祁吧?畢竟,那也是他的國家啊。李越在心里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仗打到什么樣子算是有結果了。如果是想盡量減少雙方的傷亡,恐怕,也只有刺殺對方主將一途了。這場仗可以說就是韓揚要打的,只要韓揚不在,南祁未必還有人愿意來打這仗。而東平現(xiàn)在正需要休養(yǎng)生息,自然不會去主動挑釁。只要最后能做到對兵不斗,他的任務就算完成。至于以后……難道他還要管著那只小狐貍一輩子的事?楊一幸抓了抓頭。他對李越本來佩服得五體投地,尤其當時李越趕回北山與他們一起戰(zhàn)斗,那又多了一層過命的交情。如今在他心里,李越就算放個屁也是香的,所以雖然弄不清他說的結果是什么意思,但也是無條件服從。兩人回到沙盤前,正打算再研究一下,忽然聽到山下一陣喧嘩之聲,楊一幸猛地抬頭:“又來了!”所謂又來了,就是說南祁軍隊又開始進攻了。對于長弓的優(yōu)缺點,南祁也很明白,只有分散開來,利用快馬迅速沖到眼前,才能減少傷亡??墒沁^了分界線的這一邊山坡上被楊一幸預先設下了無數(shù)障礙,根本沒法縱馬。南祁軍隊幾次想來清理障礙,又被長弓密射傷亡慘重,所以一直攻不上來。這一次聲勢如此之大,在大營中都能聽見,莫不是南祁有了什么克敵致勝之策,因此來大舉進攻了?營帳外面已備著三匹馬,李越和楊一幸抓起桌上的頭盔戴上,出帳上馬沖下山去。這頭盔是王皙陽為他們特制的,帶著個活動的面罩,拉下來時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誰也認不出里面的人是誰。鐵驥因為沒幾個人認識,倒用不著戴這個了。楊一幸的身份,在東平軍中本就是秘密的,營帳周圍除了王皙陽挑給他的四個侍衛(wèi)之外,沒有任何人能靠近三丈之內,因此李越和鐵驥進入大營幾天,普通軍士都根本不知道多了這么一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