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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道:“你不在,我怎么可能好得了?!你不要離開我,我只有你了啊!”“我沒離開啊,我就在這兒?!卑姿仨毜糜帽M全身力氣才能把周至推坐直了,他的胸口隱隱作痛,也不知是受傷還是那顆碎了心的在痛,“我只是不能再與您有親密的關系了。”“為什么?”周至憤怒地喊,“你能愛我那么久,原諒以前我做的事,為什么就是這個不肯?”他瞪向一直默不作聲旁觀的葉東,“因為他?我死了以后你們隨便怎么在一起!如果他因為這個討厭你,那他不過是和我一樣的貨色!”白水嘆了口氣,周至話語中的挑撥之意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來,不管他解釋也好不解釋也好,他都不能等葉東發(fā)話。不過,他看了眼似乎心不在焉的葉東,突然有個點子跳進腦子里。“不是因為葉東,是因為我對這方面有些別的想法。”周至完全沒想到會有這種回答,依他對白水的了解,要么是暫時敷衍,要么是堅定拒絕,無論哪一種他都可以給葉東上眼藥,就算他真死了癡呆了,也不愿意把白水就這么拱手送人。“什么想法?”周至問。見葉東的眼神瞟了過來,白水微微一笑,道:“也沒什么,就是我有一根大香腸,想找人來吃一吃?!?/br>周至的表情活像經歷了核爆,葉東一下子笑得停不下來,撲過去抱著白水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大口。下午的行程進行得非常不順利,張琳琳并不是只會開除人這一招,更何況她的背后站著整個張家。對于這一點白水幾人都有所預料,光憑葉東的力量抵抗起來很是吃力,他們沒有輸?shù)奈ㄒ焕碛墒菑埣绎@然也在觀望。這是個僵局。“我討厭僵局?!比~東占領了周至的按摩椅,享受得不亦樂乎,“這事兒得拖多久啊?!?/br>“拖到大家都沒耐心吧?!卑姿S口應了句,想了下后道,“至少要先等林遠行回來?!?/br>葉東側過身,帶著幾分疑惑道:“你就這么肯定林遠行會答應?”白水沉默了下,道:“應該會吧?!?/br>“他不是會找個醫(yī)生證明周扒皮已經癡呆嗎?”“周至如果癡呆了,他還有什么樂趣?!卑姿p聲道,“面對癡呆的未來才是最折磨人的不是么?”“但是讓一個沒癡呆的人被認為癡呆也很可怕啊?!比~東隨口道。一直旁觀的周至受不了了:“你們在說癡呆的時候,有沒有意識到我還在這里啊?”葉東扭過頭,認認真真地說:“沒有。”周至連生氣的精力也沒了,有氣無力地道:“你不想白水得到我的財產嗎?”葉東漫不經心地道:“你能給老白的,我也能給?!?/br>“你是叫白水為了你放棄十來億嗎?”葉東的嘻皮笑臉消失了一瞬,隨即又笑了出來:“所以我不是在這兒嗎?”兩位“成熟、穩(wěn)重、事業(yè)有成”的男士斗著無聊的嘴皮子時,白水一直在低頭看手機處理事務,揪著這個空檔,他不動聲色地拋下重磅炸彈:“周總,您的meimei下午來看您,遺囑公正的事我想得推后了,還有您父母那邊也想與您聯(lián)絡,因為您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們準備回國來談一談。”周至呆怔了好一會兒,隨后捂著臉長嘆一聲。葉東嘿嘿笑了起來,對于早已出柜,并且把白水帶回家的他來說,這種煩惱完全不存在。得意的笑容在電話響起后消失了,他聽見老爹的聲音:“葉成西下午要約一位美女,好像是叫張琳琳,你認識嗎?”葉東把不善的目光看向周至,得到一個幸災樂禍的中指。第24章“周晨很善良?!?/br>聽完這句,葉東給了白水一個懷疑的眼神:“沒了?”他和周扒皮認識了不少年,也聽過周晨的名字,不過沒見過面,并沒有過多的了解。周至要見家人,由張琳琳發(fā)起的,自然會談到許多事,于公于私白水也要陪同,所以他自然想要提前了解一下情況。這么一句話的介紹與白水向來的詳盡風格并不相符,他瞬間就懷疑是不是有什么隱情。“我說的善良是那種真善良,她會拯救任何一個生命,不管人還是動物,是真覺得很傷心。路邊看見乞丐會掏所有的錢,所有的收入都捐給貧困生,去非洲做義工,最近還打算做戰(zhàn)地醫(yī)生,她不是醫(yī)學系的所以學了一些外傷治療方法?!卑姿贿呎f一邊整理著心情,每次面對周晨時,他總有種莫名的情緒,“她從來不用奢侈品,不講究吃穿,不開好車,她很漂亮,性格很好,對我也很客氣,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人,在她看來人生來平等?!?/br>如果光看表情,葉東這會兒更像癡呆。“你和我開玩笑吧?她幾歲?”“二十六了。沒有,她真的這樣?!卑姿行┘钡慕忉尩溃八泟裎译x開周總,是真的為我擔心,她說了很多次,不是因為同性戀,她只是覺得我應該另外找個人,過真正的生活。她不能改變出生,但她是那種真正有良心沒有私心的人。”葉東閉上了嘴,過了會兒才道:“圣人,不對,圣母,你們周家怎么養(yǎng)出來的?”周至的表情極難看,一語不發(fā),比起父母周晨更令他崩潰,他寧愿被張琳琳打一頓也不想和周晨一起吃飯。“葉哥,不要這么說,周小姐真是個好人?!卑姿J真地道。葉東一撇嘴,問:“那你喜歡和她相處嗎?”白水欲言又止片刻,擠出一句:“不想。”“我也不想,畢竟我們都有卑鄙之處?!比~東伸出手念白一樣說了句,隨即嘆息道,“我希望這位周小姐不要太較真?!?/br>葉東錯了。周晨自個兒坐飛機來的,沒有保鏢,傍晚時分到達辦公室。她總是一切從簡,不喜歡去私人會所或者高級酒店,白水了解她的喜好,所以也不會特別預定。周晨穿著件洗舊的白襯衫,牛仔褲,背著個牛仔包,都是耐用便宜的東西,沒有化妝沒有做發(fā)型,看起來就像個風塵仆仆的大學生,但是她如此生機勃勃,就像懸崖上的花朵,頑強而美麗。葉東下午離開,晚飯時又特地趕回來參加這場“審問”。他覺得白水能應付,但是慘勝并不是他所想要的。周晨沖進辦公室,丟下包就緊緊抱住了周至,眼中閃著淚光,之后她一轉身抱住了白水,誠懇而深情地道:“對不起,白大哥,對不起!”白水有些尷尬,卻不覺得討厭。周晨很快控制住了情緒,說出了來的目的:“哥,你想把所有的財產留給白大哥,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爸媽會被人怎么說?你這么突然提離婚,有沒有想過張姐會被人怎么看?這么多年