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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往后一仰:“你才是狗!好狗不擋道,誰讓你擋在路中間!小爺我就不起來,壓死你!”小武本來心情不爽,這下子怒火沖頭,揪住元恪的頭發(fā)就往旁邊扯。元恪吃疼,反肘打他肚子,兩人就在街上扭打了起來。謹王府的侍衛(wèi)先到,但是元恪壓在小武身上,他們不能先上去把元恪弄起來。而等浩王府的侍衛(wèi)到的時候,兩位小皇孫已經(jīng)打成一團了。兩邊侍衛(wèi)扎著手繞來繞去,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后也不知是誰先碰到了誰,反正大家一橫心,跟著主子也打成了一團。元恪雖然跟著家里的師傅天天練武,但真論到實戰(zhàn)卻不如小武,兩人扭打了半天,他又被小武反扭著胳臂壓在了身下:“服不服?”元恪氣得想用腳踢他:“你,市井流氓,不登大雅之堂!”小武呸了一口,把他往旁邊一搡:“打個架還什么大雅之堂!說得好聽!滾蛋!”元恪翻個身,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你別跑,接著打過……”小武也累得夠嗆:“滾,誰有時間跟你耗!”元恪眼眶被他一拳打得烏青,捂著臉爬起來不依不饒:“不行!小爺還沒認輸呢!”小武嘴角也紫了一塊,一邊揉一邊往馬背上爬:“你不學無術,小爺可沒這時間奉陪!”元恪一把拉住他馬韁:“今天休假,你騙誰呢?走這么急,急著去逛窯子啊?白日里不開門呢!”說著哈哈大笑。小武本來準備一鞭子抽下去打開他的手,聽見窯子兩個字,心里一動,彎下腰來:“你去過窯子?”元恪一挺胸:“當然!要不要小爺帶你去開開葷?”其實他并沒去過。元文浩再寵他,畢竟也是皇族子弟,哪能真讓他去那種地方?他也只不過是聽說過,順口拿出來說說而已。只是小武這么一問,他哪能示弱,硬著頭皮答應,其實心里倒怕小武真讓他帶他去。小武倒沒那個意思,元恪看他半天沒說話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忍不住拉一下馬韁:“怎么啦?不敢去?”小武嗤之以鼻:“小爺要去也不用你帶!放手!”用馬韁撥拉開元恪的手,調轉馬頭就走。元恪愣了一下:“真去?”他本來跟小武見面就不對付,然而畢竟是小孩子,并沒有成年人之間勾心斗角的陰沉,此時好奇心一發(fā)作,什么仇啊恨的都拋到一邊去了,居然騎了馬也追上去,“你真去?。堪兹绽餂]姑娘接客的?!?/br>小武看看他,想了想,壓低聲音道:“我聽說還有男人接客的?”他當年在柳子玉那里也聽人談論過這些。那些死士都是些過了今天未必有明天的人,有的享受就盡量享受,即使是在他這樣的小孩子面前也不忌諱,什么葷的素的都是隨口便說,所以小武還真聽說過。但他那個時候只不過是剛剛接受訓練,與其說是死士不如說還是一小廝,當然沒資格去享受這些,所以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現(xiàn)在看元恪說得這么溜,似乎是很懂得的樣子,忍不住就忘了這個小混蛋的可惡之處,開口就問。元恪得意萬分,炫耀道:“當然有,那叫相公,又叫小倌,也有專門養(yǎng)他們接客的窯子。其實富貴人家好這個的也有在自己家里養(yǎng)的,那就叫男寵了。怎么,你好這一口?”小武臉色一沉:“胡說八道!”元恪不依不饒:“那你問這個做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七叔那個男妾了?”小武哼了一聲:“我不稀罕!我倒是想賣個人進窯子呢!”元恪好奇心大發(fā)作,趕緊往前湊湊:“賣人?賣什么人?”他這么一問,小武又沒了好氣:“滾蛋!關你屁事!”元恪怒道:“問問怎么了?還賣人?這京城里什么地方養(yǎng)小倌你知道么?窯子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賣人,你賣自己還差不多!”小武二話不說,一拳就過去了,頓時把元恪另一只眼也打出了黑圈。元恪也不含糊,掄馬鞭子就抽,兩人又是一通亂打。只不過剛才都打累了,現(xiàn)在只是坐在馬上胡亂過了幾招,就都沒力氣了。元恪揉著眼睛恨恨道:“你以為你這模樣賣得出去?告訴你,人家都要皮膚白嫩腰身細軟的,就你這粗皮糙rou的,想賣都賣不出去!”小武倒真不知道這些,愣了愣,恨恨嘟囔一句:“便宜他了……”元恪一陣好奇,又湊上去:“便宜誰?”他正是十三四歲對什么都半懂不懂而又好奇的時候,浩王府里自然不會有人敢跟他討論窯子的事,好容易找到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小武恨恨道:“你不認識!”想到李越的回護,不由更氣。元恪轉轉眼珠,道:“你說的那個人,想必是長得不怎么好看吧?”小武本想回答說不好看,但想起衛(wèi)清平那張臉,干咽了半天氣終于悶悶道:“勉強?!?/br>元恪道:“若是長相過得去,也能行的。窯子里的也不都是美人?!?/br>小武怒道:“他有二十歲了吧!”元恪想了想,搖頭:“二十歲就接不到什么客了,聽說人家都要點十三四的小倌?!?/br>小武呸了一口道:“誰指著他掙錢呢!”元恪是王府里出來的,你問他大米白面是怎么來的他未必知道,這些壞招兒倒是耳熟能詳,當下嘻嘻一笑:“哦,原來你不是讓他掙錢,就是想羞辱他吧?”小武默認。元恪一拍胸膛:“這事好辦!小爺我給你找地方,有那最下等的窯子,沒錢的只要便宜,別說二十歲,就是三十歲,只要臉長得過去,大概……也有人上吧……”說到后頭,看看街上走過的那些三十上下的男人的臉,不由得心中作嘔,當下便沒了底氣。小武眼睛一亮,也忘了跟眼前這小混蛋有什么仇,興奮道:“你真能找到地方?”元恪難得在小武面前顯擺一次,傲然道:“自然。不過,你身價銀子不能要得太高?!?/br>小武不屑道:“誰還要他們身價,只要把他弄進去接客,掙了錢都歸他們也行!”元恪道:“既這么說,那就包在小爺身上。對了,你說的那個人長什么模樣,總也得讓我見見吧?”小武沉吟道:“人么,我現(xiàn)在也不知在哪里,不過總能找出來——”突然想起一事,“你能弄到化功散么?”元恪一怔:“怎么,還是個練家子?”小武哼了一聲:“不過現(xiàn)在受著傷,也沒什么了?!?/br>元恪哦了一聲,道:“那還怕什么?也用不著化功散。找?guī)讉€人,穿了他琵琶骨,任他有天好的功夫也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